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气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只有学会了望气才算成为真正的“高人”。
简单来说,就是通过观察一个人的气色,就能知道苦主目前有哪方面的异常。
这对我来说很简单,用鬼灵一看或者一接触苦主本人,就能感到他们是不是被邪物困扰。但对其他玄门中人来说,这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所以说,每个派别都各有所长。
刚才尔玛说刘蒙容易激动,就是看出刘蒙身上被人做了手脚。
这点在我和她刚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那时候我并没有说,一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就说这样的话,难免给人留下神棍的印象,二是如果苦主没有主动提出,我不能多管闲事。
现在借着尔玛给她看姻缘的机会,我提出这个问题,发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易爆易怒是被人做了手脚。
若是长期处于激动状态,人会变得疯狂,一步一步变成失心疯。
“你们是说有人陷害我?”刘蒙这才意识到。
“没错,姐姐最近可是得罪过什么人?”尔玛说。
刘蒙说:“我这个位置,一天无意得罪的人应该不少。但要说用不耻手段暗地里对付我的,还真想不出来。”
“有办法,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不如我们来一招引蛇出洞。”我说。
我用鬼灵加速刘蒙体内的邪杂之气,让她情绪难以控制,如此一来,背后究竟是谁在搞鬼,很快就会浮出水面。为了防止刘蒙真的发疯,我用一块桃木做出一件法器,若刘蒙真的到了崩溃边缘,这件法器就会吸收她体内的邪杂之气和所有鬼灵。
做完这一切,我和尔玛暂别了刘蒙。
过了三天,刘蒙那边终于来了电话,她说找到那个人了,并让我和尔玛快过去。
我们两个开车来到刘蒙的公司,现在这里围着一群人。人群中间,是刘蒙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刘蒙正劈头盖脸的骂那个中年男人,但那男人根本无法还嘴,周围的人同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
经过询问得知,那个男人是董事会成员。
如此整个事情就理清了,眼前的男人想要谋取宜兴地产的控制权,这就不得不取代刘蒙。于是他用隐晦的方式,请了懂玄术的人,试图将刘蒙弄疯,一家企业是不可能让一个疯子当董事长的,到时候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宜兴地产新的董事长。
有了结果,以刘蒙雷厉风行的性格,当天就召开董事会,将那人踢了出去。
刘蒙那边解决了他,我这里还有事不能放过他。我和尔玛将他抓起来,问出背后之人。
在我的手段下,他很快就招了。我让尔玛看住他,然后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去找那人。
玄门中人,不得以法术加害普通人。既然有人违反这个规定,正好撞在枪口上,我岂能放过他。
鸿福堂。
我推门进去,询问赵大师在哪,我有事想请他帮忙。
等赵大师露了面,我立刻动手将他控制起来。店里的客人和店员都很诧异,赵大师眼神中露出惊惧,我押着他回到玄侦局分部,将其交给了妙华师叔。
玄侦局对于这些仗着自己会点小法术就危害人间的人,自然是严惩不贷。从他口中,我们还得知了另一件事,就是他并非真正的幕后指使人,在他背后,还有人参与此事。
据他所说,那人叫韩超。
我们立刻让他用电话将韩超引到指定地点,我带着尔玛前往约定地点埋伏好,只等他出现。
等韩超一露面,我和尔玛立刻上去抓他,没想到他会进行反抗,这一交手可不得了,我发现他用出的招式,都是我们鬼族正宗法术。
尔玛看着我,手下并没有出全力。
我现在心中也很纠结,本来现在和鬼族就处于缓和的地步,若是将自家族中的人抓起来,那后果……
我仔细考虑着后果,最后决定说:“抓!”
有了我这话,尔玛出手不再留情,我们两个很快就将他控制住了!
在将他带回玄侦局的路上,韩超坐在后面不停的求饶。韩超只是他的化名,真名叫鬼长录。
突然,我心中升起巨大的危险感。我将方向盘向右打死,一股巨大力量撞过来,我连人带车一同翻到路边。
我从里面踹开车门,爬出来,然后又将尔玛和鬼长录拉出来。我和尔玛并无大碍,鬼长录的大腿被划了一道口子,我用衣服给他先止住血,然后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这才看向在我们车子后面的大卡车。
里面的司机已经五窍流血,脸色铁青,看样子已经死了。但他的死绝不是意外,而是被人控制了。
我知道这事跟鬼长录肯定脱不了干系,立刻揪住他的衣领,凶狠的问:“谁干的!”
我可以忍受别人害我,但绝对忍不了利用普通人的命来害我!
“哈哈哈哈!”鬼长录大笑起来,说:“鬼族的丧家之犬罢了,还敢抓我,等宗哥来了,看你如何收场!”
鬼宗,这个名字我已经听过一回,就是上次和马姐回家的那次,那三人也提过这个名字。
有了这两件事做底,我对鬼宗这个人厌恶到了极致。
我一个嘴巴就扇在鬼长录的脸上,愠怒的说:“即便是你口中的鬼宗来了,今天你也逃不了制裁!”
一辆车疾驰而来,挡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一个英俊的男人从里面走下来,和他一起的,还有两个年轻人。
“宗哥,救我。”鬼长录对着那人大喊道。
看来眼前的人就是鬼宗了。
鬼宗笑着走向我,和我对视了好一会,张口说:“听说长录被人冤枉,我现在是和你来做交接的!”
他拿出一张证件,上面写着:
鬼宗,执事。
这是玄侦局的证件,做不得假,没想到他看着和我差不多的年纪,已经是执事了。
可我哪里会将鬼长录交给他,说道:“我受妙华师叔之命,必须将鬼长录带回玄侦局。”
“妙华也只是个执事,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他盛气凌人的说。
“我不明白!”我并没有退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