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了十个月,某个静谧的夜晚靳书铭化身成了一头狼。
秦以好正在淋浴,男人赤裸地走了进来,将她连连倒逼向后,直至冰凉的大理石贴着她后背。
“ 阿铭,你好吓人。”
“ 因为我要吃了你。”男人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水珠顺着腹肌的沟壑滚落,黑眸里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欲念。
“饿了我十个月今天是不是可以开开荤了。”
唇沿着她湿漉漉的锁骨游走,秦以好咬着他肩膀闷哼。
“轻点...宝宝会醒...”
“有月嫂在。”托着她后腰翻了个身:“现在,专心想你老公。”
“这么急吗?”她好像有些适应不了。
靳书铭在她耳边低语,说的很色情:“ 急不可耐,饿狼扑食,生吞活剥。”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际,月嫂在外面敲门。
“太太,小少爷饿得直哭,怎么哄都不肯喝奶瓶…”
靳书铭动作僵住,额头抵在秦以好肩头重重喘了口气,咬牙切齿:“操。”
这哪是生了个儿子,分明是生了个小情敌。
秦以好忍不住笑出声,指尖在他绷紧的背肌上画圈:“老公,当爹的要学会..雨露均沾?”
他黑着脸扯过睡袍系上,临走前恶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等着,喂完奶继续收拾你。”
门外,月嫂抱着哭得小脸通红的宝宝,见到男主人阴沉的表情吓得后退半步。
靳书铭伸手接过儿子,小家伙一碰到妈妈就立刻往她怀里拱,小嘴吧嗒吧嗒地找奶喝。
“小没良心的,”靳书铭站在床边,看着儿子满足地窝在秦以好怀里,酸水直冒。
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脸,“你爹等了十个月,你就不能多睡会儿?”
秦以好抬眸瞪他:“你跟儿子较什么劲。”
靳书铭俯身,手臂撑在她身侧,嗓音低哑:“那等他吃饱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秦以好耳尖一热,还没开口,怀里的小家伙突然打了个奶嗝,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冲靳书铭吐了个泡泡。
秦以好乐的呵呵直笑。
“小混蛋…”他捏了捏儿子胖乎乎的小脚丫:“你是来克你爹的。”
好不容易等宝宝喝完奶,秦以好昏昏欲睡实在没精力应付他。
“ 老公,我好累,明天吧。”
靳书铭哪里能让到嘴的肉飞了。
“你睡你的,“靳书铭低哑的嗓音贴着她耳后,宽大的手掌已经探进睡裙下摆。
秦以好困得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地抗议,声音软得不像话。
“ 娇气,又没让你动。”他含住她耳垂轻咬,身下的动作却强势又缠绵:“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
……
翌日。
“老婆,老婆?”靳书铭轻轻推了推秦以好,见她睡得正熟,手指轻轻捏住她的鼻尖。
“该起来了,不然晚上你又得睡不着。”
秦以好睡得正香,忽然呼吸不顺。
“唔......”她不满地哼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含含糊糊地抗议:“别闹我,我还没睡醒。”
靳书铭低笑指腹在她柔软的唇上摩挲了两下,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再不起来,我就亲到你自己醒。”
他好烦啊。
勉强睁开眼,正对上他含笑的黑眸。
“......几点了?”她声音软糯,带着没睡醒的鼻音。
“十点半。”靳书铭俯身,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再睡下去,晚上又要失眠了。”
秦以好往被子里缩了缩,闭着眼耍赖:“我累还不是因为你,还要睡十分钟......”
靳书铭没办,只能拿出他的杀手锏。
“ 不想去小木屋?”
自从生完宝宝秦以好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小木屋,但因为宝宝,便一直搁置。
长睫忽闪:“现在就去?”
靳书铭指尖卷着她一缕长发把玩:“那得看某人起不起床。”
秦以好立刻掀开被子坐起来,结果腰一软又跌回他怀里。靳书铭顺势搂住她,掌心在她腰间轻轻揉按:“疼?”
“你说呢?昨晚谁说的最后一次。”
靳书铭一脸无辜:“是最后一次啊。”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在卧室。”
秦以好:“......”
半小时后,越野车驶向郊外。秦以好裹着靳书铭的西装外套昏昏欲睡,突然感觉脖颈一痒。
某人正用鼻尖蹭她后颈的软肉。
“靳书铭。”她闭着眼警告:“再闹就回去。”
他低笑,变本加厉地咬她耳垂:“ 你才舍不得。”
“.....”
小木屋的秋天特别美,靳书铭定期会让人来打扫,这次来之前也特意让人装饰了一番。
落地窗外层林尽染,整片枫林像燃烧的火焰。
屋内亦是。
她都还没看清室内的装饰,就被抵在了门板上。靳书铭铺天盖地的吻就下来了。
她喘息着推他:”先让我看看......”
“待会儿有的是时间看。”他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秦以好双腿下意识环住他的腰,被他一步步带向卧室。
整个山头都是他的,今天除了他们俩不会有别人
......
事后,秦以好精疲力尽地趴在靳书铭怀里,娇喘吁吁:“不是说来看风景?\"
靳书铭餍足地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这不是正在看?”
哼,就知道他意图不轨。
从他怀里支起身子,伸手去够床边的包包。
“找什么?”他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一本皮质日记本被掏出来,靳书铭瞳孔震缩 。
这不是他的日记本。
“这可不兴看。”他伸手去抢,却被秦以好举的高高的。
“你紧张什么?难道里面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她翻开其中的一页:“解释一下,软哭包这个词怎么来的?”
她质问的语调,落在他的耳中,更像是可爱的撒娇,惹得他眉眼都跟着染了一丝宠溺的笑。
“ 现在不叫软哭包了,现在叫……”收紧双臂,略带暧昧地凑到她的耳边:“ 娇气包。 ”
秦以好抬脚就要踹,靳书铭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脚踝。“ 错了错了,不叫娇气包,叫宝宝,我的心肝宝贝。”
秦以好撇了撇嘴。
哼,这还差不多。
不过他这张嘴,哄人的时候要命,气人的时候更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