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在吃完自己的奶奶后,目光如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早已死去多时的父母。
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挡饥饿的折磨,心一横,咬着牙将父母也吞入了腹中。
一个月之后,当他咽下最后一口父母的肉时,严重的自责涌上心头。
然而,生存的本能让他顾不得这些,他拖着因疾病而虚弱不堪的身体,缓缓地走出了那间破旧的茅草屋。
外面的世界一片死寂,其他人家的人都已经死光了。
年轻人知道,他们的食物恐怕也早已耗尽,而他的目标,就是那些人的尸体。
尽管他的病已经非常严重,身体几乎无法支撑他站立,但他仍然不愿意放弃。
他像一只顽强的爬虫一样,艰难地在地上爬行着,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很快,他的手摸到了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他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嘴巴,准备狠狠地咬下去。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尸体的一刹那,一只冰冷的手突然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脸。
年轻人惊恐地抬起头,只见那具尸体竟然缓缓地转过身来,一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
“你叫什么名字?”
那具似尸体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年轻人的喉咙干涩,他艰难地回答道:“孟元。”
“孟元,你觉得生病难受吗?”尸体继续问道。
孟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痛苦地说:“很难受。”
然而,那具尸体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这死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诡异。
“不,你不应该觉得生病痛苦,应该觉得生病舒适。”尸体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孟元的心上。
孟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具尸体,怒吼道:“放屁!因为这破瘟疫,我全家都死光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你还说生病舒适?”
“疾病才是生死真正的源头,大部分人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会生病。”
孟元愤怒至极,猛地挣脱那只手,冲着尸体骂道:“你这疯子,满口胡言!要不是这瘟疫,我家人怎么会死,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那似尸体的人却不恼,依旧慢悠悠道:“若没有疾病,世间万物生老病死皆无规律,那才是真正的可怕。疾病就像上天的一种警示,它让生命有了界限。”
孟元心中的咒骂还未脱口,那个原本看似尸体的人却突然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孟元惊愕不已,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就在孟元惊愕之际,那人竟然开口问道:“你想控制疾病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击中了孟元的内心。
他不禁愣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好一会儿,孟元才回过神来,他定了定神,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然后缓缓说道:“我是瘟生教教主,白青。”
“瘟生教?”
孟元对这个名字感到十分陌生,他从未听说过有这样一个教派。
白青似乎看出了孟元的疑惑,解释道:“没错,我们瘟生教信奉的是疾病之神五圣瘟皇。你身上有着与众不同的潜力,我相信你可以成为我瘟生教的教徒,成为五圣瘟皇大人的忠实信徒。只要你加入我们,你就能够掌握疾病的力量,这是一种无上的荣耀。那么,你是否愿意加入瘟生教呢?”
白青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一只手,仿佛在邀请孟元一同踏上这条充满未知的道路。
孟元凝视着那只手,心中犹豫不决。他不知道这个瘟生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组织,也不知道加入其中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然而,在经过一番短暂的思考后,孟元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白青的手上。
或许是因为对疾病力量的渴望,又或许是被白青的话语所打动,总之,他迈出了这一步。
就在孟元的手与白青的手相触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力量涌上心头。
他感觉自己仿佛与某种强大的存在建立了联系,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充斥着全身。
紧接着,白青带着孟元迅速离开了原地,仿佛他们之间有着某种默契。
而就在他们离去的同时,刘柯也突然从幻觉状态中惊醒过来。
刘柯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景象与之前并无二致,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疑问。那个叫孟元的人,难道就是如今的瘟生教教主吗?
刘柯不禁想起了之前遇到过的类似幻觉,那是在上次与法骜教教主见面的时候。
当时,他也是通过幻觉看到了对方的过去,而现在,同样的情况似乎又发生在了孟元身上。
刘柯深知时间紧迫,他毫不犹豫地迅速展开行动,决不能让瘟生教的阴谋得逞。
就在刘柯果断采取行动的同时,瘟生教也毫不示弱地发起了猛烈的反扑。
各国支援而来的捕刀人们突然遭遇了瘟生教的袭击,这让他们猝不及防。
瘟生教的攻击手段极其阴险,他们利用疾病作为武器,使得许多捕刀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感染。
这些疾病来势汹汹,很多人根本没有有效的反抗方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病魔击倒,最终不治身亡。
然而,并非所有的捕刀人都如此脆弱。一些捕刀人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和经验,成功地抵挡住了瘟生教的疾病攻击,并以顽强的斗志与瘟生教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他们毫不畏惧地与瘟生教的教徒们厮杀,硬是斩杀了不少敌人。
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明渊的捕刀人遭受了最为沉重的打击。
他们不幸遭遇了两个瘟生教的长老率领的大批教徒的围攻。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明渊的捕刀人们虽然奋勇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
最终,三百名捕刀人在这场血腥的厮杀中仅有十一人幸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