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以为,我知道你脾气暴躁,就可以让你随意,动手掐我脖子。”
“楚宴,当时他们虽然知道,我们是兄弟,可别忘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而且,楚宴你记得么,苏允南问你我是谁,为何会跟着你,你为什么会让我见他们,楚宴,这可是不敬之话啊。”
“可你那帮兄弟求饶的时候,异口同声替苏允南求情说他不是故意的,让我饶了苏允南别怪罪苏允南。”
“楚宴你以为,我当时为什么让他们跪足三个时辰再起身,还让你看着他们,我就走了。”
“你当时跑过去拉住我说,就这一点小事至于发那么大的火么。”
“还不让他们起来,我当时气的不想搭理你说,宫门快关了我要回宫,你才让我回去。”
“你以为,我这样的性子,为什么告诉大哥甚至告诉父皇那种小事。”
“父皇当时听了我的话,气的让许公公把你那帮兄弟,还有他们的父亲母亲。”
“就连有祖父祖母的都叫进宫了,训斥了他们一顿。”
“把茶盏摔在苏允南父亲身上,说养子不教父子过,打了你那帮兄弟一人五十大板,父皇让你那帮兄弟和我道歉。”
“让苏允南父亲和我道歉,你那帮兄弟,和他们的父亲母亲,祖父祖母都走了,唯独留下苏允南一家。”
“父皇当时骂苏允南,怎么敢这么放肆,如何敢对我不敬,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把他放在眼里,更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父皇训斥苏允南父亲,养出这种说话说话肆无忌惮的儿子,养出这种没礼貌的儿子。”
“养出这种不懂得尊重人的儿子,说苏允南父亲,怎么着也是朝中一品大员,怎么着也是他的肱骨之臣。”
“父皇说,养出苏允南这种不敬皇子的儿子,丢的不止是苏家的脸,还丢了他的脸。”
“别以为父皇倚重他,他就可以任由他的儿子,言语冒犯,母后最宠爱的老三,老大最喜欢的老三,他最惯着的老三。”
“他平日里,他都舍不得对老三说一句重话,哪怕老三惹他发火。”
“他都舍不得训斥老三,老三是他五个子女里,唯一惯着的孩子。”
“除非老三惹他生了大气,可即便如此,他也只是说训斥老三,我当时和你说我回宫了,我去大哥府里。”
“把我察觉到的事实告诉了大哥,不然你以为,大哥为什么,无缘无故带着一帮下人打了你那帮兄弟。”
“他打了苏允南让下人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第二天,父皇宣苏允南他们入宫看到他们这样。”
“我就附在父皇耳朵上,把我察觉到的事情告诉了父皇,还说我告诉了大哥,一定是大哥带人打的。”
“楚宴,你以为,父皇为什么无缘无故发那么大火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苏允南,言语冒犯了我么。”
“大哥告诉我你看到他带着人打苏允南他们,看到大哥打苏允南,你还去求大哥饶了他们,大哥把你推翻在地。”
“让下人把你送回府里,你后来听苏允南说了父皇把他们叫进宫的事,第二天,你见了我,掐着我脖子,问我怎么能这样。”
“你说我太过了,说我父皇太惯着我,把我惯坏了,说我大哥也太宠我,我和你说了一句本来就已经坏了,就走了。”
“你气的半个多月没有正常和我说话,我和你说话,你对我爱搭不理,楚宴,我真的不知道,该告诉你,还是不告诉你。”
“我想了想,还是不告诉你,反正你常常和我在一起,和他们也就是,偶尔在一起吃喝玩乐罢了。”
“更何况,我知道你这人,绝不会轻易对任何人付出真心,我更知道,你气消了,就会来和我说好话甚至道歉。”
“楚宴,你说,让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们才和好,我们出宫去玩。”
“我把你送回楚国公府,让你回去看你父亲母亲祖父祖母楚宴。”
“但我看着你离去的背影,我不知道我做的这个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
“楚宴,我实话告诉你,他们对你只有利益,他们虽然怕你,畏惧你,听你话,可你细想想。”
“他们的武功虽不如你,但他们的家世却不差你,难道,就只是因为你,脾气暴躁。”
“谁都敢打,所以他们,就和你称兄道弟,可正因如此,楚宴,你发了火不管是谁你都敢打,难道他们,就不怕惹祸上身么。”
“楚宴我实话告诉你,当时,我不和你说,仅仅只是因为,我虽然看出来,你没有把那帮兄弟当兄弟。”
“但我还是不想说,我怕你性子太直,性子暴躁,我和你说了,你直接就去找他们算账,把他们都打一顿。”
“甚至把苏允南父亲,也打一顿,我根本拦不住你,我可以替你兜着,甚至我可以求父皇也能替你兜着,但楚宴。”
“他们父亲,祖父毕竟是一品大员,二品朝官,三品朝臣。”
“这样一来,楚宴,楚国公府必定陨落,再无任何生还希望,今夜宫门已关,我知道你无法打开宫门,更没有办法找他们算账。”
“再加上,有叙白在,楚宴,你敢不听我的话,但我不用猜,我保证,你绝不敢不听叙白的话。”
“楚宴,我告诉你,不是想听你和我说对不起,更不是想听你和我说,感激我的话。”
“我只想让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好好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况且,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被父皇指给我当伴读。”
“你身边,多了一群人,而景国子民,满朝文武都知道,我和你是兄弟的时候,苏允南他们才接近你的。”
“苏允南把他们被父皇叫入宫的事情告诉你,楚宴,你不会以为这些都是巧合,真的只是存粹,让你替他觉得委屈么。”
“楚宴你别忘了,父皇只有三个儿子,大哥早年开衙建府,我和二哥只差一岁,你觉得京城那么多,官宦人家子弟。”
“唯独你和南湛,被指为我和二哥的伴读,你那帮兄弟,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