第二天,我们在燕北机场见到了钟勇和全玉玲。
他们本来想订酒店,我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租了房间,就带着他们来到了临燕小区。
“钟勇哥,玉玲姐!”岳如馨很客气迎了上来。
中午,岳如馨掌厨,做了几个湘菜,我们几个人吃了起来。
吃完饭,我与魏敏捷通了电话,他说他和父亲在院子里等我们。
我们租了一辆车,去了魏敏捷家。
进入四合院,魏敏捷领我们见魏传誉。
我们也没有磨叽,又到了魏忠明墓前。
钟勇和全玉玲仔细查看起来。
花了一个小时,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发现。
于是提醒魏传誉,说他先祖墓被挖,不能随便填土了事,最起码也应该找人看看风水,免得风水被破坏,给家里带来霉运。
魏传誉觉得钟勇说的对,说等他大哥的后事办完后,再跟侄儿商量一下。
这时,魏传誉的电话响了。
“叔叔,你和敏捷过来一下,今晚上大师有安排。”
魏传誉对我们道:“是我侄儿魏真的电话,我正好想跟他商量一下先祖的风水问题,你们也过去一下吧!”
全玉玲觉得没有发现,也想去魏传平的灵堂看看,便道:“可以。”
岳如馨也来了,我担心她去灵堂会害怕,就对她说:“如果你不想看,我可以不去,在四合院陪你。”
岳如馨摇了摇头道:“我不怕。”
见她这么说,我也就带她去了。
村祠堂离这里不远,很快我们就到了。
到了灵堂边,魏敏捷披上白,走了过去。
魏真披着白,见到魏敏捷,让他站在灵堂边。
魏真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很帅,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像个有为的杰出青年。
“叔叔,大师找您有事!”魏真向一位穿着黑袍的大师一指。
那大师五十岁左右,手握拂尘,看起来倒有几分大师模样。
“不知大师如何称呼?”魏传平很客气问了一句。
那黑袍大师摸了一下长须,笑道:“贫道云海山风水馆陆吞宝,与魏传平曾经也算相识,要不是如此,贫道也不会来此。”
一听说是云海山风水馆的,我好奇起来。毕竟,我曾听云溪悦说过,她所戴的阴玉便是许明然从云海山风水馆买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此人就是卖阴玉的大师?
“不知燕北有几个云海山风水馆?”我插了一句。
闻言,陆吞宝大师脸色一变,不太高兴道:“哪里来的小子,不懂也要插嘴,当我们云海山风水馆是开连锁店么?”
魏真眉头紧皱,露出不悦之色。
我皮笑肉不笑道:“陆大师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我们燕北大学的许明然学长去年是不是从您那儿买过玉。”
陆吞宝闻言,神情才缓缓好了一点:“他确实是在我们风水馆买过玉,而且贫道告诉你,我们云海山风水馆也是全国独一无二的。”
说完,头一抬,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那云海山风水馆的大师多吗?”我又问了一句。
这时,一位与我相差不大的女孩突然开口了。
“喂,你有完没完!老是问东问西干嘛?我师父还要与魏叔叔谈事呢!”
这女孩长得还算眉清目秀,穿着裙子,个子不高,胸前一马平川,像个爷们,脾气却很大,说话时的嗓门很刺耳。
我很不爽道:“我跟你师父说话,你一个小丫头插什么嘴,滚到一边去。”
这女孩名叫意芊芊,是陆吞宝的徒弟,平日都被人称为意大师,被我无视,顿时破防了。
“蠢蛋,你再多嘴,你意奶奶就让你后悔遇到我。”
说完,腮帮子鼓起,很是生气。
魏真正要开口,便见魏传誉伸手制止道:“两位别吵了,这可是在我大哥的灵堂边。”
意芊芊不情愿退到一边,用眼睛瞅着我,一副要报复的样子。
魏真不解地对魏传誉道:“叔叔,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你的朋友吗?”
魏传誉轻声道:“侄儿,这几个人是我请来调查你父亲死因的风水师。”
“就他们?”魏真一副疑惑的表情。
“真哥,他们可不是骗子。”魏敏捷解释后,向我一指,“这位是我的室友吴凡,可厉害了。他还是青云阁学生呢!”
魏真似信非信看向我。
我掏出一张青云阁令牌,递向魏真。
魏真接过青云阁令牌,看了看,点点头道:“这确实是青云阁的令牌,我在燕北大学读了八年书,听说过青云阁。”
魏敏捷见魏真这样说,立马道:“真哥既然相信,应该知道他们来这里,是来调查伯伯的死因了吧!这件事,确实有些玄,或许他们会有办法。”
“一群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办法?”陆吞宝摸着胡须,不屑道,“青云阁每年都会招学生,但是被招进去的,没几个入道的。大部分都是被金老头忽悠买风水用具的傻子。”
“是啊!青云阁的那些学生,有几个能跟名山大川的弟子相比的。”意芊芊也道。
我很不爽的瞅了意芊芊一眼,见她胸前平坦,不由嘲笑道:“你说我们燕北大学的学生不如名山大川的弟子,应该你觉得自己作为云海山的弟子,优越于我们燕北大学的学生吧!”
“是又如何?”意芊芊得意挺起胸道。
“那你多大了?”我问。
“十八,怎么了?”
“啧啧!”我故意啧了两声,“我们燕北大学的女学生,可是个个身材曲线玲珑的,可没有你这种像爷们一样的。”
“你!”意芊芊气得咬牙切齿,挥起粉拳就要向我打来。
“不得无礼!”陆吞宝大师喝斥了一句。
意芊芊气的后退到陆吞宝身后,两只眼睛如火一般盯着我。
魏传誉叹息一声道:“陆大师之名,我听家兄多次提及。早年我侄儿陆真小时候脑袋不开窍,听说就是陆大师的师父出手开的灵。后来,家兄经常与陆大师保持联系,陆大师也帮助我魏家多年,这笔恩情,我魏某谢谢了。”
陆吞宝胸膛一挺,傲然道:“魏施主能记住这些,也算是对贫道的认可。今天,贫道想跟你说一件事,希望你能同意。”
“哦,什么事?”魏传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