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身子一僵,这就被发现了?
不应该啊?他一直控制着身体,呼吸放缓,就是避免被人发现的,现在竟然有人说,他被发现了。
刘林正想要爬起来,不曾想原本侧躺在身侧的他老婆白玉玉率先起身。
坐在副驾驶位的那人,回头瞅上一眼,“哟,不装了?我还以为你还要装晕呢!”
白玉玉并没有立即回应,将倒在车厢内的刘林,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后,低着头,眼神温柔地看着,随后抬头看向前方副驾驶位,冷冷地开口,“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们去哪?”
“等到了,你们就知道了,现在你给我乖乖坐好,别整什么幺蛾子,至于你想知道的,等到了目得地,一切就清楚了。”
白玉玉见没得到答复,安静地坐着,也不说话。
吉普车在街道上疾驰,扬起阵阵尘土,
不一会就出了城。
躺在白玉玉的怀里的刘林,余光瞥见有车窗外原本参差不齐的老旧房子,变为杂草和树木,刘林原本还以为他们会直接被送到那老夫人的京市里的大院,
没想到,这老夫人,做事还挺谨慎的,并没有直接将他们带到他们的住所,而是将他们带到野外。
不知过了多久,
刘林算算时间,他们至少了开了一个多小时,以这辆车的行驶速度,他们至少远离京市一百五十多公里。究竟要干什么事,让他们离京市要这么远。
忽然车辆一个急刹,白玉玉身子一个前倾,因汽车老旧的问题,在她脑袋前边正好有一块坚硬的铁片,从破旧的驾驶座后窜了出来。
眼瞅着,铁片与白玉玉的额头越来越近,她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瞳孔急剧猛缩,满脸哀伤地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刘林,
随后一双美眸就这么闭上,静静等待着,铁片刺入额头的那一刻。
可是过了许久,白玉玉都没有感受到额头的刺痛,反倒像是一头撞入一团带有温度的柔软所在。
白玉玉缓缓睁开眼,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大手护住她的额头,
顺着大手的手臂,往下,看到她怀里的刘林,正睁着眼睛,眼神关切地看着她,刘林从白玉玉的怀里起身,
这一动作,引起吉普车内其他六位,心俱是一惊,开车的那位,手一滑,汽车直接来了个一个大转弯,“嘭!”一声,撞到大树上了。
吉普车内是一准混乱,刘林紧紧护住白玉玉,等到吉普车稳定下来,
刘林二话不说,一脚将吉普车的车门踹飞,“biu~”,吉普车的车门,直接飞出去老远,车门在巨力的加持下,一连撞断好几棵树,最后硬生生地嵌在一颗大树上。
刘林抱着白玉玉一个小跳,下了车,随后刘林扫视一圈目前的情况,后边停着的一辆吉普车,车辆盘围着九个人,神情严肃地看着那辆撞树的车。
那些人眼睛看着车门被踹飞,一连撞断好多棵树,耳朵听着撞断的大树,重重砸在地上的声响,心俱是一震,暗呼,“从车上下来的这是什么怪物啊。”
几人不由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原本他们还想要上前查看下车内的情况,现在不由得怀疑,前面这辆吉普车是不是刘林与他们的人起了争执,这才导致车辆撞到大树上的。
若是刘林知道他们这么想,肯定会大喊,冤枉,他可什么都没干。也就起个身而已,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刘林扫视周围一圈,连带被撞的那辆一共就看到两辆吉普车,心中疑惑,“刚出门的时候,不是三辆吗?怎么现在只有一辆了,另一辆去了哪?”
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抱着白玉玉,一个闪身冲到那辆完好的车辆前,刘林刚刚站定,车辆旁边的九人像是遇到什么猛兽似得,全部撒开脚丫子往后跑,一连跑出去好几米远,远远地看着这边。
刘林满头黑线,暗骂一句,“有病!”
他将白玉玉放在地上,随后拉着车门一拉,“哗——”,从打开的车门朝内打量一圈,果然如同他猜想的那样,“白武不在!”
刘林眼神一冷,朝着站在与他们四、五米远的那九个人看去,原本与他们只有四、五米远,被他们这冷冷地眼神一扫,那九人“刷”一下,有溜出去好几米远,这次离刘林足足有十多米了。
刘林脸一黑,这群人咋回事,怎么跑这么远,再怎么说也是他们带着来的,现在算这么回事。
“滴答”,“滴答”,“滴答”......
伴随着水滴声,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过来,原本黑着脸的刘林先是迷糊,随后瞳孔一缩,用了嗅了嗅鼻子,“这是汽油!!!”
刘林猛地一个转身朝后看去,只见撞树的那辆吉普车的油箱,不知什么时候,油箱上出了一个洞,汽油正从那个洞慢慢渗出来。
刘林又扭头看了眼离得远远的那九人,暗骂一句“废物”,
随后看向身边的自家媳妇白玉玉,“老婆,那车撞树后漏油了,你去喊一下让那边九个人过来。”
说完,刘林就冲向撞树的那辆吉普车,从被踹飞的车门朝内看,
好家伙,驾驶车辆的这人牛啊,一波团灭。而且他还是最惨的,从刘林这个方位来看,他是一头扎在方向盘上,满脸全是血。后座的这些人都还好,只是被撞晕过去,身上最多一些擦伤、骨折什么的。
刘林上车,单手拎着后座上的一人,朝车外看了一眼,
不由得连连冷哼,“废物,连来都不敢来。”
原来是之前他让自家媳妇白玉玉去喊那九个人过来,谁知道那九个人死活不过来,甚至还离白玉玉远远地,原本离他们只有十几米远,现在看去,快足足有五十米了。
鼻尖萦绕的汽油味越来越浓厚,刘林看了一眼被他拎着手上的这人,又想到这些人是来抓他的,眸中冷光一闪,保命就行,缺胳膊断腿,就不是他能管的了,那几个晕过去的几人,像是感觉到什么,身子俱是一颤。
刘林冷冷地又看了一眼被他拎着的这人,用力一甩,
不久,一声沉闷的“嘭”声,传入刘林的耳朵中,打眼一瞧,在离他十米远的位置,那人满身灰尘地躺在地上。
接着又看向后座上的其他三人,同样的动作,一拎一甩,
接连又是三声,“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