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柠手腕一动,朱雀神鞭快如闪电!
“哐当!当啷啷——!”
头目手中的消音冲锋枪、喽啰的消音史密斯韦森手枪、备用弹匣、腰间的军用匕首、甚至战术手电……
所有象征着他们身份和武力的装备,噼里啪啦掉落一地!
夏书柠挥鞭速度快得很,他们甚至没看清鞭子,只觉手腕一麻,武器便已脱手!
武器离手的瞬间,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两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条件反射般“噗通”跪倒在地!
双手高举过头,动作标准得可以拍成训练册插图。
头目用带着哭腔的外语尖叫道:“投降!我们投降!我们是合法入境的漂亮国公民!受国际法保护!你不能伤害我们!否则会引起严重的外交事件!”
夏书柠用小拇指优雅地掏了掏耳朵。
她抬起眼,红唇轻启,吐出的却是字正腔圆,带着标准纽约上东区腔调的美式英语:
“Sorry,what?I don’t speak…whatever gibberish that was.”
(抱歉,什么?我听不懂……你们刚才说的那些鸟语。)
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如花,眼神却冰冷。
漂亮国公民?
国际法?
在老娘的面前上,只有华国的规矩!
“啊——!!!”
“嗷——!!!”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爆发!
朱雀鞭再次化作道道赤色闪电,狠狠地抽打在两人身上!
书柠如今火系异能炉火纯青。
鞭影落下之处,两名印裔特工衣衫完好无损,但肌肉神经却像被烧红的铁丝狠狠抽打!
焚烧灵魂的灼烫!
抽筋剥骨的剧痛!
完全超越了普通人的生理极限!
两名印裔特工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抽搐、扭曲、翻滚!
冷汗瞬间浸透全身,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狂飙而出!
他们在地上疯狂地蠕动、躲避,却绝望地发现那鞭子如同长了眼睛,追着他们抽!
短短几息之间,两人已疼得几乎昏厥。
他俩看向彼此的眼神满是仇恨,恨对方为啥要躲,不能替自己多挨几鞭吗?
头目在剧痛的间隙,脑海中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这种抽法,漂亮国的奴隶主抽打种棉花的黑奴……也踏马没打这么狠啊!
喽啰已经完全绝望了,用母语哭泣道:她根本没把我们当人!
夏书柠终于停手,鞭梢轻轻点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地上两人瘫软如泥,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呜咽。
然而,在夏书柠冰冷目光的注视下,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奴性竟压倒了身体的剧痛和恐惧。
他们连滚带爬地自动跪行到那桶散发着致命恶臭的水桶前。
看着桶内翻腾的墨绿色粘稠液体,漂浮的腐烂物、蠕动的蛆虫和挣扎的苍蝇……
生理性厌恶让他们再次剧烈干呕起来,头晕目眩。
虽然他俩都是在漂亮国出生长大,并没有喝过一口恒河水。
但身为印裔,他们太清楚这条被誉为圣河的母亲河里流淌着什么了!
工业废水、生活污水、腐烂的祭品、动物尸体、焚尸后的骨灰、未经处理的排泄物……
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用这恒河水去大炼钢铁,炼出来的钢锭里都得他妈掺着屎!
这是印国人对母亲河最深切的认知!
头目不顾脸上糊满的涕泪汗水,用异常标准、甚至带着点京腔的华语,哀声乞求:
“同志!首长!是我们兄弟瞎了狗眼!有眼不识真神!惊扰了您的清静!我们罪该万死!”
他砰砰磕头,额头撞在肮脏的地毯上。
喽啰也连忙跟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对对对!首长!地上那些精良装备!都是我们兄弟俩心甘情愿孝敬您的!”
“求您高抬贵手,让我们滚蛋吧!我们保证立刻消失,这辈子都不出现在您面前!求求您了!”
他们真是猪油糊了心,满满一飞机人,偏偏选了一个魔鬼来打劫!
“呵,”夏书柠发出一声嗤笑,手腕一抖,朱雀鞭再次扬起,带起尖锐的破空声!
“啪!啪!”
又是两记鞭刑狠狠抽在两人背上,打得他们惨嚎着扑倒在地!
夏书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学樱花国那些数典忘祖的畜生是吧?”
“拿老娘的战利品,反过来跟老娘谈条件?!谁给你们的狗胆?!”
她的鞭梢指着那桶恒河水,声音冰冷:“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恒河是生养你们的母亲河!是你们印国人顶礼膜拜的圣河!”
“你们这些喝着洋墨水、披着洋人皮、给洋人当狗的杂碎,现在竟敢嫌弃自己的母亲了?!连祖宗都不要了?!”
“骨头软了,脊梁断了,连魂都卖给魔鬼了?!”
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两人那早已被西方价值观渗透、被金钱权力腐蚀,却又在血脉深处无法彻底摆脱恒河烙印的扭曲灵魂!
这种来自文明根源的拷问和灵魂层面的鞭挞,带来的羞耻和刺痛,远比身上的鞭伤剧烈百倍千倍!
两人蜷缩在地,发出野兽般的呜咽,不知是痛还是羞耻。
不等两人缓过来,夏书柠的宣判已然落下:
“现在,喝干了这杯恒河圣水!”
“谁要是喝不下了……”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欣赏着两人眼中升起希望之光,然后,无情地将其碾碎:
“剩下的,全给另一个人灌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话落,一个木水瓢,“噗通”一声,被扔进了那桶圣水里!
两名印裔特工,在听到“灌下去”三个字的刹那,看向对方。
原本充斥着痛苦和羞耻的眼神眼神,瞬间变得凶狠、怨毒!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
只要把恒河水,给另外一个人灌下,自己就可以不用喝这地狱之水……
“我的!给我!”
“滚开!是我的!”
两人不顾身上的剧痛,猛地扑向对方!
手指狠狠揪住对方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将对方的脑袋往木桶边缘按去!
同时另一只手疯狂地抢夺着那只漂浮在水面的破水瓢!
水瓢终于被其中一人抢到!
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和残忍,舀起满满一瓢粘稠恶臭的液体,无视对方惊恐绝望的眼神和含糊的咒骂,粗暴地撬开他的嘴,狠狠灌了进去!
“呕——咳!咳咳!!”
被灌者剧烈地呛咳、呕吐,墨绿色的秽物混杂着胃液从口鼻喷溅而出!
然而,报复立刻降临!
刚刚被灌的人,趁着对方喘息,一把抢过水瓢,带着满嘴的恶臭,同样狠狠地舀起一瓢,加倍地灌了回去!
你灌我一口,我灌你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