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众人或吟诗,或对酌,欢声笑语伴着葡萄酒香,飘向远方。
周扬一杯接一杯,俊脸染上红晕,舌头都捋不直了:“今儿高兴!不醉不归!”
苏甜儿急得直跺脚:“周郎!再喝该难受了!”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在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诗会散场,周扬走路打晃,话都说不利索。南妃和林黛玉悄悄跟在后面交换眼神。
“周郎醉得不轻。”南妃望着被苏甜儿半拖走的身影。
林黛玉摇扇轻笑:“难得放松,不过那几位妹妹和他还生分着呢。”
南妃招手唤来那木罕、呼雅伦、阿兰曦和那阔雪。
那木罕大大咧咧凑上前:“姐姐找我们啥事?”
“你们虽是周郎妻子,可他君子作风,还没……”南妃话音未落。
四人瞬间脸红,纷纷低头默认。
林黛玉晃着扇子凑近:“今儿是好机会,知道怎么做吧?”
“我去熬醒酒汤!”那木罕一拍胸脯。
呼雅伦拽她袖子:“笨!不只是醒酒汤……”自己先羞红了脸。
阿兰曦咬唇犹豫:“会不会太唐突?”
那阔雪镇定道:“机不可失,周郎太忙了。”
南妃握住她手:“妹妹说得对,咱们得主动。”
四人对视一眼,鼓起勇气走向周扬屋子。
屋内,苏甜儿正费劲给周扬擦脸:“下次不许喝这么多!”
周扬迷糊抓住她手:“甜儿,我没醉……”
敲门声响起,苏甜儿开门,见那木罕端汤,呼雅伦抱被,阿兰曦捧水,那阔雪拿毛巾。
“姐姐们来得正好!我快扶不动了!”苏甜儿眼睛一亮。
那阔雪接过毛巾:“妹妹歇着,我们来。”
五人围床忙活。那木罕喂汤,周扬却摇头:“要甜儿喂……”
刚喂一口,他又抓那阔雪衣袖:“这葡萄……真甜……”
呼雅伦笑弯了腰:“周郎把姐姐当葡萄啦!”
阿兰曦轻按周扬:“喝完汤就不难受了。”
折腾许久,周扬终于睡熟。五人守在床边相视而笑。
苏甜儿靠在那阔雪肩头:“有姐姐们帮忙真好。”
那木罕挠头:“照顾醉周郎还挺有意思!”
呼雅伦眨眼:“以后得多灌他几杯!”
阿兰曦戳她:“就你主意多!”
窗外月光明媚,屋内温馨甜蜜。
南妃和林黛玉躲在暗处偷看,会心一笑。
“这下关系要亲近多了。”林黛玉轻声说。
南妃点头,满眼欣慰:“周郎有这么多贴心人,真好。”
两人悄然离开,留下月光下熟睡的周扬,和守在身旁的佳人。
第二天清晨,周扬被阳光刺醒,脑袋还晕乎着。苏甜儿端着酸梅汤凑过来,笑嘻嘻道:“周郎,昨儿你抱着枕头喊‘葡萄酿仙子’,可威风啦!”
周扬呛得直咳嗽,耳尖发红。这时那阔雪拿着叠好的衣衫走进来,轻声说:“洗漱水备好了。”
早饭时,周扬突然把筷子一拍:“西夷美女多、才艺绝,为啥不搞娱乐业?舞蹈、戏剧、歌曲,全给我整起来!”
消息一放出去,刘玉立刻扛着剑冲过来:“算我一个!我的‘战舞’能把人看热血咯!”
心柔郡主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我的胡旋舞配上铃鼓,肯定热闹!”
周扬勾住苏甜儿的肩膀:“甜儿嗓子最甜,当主唱!”又看向那阔雪,“你懂西夷古舞,负责编舞。”
苏甜儿眼睛亮晶晶:“我要写带故事的歌!比如葡萄精灵和勇士的爱情!”
林黛玉摇着扇子走近:“剑术也能表演。我和芷若双剑合璧,再吟诗,刚柔并济。”
张芷若脸一红:“林姐姐说怎么演,我就怎么来。”
周扬大手一挥:“搭戏台、招乐师,半个月后首演!钱不够?我砸锅卖铁也得上!”
招募现场,周扬亲自把关。看到个舞女转圈不稳,直接喊:“停!这水平不行!下一个!”
排练时,刘玉跳着跳着把剑穗甩自己脸上。周扬笑得直拍大腿:“刘将军,你这是和剑穗打架呢?”
苏甜儿记不住歌词,急得直跺脚。那阔雪握住她的手:“别急,跟着我哼旋律。”
林黛玉教张芷若舞剑走位:“手腕再转半分,剑花要像梨花落雪。”
首演当天,周扬站在戏楼前,气场全开:“今儿让全西夷知道,什么叫顶好的演出!”
大幕拉开,苏甜儿清亮的歌声响起:“葡萄藤儿弯弯绕,月下姑娘把琴调……”
那阔雪的舞姿一出来,台下观众全看直了眼,裙摆如绽放的莲花。
刘玉和心柔郡主的战舞登场,剑影与裙摆齐飞,喝彩声震翻屋顶。
林黛玉、张芷若双剑出鞘,剑光闪烁间吟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演出结束,观众疯狂鼓掌。周扬跳上舞台,搂着苏甜儿宣布:“以后天天有大戏!”
庆功宴上,周扬挨个敬酒:“敬我的宝贝们!没你们,哪来这满堂彩?”
苏甜儿喝得脸颊绯红,挂在周扬身上:“周郎,下次我要当戏里的侠女!”
周扬刮了下她的鼻子:“行!你想演啥,我就给你搭啥台子!”
薛宝钗笑着说:“我已派人去大楚宣传,保准引得贵公子们抢着来看。”
林黛玉摇扇打趣:“到时候周郎可得备好护花队,别让人把咱们抢走咯。”
周扬霸道地把众人搂进怀里:“谁也别想!你们都是我周扬的独家珍宝!”
月色下,总督府的笑声飘得老远,西夷娱乐业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周扬一脚踢开施工现场碍事的木料,高声下令:“给我建得比皇宫戏台还气派,半个月必须完工!”
苏甜儿揪着新招乐师的耳朵,气鼓鼓道:“这个调子不对!要像葡萄掉进酒坛那样轻快!”
那阔雪带着舞女们一练就是一整天,飞扬的裙摆卷起阵阵沙尘。
刘玉拍着戏楼门口的剑狮雕像,满脸得意:“瞧见没?我亲自设计的,镇场子一绝!”
心柔郡主笑着拆台:“明明是周郎画的草图,你就描了个边!”
林黛玉和张芷若的剑术表演火了,隔壁城邦送来重金,点名要看“双剑吟诗”。
周扬把拜帖甩在桌上,霸气开口:“告诉他们,加钱!我夫人的表演,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
茶楼里的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正讲着西夷舞女如何倾倒各国贵族。
街边小贩举着舞女造型的糖人叫卖,周扬咬了一口,就被苏甜儿拍脑袋:“周郎!你把糖人剑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