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从小和魏敛月一起长大,什么事都不瞒魏敛月,关于苏宝珍和大公子的事,白胭本来不想说,毕竟大公子是他的主子,可是再次看见不得不说。
魏敛月听到白胭的话之后,震惊要穿鞋,从床上起来,“不行,我不能哥哥这样对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去找哥哥把苏娘子放了!”
魏敛月要走出房间门的时候,差点摔倒,最后还是被白胭给扶住了。
白胭将魏敛月抚坐到椅子旁边:“小姐,不如我去把大公子请来,你和她在房间里面说话吧。”
魏敛月点头,“好,你去找哥哥来,我要和他说苏娘子是我的恩人,让他不要伤害苏娘子,把苏娘子给放了。”
白胭行礼之后,对魏敛月道:“好的小姐,奴婢这就去!”
白胭离开里间,走到外间,刚推开门,就看到魏晨明。
魏晨明推开门的时候,瞪了一眼白胭,“你要做什么去?”
白胭以为魏晨明听到自己说他坏话,心虚地低下头,说话也结巴起来,“大大大……大公子,小姐让白胭去请你来,有事相商!”
魏晨明抬起白胭的下巴,严厉问道:“妹妹要和我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你怎么还结巴起来了?”
白胭吓得直接跪在魏晨明面前,“小姐说不舒服,奴婢就告诉她苏娘子来了,小姐就想让苏娘子来给她瞧病,所以奴婢就准备来请示大公子。”
虽然魏晨明在魏敛月面前扮演一个好哥哥,在魏显恭和柳湘雅面前尽力扮演好儿子,但是魏国公府的下人奴婢没有一个不知道魏晨明就是一个恐怖的人。
白胭是魏敛月的丫鬟,自然也知道魏晨明友多恐怖,但是在魏国公府当差所以不敢多说什么。
她因为是魏敛月信任的婢女,所以魏晨明对她还算和颜悦色。
但是,白胭每次听到魏晨明做的事之后都觉得很恐怖。
魏晨明居高临下地看着魏敛月,沉声道:“你只和小姐说了要让苏娘子看病的事,没有说别的?”
白胭确实说了别的话,而且是关于魏晨明的坏话,所以一直低着头,害怕魏晨明清算自己,“大公子明查,奴婢真的没说别的事,就是看见苏娘子来了,想让苏娘子给小姐看病而已。”
魏敛月听到白胭在说话,以为她给哥哥传话回来了,就推开里间的门。
她推开门之后,就看见白胭跪在哥哥魏晨明面前,气氛很严肃。
魏敛月喊了一声魏晨明,“哥哥,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让白胭跪在地上。”
她的声音很小,但是魏晨明听到之后,就有些心虚,对着魏敛月笑了笑道:“敛月,你好点了没。先回去休息吧,我等会就把苏娘子请来给你看病!”
魏敛月一脸惊恐,对魏晨明道:“哥哥快把苏娘子请来,哥哥不要伤害苏娘子,如果不把苏娘子放了,敛月就不吃药了。还有,哥哥你别怪白胭,都是我逼她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白胭挤了挤眼睛,心虚地想大公子这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
魏晨明告诉魏敛月,“妹妹,你把哥哥想的也太坏了,哥哥怎么会抓住苏娘子,更不会伤害你心爱的小奴婢,你先回去休息,哥哥这就把苏娘子给你叫来。”
魏晨明对魏敛月嘘寒问暖之后,魏敛月终于亦步亦趋的回到里间。
魏晨明知道魏敛月虽然回到房间,但是一直在窗户边观察自己一举一动,所以就装装样子,把白胭扶了起来,并小声提醒道:“我不知道,你不要乱说话,否则别想继续在国公府生存!”
白胭吓得脸色都白了,对着魏晨明磕头道:“大公子,奴婢不敢多说。”
白胭站起身,但也不敢动,吓得全身抖如筛糠。
“去吧,给你家小姐梳洗一下,我这就去把苏娘子请来。”魏晨明说完之后,就离开了魏敛月的房间。
白胭看见魏晨明离开之后,顿时委顿在地,害怕地捂住嘴巴。
她是不敢再和自家小姐多说关于大公子在墨正院是如何虐待犯人的事了,害怕自己如果说了,下一个被虐待就是自己!
隔壁房间。
苏宝珍听见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她当着月光射到眼睛的温度,终于看清面前的男子是巍晨明。
苏宝珍看到魏晨明的时候,根本不想理会,还想继续睡一会,但是意识到已经是晚上了,自己还没有回去,不知道顾母有没担心自己,还是已经去找顾巍臣了。
“苏宝珍,起来了,和我一起去看敛月,她要见你。”魏晨明的声音从苏宝珍的头顶传来,让苏宝珍睁开眼睛。
她坐起身看着眼前的魏晨明,“魏大人,你是想开了,让我给令妹治病,然后就放我走?”
魏晨明直接揪住苏宝珍的衣领,威胁道:“别给我装傻,是不是你把我在墨正院给你上刑的事告诉白胭,白胭刚才把这些事都告诉我妹妹了。”
苏宝珍大呼冤枉,“魏大人,我什么都没说,但是那日你把我带到魏国公府,白胭确实看到我手上的伤了,还是她替我上药包扎的,你忘记了吗?也许,是她今天看见你又虐待我了,就把这件事告诉令妹。”
这魏晨明果然害怕有魏敛月知道他虐待苏宝珍的事,不然怎么会气急败坏的。
魏晨明放开苏宝珍,看着苏宝珍跌落在床榻里面,厉声道:“你收拾一下头发和衣服,和我去看敛月,她如果问你什么,你就说没有,听到没有!”
话说到最后已经是厉声厉气,苏宝珍哪敢不依,谁让自己姓名在魏晨明手上呢。
“魏大人,你放心,只要你把我放了,我什么都不会乱说。”苏宝珍整理衣服,随着魏晨明去了隔壁房间。
话虽然是那么说的,但是魏晨明一直没有答应在看过魏敛月之后就放了她,所以她还是决定有机会就把事情告诉魏敛月,求魏敛月把自己放了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