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们,这么霸气的么?
唐伯虎甚至能在自己的脑海中想象到当时的画面。。
南天门外,二郎显圣真君,手持方天画戟,协众仙将这十二主神——击败,大声的用拳头告诉他们一个道理,擅入者死!
落荒而逃的十二主神身后,还远远的传来哮天犬的狂吠!
然而虽然想想就很刺激,但现实的问题,同样也摆在唐伯虎面前。
呵呵,现在自己也被人驱逐出境了。
打不过老的就来欺负小的,丢不丢人?
考虑再三后,唐伯虎还是决定先回罗刹国,一边养伤,一边等崇辛他们回来再说,自己本就有伤在身,遇见布鲁斯都是生死难料,何况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小女孩。
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来到了一处深林中,布鲁斯在魔剑的保护下还安然的躺在地上,单凭魔剑散发出的魔气,野兽们逃都来不及,哪里会靠近布鲁斯的身边。
看着奄奄一息的布鲁斯,小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真是废物!”
犹豫于片刻后,还是将一道黑影打入了布鲁斯的体内。
布鲁斯的伤口停止了流血,虽未长出新肢,但创口已经恢复如初,惨白的脸上,难得的看到了一丝生命的气息。
许久之后,布鲁斯悠悠转醒,下意识的摸向魔剑,却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手。
哦,布鲁斯想起来了,自己的手臂被巨龙咬断了。
艰难的坐起了身体,用左手抚摸着身旁的魔剑:“谢谢你,救了我。”
就像是回应布鲁斯的谢意,魔剑也发出了轻微的震动。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除了少了一条手臂,其他还算不错,有一团黑色的能量,不停的在修复着自己破败的身体。
这让布鲁斯非常疑惑,这团黑色的能量是哪来的?
被魔剑带走之后,确定自己安全了的布鲁斯,就趴在魔剑上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是你赐予我的赠礼么?”
除了魔剑布鲁斯也是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有这么纯粹的魔力了。
将魔剑背在背上,随手折了根树枝用来当拐杖,就这么一瘸一拐打算去追赶自己的军队。
身处不知何处的森林中,本就不太清醒的布鲁斯也分不清了方向,抬头想看看天上的太阳,可这林中的树枝太过茂密了,根本看不到太阳在哪,更别说区别方向了,只能知道现在是白天。
不知身在何处,那就先走出树林再说,走了一段路之后,布鲁斯惊讶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小女孩。
只见这小女孩一改平日蹦蹦跳跳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踩到什么东西弄洒了手中的宝贝。
来到布鲁斯身边,小女孩向着布鲁斯高高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那稚嫩的小手不知在哪里捡到的巨大树叶,叶子上的脉络枯黄的仿佛已经腐烂,好在叶片还算完整,不至于让盛在中间的水全部流走。
看着眼前连一杯都没有的水,布鲁斯低下头,喝光之后,也不顾叶子是否干净,虔诚的舔着树叶上的每一颗水珠。
当他抬起头时,脸上还挂着两根杂草,配合布鲁斯此刻无比虔诚的表情,逗得小女孩哈哈大笑。
一直等小女孩开心的笑完,布鲁斯才温柔的对她说:“我们走。”
小女孩点点头,牵着布鲁斯的衣角,一大一小,两个蹒跚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森林的深处。
一天之后,布鲁斯终于恢复了飞行的能力,将魔剑拿在手中,背着小女孩往军队的方向追了过去………
当洛克菲勒看着出去两天,就缺了个胳膊回来的布鲁斯,愣是一句都没敢多问,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关于陛下的一切都别打听,乖乖听话就行了。
两天后,奥匈帝国的大军又一次兵临城下到了萨利纳斯城,这次布鲁斯一反常态的并没有命令军队休整,而是直接发动了攻城的命令。
这次他一马当先,冲在了最前面,只是身后的洛克菲勒,有些好奇的看着布鲁斯怀里的小姑娘,打仗还得带着孩子?
布鲁斯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这团被吸收殆尽的魔气,竟是将他的实力又提升了一个小境界。
萨利纳斯城的士兵们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做殊死的抵抗,前两座城用血的事实已经告诉了福克斯王朝的所有人,这群混蛋就是来杀人的,根本毫无道理可讲,想活着就用手中的刀剑去拼。
城中不少男人听说了奥匈国的恶行,都自愿的加入了守城大军,拿着锄头和菜刀默默的走上了城墙。
布鲁斯横剑策马,来到萨利纳斯城下,根本没有任何废话,对着城门就一剑劈了下去。
黑光闪过,门破城开。
布鲁斯身后的骑兵,疯狂的向着无辜的人群冲了进去。
带着小女孩飞身而起,来到城墙之上,横剑一挥,城墙上的守军便全被斩成了两截。
将魔剑插在青色的砖上,任由它默默的吸收着新鲜的血液。
布鲁斯就这么在城墙上,静静的看着下方城中的混战,而满是尸体和鲜血的城墙上,还有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在到处玩耍。
由于布鲁斯直接出手劈开了城门,又杀死了城墙上的守军,使得这次的攻城变得异常的简单。
骑兵们在城中纵马奔驰,肆意的收割着那些无处安放的生命。
仅仅半日,城中的战斗就接近了尾声,面对这一切,萨利纳斯城的人民只能在无尽的惨叫声中,默默地流干每一滴血。
洛克菲勒觉得在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疯掉,他已经快崩溃了,每天目之所及皆是杀戮,耳之所听全是惨叫,连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血腥味。
他现在每天都躲在自己的房间或帐篷里,用棉被将自己紧紧地包裹住,还用棉花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虽然并没有什么用,起码能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一阵敲门声传来“统帅,陛下叫您过去。”
“好,知道了。”
洛克菲勒连忙起身,一边走一边调整着自己的状态,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自己心底的怯懦。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那个满手鲜血的南征统帅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