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陈精从贵宾室里出来,准备值机飞往燕京。
这时,一个青春靓丽,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身上带着阳光青春的气息,走到陈精身边,露出甜美的笑容,低声说道:
“主人,我来送送你。”
陈精知道殷唇要来,没想到的是殷唇居然还能化妆成青春少女的模样,简直太甜美风了。
让陈精觉得眼前的少女,是那么的纯净美丽,不忍亵渎。
但实际上,这个殷唇是最美艳最万种风情的尤物,跟欧阳蓝一样差不多是天生媚骨。
“送我可以,以后别打扮成学生妹的样子,你看周围男人的眼光,还觉得我在包养女大学生呢。”
陈精打趣的笑道。
殷唇笑得更甜美了,撒娇的说道:“实际上我也是你包养的,你怕什么,嗯如果你喜欢,等你回来,我可以在家里帮你扮演大学生的角色哟。”
受不了受不了!
陈精感到兽血沸腾了,赶紧转移了话题,说道:
“别跟我玩火,行了,调查的消息怎么样?”
殷唇嘟嘟性感的红唇,也恢复了认真的神态,说道:
“刚刚调查了一下,田广收购珠江矿业的背后,是在酝酿一场金融收割计划,他们这几年做了几个海外金融公司,可以炒期货和做外盘,应该是洗钱的渠道,魏家所图很大,很多事情可能连魏平阳也不知道,至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这个层次太低了。我调查到的就这么多,但田光和魏平阳,似乎吃定了胡媚,胡媚跟韩常山反目成仇,这么一来他们就乱成了一锅粥,正好可以看看他们之间的生死斗,这对你是很有利的。”
陈精默认的点点头, 微笑道:“谢谢你的对我的帮助,我去了燕京,你盯着贺维喜哈,那小子肯定不会安分,我该做的都做了,就看魏平阳和胡媚以及韩常山他们能不能闹出什么大新闻出来,哈哈哈!”
陈精心情很好,魏平阳既然贪婪,那就把他们全都拉入这个局中,巨额的金钱利益,足以让这些贪腐者和人间的败类争强斗狠了,就看结果了。
“主人不要对我客气,我是忠于你的一辈子的女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应该为你做的服务。主人要像使唤奴隶一样使唤我,我更高兴。”
殷唇妩媚的说道,乖巧的样子,真的像一个漂亮温柔的丫鬟。
陈精有些无语了,这个事他讲了多少次,现在也懒得讲了,你愿意当奴隶就当奴隶吧。
“主人,有个事我想提醒你一下,孙氏集团没有那么简单,孙老快要死了,想得到孙氏集团的人很多,孙家可能会涌起一些风暴,许曦一个女人恐怕应付不了,你如果想帮她,我们组织可以提供帮助。”
临走,殷唇忽然说到了孙家。
陈精面无表情的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摆摆手说道:
“孙家的事,我一点也不想参与,我跟许曦之间也没有什么密切的交往,无论她成功还是失败,对我都没有任何影像,你观察一下就是,不必插手,孙氏集团涉及省部级大官之间的斗争,我自己的麻烦很多了,我就不参与了。”
说完,陈精就跟殷唇握手告别,值机去了,等着九点半的航班直飞燕京。
看着陈精走上飞机,美艳狡黠的殷唇忽然露出一个神秘玩味的笑意,她内心说道:
“许曦这个聪明的女人,是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的纠缠,我的主人啊,你的桃花缘太多了,你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
宿玉离开别墅后,孙宜宁也极尽疯狂,虽然五十岁的老大叔了,但是吃了药格外的龙精虎猛,足足大汗淋漓的体验了半个小时。
看着完全无力瘫倒在地的胡媚,看着她满脸红晕,完美无比的这种模样,孙宜宁觉得这是他一辈子最美妙的时刻。
监控室里,韩常山指尖摩挲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正回放着卧室里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把这份视频装到一个崭新的手机上,藏着。
他嘴角噙着一抹志得意满的冷笑,眼底闪烁着算计得逞的光芒。
方才通过监控确认胡媚并未拿出视频威胁自己时,他悬着的心就彻底落了地,此刻手中握着这份新的 “把柄”,更是觉得后续的计划已然稳操胜券。
他将手机揣进西装内袋,指尖感受着机身的冰凉,如同握住了胡媚的命脉,内心的诡计在夜色中愈发清晰。
二楼卧室里,暧昧与屈辱的气息交织在潮湿的空气里。
胡媚瘫软在床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但心里的痛苦和屈辱远远大于身体上的。
她死死咬着下唇,牙龈几乎要渗出血来。
那双平日里总是含着媚意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冰冷的怒火,如同淬了毒的尖刀,死死盯着正慢条斯理穿西装的孙宜宁。
孙宜宁系领带的动作带着几分炫耀的得意,他整理了一下昂贵的西装外套,转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手掌粗暴地捧起胡媚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细腻却冰冷的肌肤,语气里满是贪婪与志在必得,说道:
“胡媚,你可真是个尤物,难怪韩哥之前把你藏得那么紧。”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胡媚的耳廓,贪婪的说道:
“既然韩哥把你送给我了,以后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等我继承了孙氏集团的董事长位置,你想要什么荣华富贵,我都能给你,保准让你比跟着韩哥时更风光。”
胡媚猛地偏过头,挣脱他的触碰,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她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却带着刺骨的嘲讽:“让我做你的情妇?孙宜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一个靠着家族庇护的蠢货,你不够资格娶我!给我滚!”
孙宜宁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无所谓的模样。
他直起身,拍了拍手掌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佻又带着几分恶意:
“你少在我面前装清高,老子都已经得手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本骄傲?”
他俯身扯了扯胡媚凌乱的头发,看着她吃痛皱眉的模样,笑得愈发嚣张,“等着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乖乖服软,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说完,孙宜宁不再看她,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卧室。
刚下到一楼客厅,就看到韩常山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孙总果然老当益壮,快喝杯热咖啡补充一下体力。”
韩常山将咖啡递到他手中,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带着几分心照不宣的暧昧,“怎么样,这份礼物还合孙总的心意吧?”
孙宜宁确实口干舌燥,接过咖啡便一饮而尽,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没有冲淡他心头的燥热与兴奋。
他抹了抹嘴角,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感谢韩哥的慷慨!这份礼物简直妙不可言,我太满意了!”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精明了些,“韩哥向来不会做这么没有利益的事情,这么贵重的礼物送出来,肯定是有事情需要我帮忙。咱们兄弟俩就别绕圈子了,你直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我孙宜宁绝不含糊!”
虽然在商场上不算顶尖的聪明人,但孙宜宁深知官场与商场的交易法则。
这些年孙氏集团能顺风顺水地发展,离不开韩常山在背后的扶持,他清楚地知道,只有等价的交易才能维持这种合作关系。
在国内,任何商业的发展都离不开权力的庇护,这是他从小在家族中耳濡目染学到的生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