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夏看完郭美芬的信,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把信仔细叠好,放回信封里,然后开始给郭美芬和蒋玉珍回信。
晚上,季珩来接白夏夏。
路上,白夏夏跟他提起了胡老师:“之前在安市下乡的时候,胡老师对我一直很照顾。他现在回程了,我总得去看望一下。”
季珩在第一次调查白夏夏的时候,就知道她在乡下认了一个老师,而那个老师也同样是司永谭的老师。
正是因为这个人,白夏夏才会跟司永谭认识,才有了后面那些事。
所以,季珩并不喜欢这个人。
他不希望白夏夏单独去见他们,也不希望白夏夏跟他们有过多的来往。
但他没有告诉白夏夏,也没有开口阻拦她,而是轻声问:“打算什么时候去?需要我陪你吗?”
白夏夏没有多想,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不是还有正事要办吗?我明天一个人去就行。”
季珩看了她几秒钟,见白夏夏确实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叹了口气,用力搂了搂她的肩膀:“那我明天办完事就去接你,你把地址给我一下。”
白夏夏下意识地说:“不用。”
但抬头看到季珩的目光,她又改了口:“那行吧,如果你结束得早,就来接我。要是太忙,我自己回去也行。”
说完,主动拉起季珩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季珩看白夏夏主动示好的样子,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她的发顶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嗯。”
*
等回到老洋房,白夏夏先去洗漱。
等她回到房间时,却发现季珩居然已经洗漱好了。
他赤裸着上身,胸肌线条分明,半靠在床头,被子的一角随意地遮住了关键部位,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大长腿。
灯光下,他身上带着一丝水汽后的温润光泽,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白夏夏第一次见季珩洗完澡光着上半身的样子,突然有些不适应,甚至有些紧张:“你……你上哪儿洗的?”
问完她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这老洋房除了二楼有淋浴室,一楼也有一个。
很明显,他是去一楼洗的。
果然,季珩微微挑眉,目光幽暗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慵懒:“一楼。”
“哦,哦,那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这样不冷吗?”白夏夏看着都替他感觉冷。
要知道,现在可是冬天,南方的冬天虽然比北方温度高一点儿,但那种湿冷是冷到骨子里的,一点儿不比北方的冬天好过。
虽然老洋房里有壁炉,但因为只是临时来住两天,白夏夏并没有使用。
季珩微微勾起嘴角,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不冷,不信你摸一下。”
说着,他把手伸了过去,修长的手臂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有力。
白夏夏看着伸过来的手,愣了两秒。
随后鬼使神差地就把手搭了上去。
触手温热,确实不冷。
她刚要把手收回来,结果就被季珩一把连人带手拉到了怀里。
“现在相信我不冷了吧?”他一边在白夏夏耳边低语,一边把白夏夏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心脏处。
那里滚烫炙热,还伴随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节奏。
白夏夏整个人都被季珩身上独特的清香包围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散发着,连带着她也浑身滚烫起来。
她咽了口口水,有些结巴地说:“挺……挺热的。”
说着,她就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结果,刚一挪动,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底下硌着自己。
她瞬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唰”地一下泛起了微微的红晕,惊讶地抬头看向季珩:“你……”
话还没说完,季珩就俯身吻了下来,所有的话都被吞了下去。
季珩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白夏夏适应期,而是长驱直入,直接勾起白夏夏的舌尖,来了一个法式热吻。
他的一只手轻抚在她腰间,揉捏着腰侧的软肉,另一只手则轻轻压住她的后脑勺,牢牢地将她禁锢在这场吻中,用力地攥取着她的呼吸。
直到她喘不上气来,才慢慢松开了她。
此时,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眼神愈发深邃,一个反身,利落的将白夏夏压倒在床上。
动作温柔而霸道。
他的唇从她的嘴角开始,缓缓移动,轻轻落在她的下巴,再慢慢滑向她的耳垂。
白夏夏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萦绕,痒痒的,酥酥的,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季珩的唇沿着她的耳廓轻轻摩挲,一直吻到她的耳垂,叼起她的耳垂狠狠嘬了起来,直到白夏夏侧头抗议,他才微微松开,放过已经被他吮吸得通红的耳垂。
他的唇再次向下移动,来到了她的脖子。
他从两侧缓缓滑向咽喉的位置,所过之处,仿佛留下了一条温柔的轨迹。
津液留在她的皮肤上,在冷空气的轻拂下微微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与他鼻息处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白夏夏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
那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慵懒与媚意。
季珩的动作微微停顿,然而,下一刻,他的吻却变得更加用力,带着一种迫切的渴望。
突然,白夏夏的脖子传来一阵刺痛。
紧接着,季珩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密密麻麻,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得让她心间发颤。
她的腿不自觉地弯曲,勾在季珩的腰上,来回摩挲着。
季珩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意图,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带着她来到了唯一的蔽体之处。
他将主动权交给了她。
*
虽然是寒冷的冬天,但是白夏夏还是出了一身的薄汗。
因为老洋房的洗漱间并不在卧室里,季珩怕她冻着,不许她出去清洗。而是自己出去打了一盆水进来,帮她简单擦拭了一下。
随后,就把她塞进被子里去了,捂的严严实实的。
“不用这么夸张,我身体好的很,不会生病的。”白夏夏被他裹得像个粽子,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笑意,觉得季珩有些小题大做。
季珩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不凉后,才微微松了口气:“小心点儿总是好的。”
“那怪谁?”白夏夏躲在被窝里偷笑,揶揄他。
季珩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把将偷笑的她搂进怀里,语气里带着宠溺:“怪我!怪我意志力不够坚定,沉迷美色。”
白夏夏被他逗的咯咯笑,“你这种,放在古代绝对就是个昏君,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季珩埋首在她细腻的肩膀上亲了一口,“我现在也不想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