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可比性。
还是不说这个了,横竖挨刀子的都是他们两个。
都被虐出心理阴影来了。
考核的结束,也代表了他们迎来了最长的假期寒季。
“雄主,起来吃早饭了。”
放假的这几天,外面越来越冷,而雄虫也是越睡越久。
有时候都叫不醒,要是叫烦了,还会把打扰他的某只给踹下床。
啪——
雄虫闭着眼,完全的倚靠着本能挥下手,想让这打扰自己睡觉的声音消失。
要搁之前,凯德尔有了被雄主打以及毫无防备的踹下床,早就不再打扰雄虫休息。
可是今天....
“雄主,我们还要去皇宫参加宴会呢。”
虽然定的是下午,可雄虫还要收拾,换衣服,随便折腾一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又叫了几声,睡沉不愿睁眼的温徳斯终于有了动作,眉头紧蹙,像是不耐的动了几下。
随后就是凯德尔预判般的翻到了雄虫的另一侧,躲开了蹬了被子的腿。
欸,寒季还没开始,雄主就这么能睡了,这要开始,岂不是一天都没办法跟雄主说上几句话?
他白天可不像雄主这样,能睡的上懒觉,雌父定制的特训永不缺席。
只是体谅他,才把特训地点从军团改成了家里的训练室。
往往都是雄虫在楼上睡觉,他在楼下接受雌父爱的教育。
特训结束,他惨兮兮的爬回去。
雄虫依旧睡的那叫一个香,连安抚都没有了。
郁闷,虫虫不高兴。
凯德尔歪头蹭了蹭重新睡过去的雄虫,捏起被角钻了进去。
“唔,痒....,凯德尔你别闹...”
温徳斯动了动,轻声嘟囔着,揪着被子就要把自己埋起来。
雌虫无声的作怪,手也是慢慢抓上雄虫的脚腕。
一点点向上。
前几天他还想着雄主难得能休息的这么舒服,只能委屈自己忍了忍。
可....现在雄虫就在嘴边,而且今天也是不得不起。
咕咚——
某只素了“好久”的虫开始有了动作。
小心的把雄虫圈起来,微微放腰,开始自食其力的厮磨起来。
雄虫不安的动了动,好看的薄唇也抿起,更是诱惑的雌虫直接扑了过去。
唔!!!
被雌虫猛攻,温徳斯错愕的睁眼,睡的太久,身子发...,提不起力气。
只能瞪着眼看着某只雌虫自己盛饭,然后一口一口的全部吃掉。
垫了垫肚子,凯德尔才圈着雄虫撒娇。
“哪有你这么叫虫起床的。”
刚睡醒的雄虫声音还有些哑,现在更是没力气,抱怨的戳了戳怀里的大脑袋。
“谁叫您睡着的时候那么诱虫。”
凯德尔埋在雄虫的颈间,轻轻厮磨。
“现在要起床了吗?”
“又或者....”某只不安分的动了动
“我帮您在清醒清醒。”
温徳斯:“......下去。”
他挣扎的坐起来。
“那个宴会不急,晚去一会也没什么,而且....”
温徳斯抬手捏了捏雌虫的脸,有些好笑的开口。
“不知道哪个宴会是干什么的吗?”
“嗯?这么着急催我去,雌父没跟你说吗?”
什...什么?
凯德尔一脸懵,但很快就被雄虫用被子蒙住。
而温徳斯自己却是自顾自的去洗漱。
看凯德尔的反应,雌父居然没跟他说。
唉,真是坏心。
也不知道这只醋包过去了,看到那么一大堆的雌虫会是什么反应。
事实也的确如他预料的一样。
刚进宴会厅,原先还带着点茫然的凯德尔在看到那目的性明确的雌虫们,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你看,我都是不着急。”
温徳斯声音里带着调笑的逗弄身旁紧贴过来的某只。
雌虫抿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可偏偏他们还不得不分开。
“乖,我一会就来找你。”
温徳斯安抚了一下某只委屈的雌虫,这才跟着自家雄父往另一边走。
诺伦看着一离了雄虫就蔫巴的凯德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去那边坐会,正好带你认识认识虫。”
到了雌君们坐着的地方,凯德尔才回神。
心里隐隐泛起不安。
一相比较,能在这里坐着的雌虫都是最拔尖的那一撮。
他面上不显,随着诺伦的介绍一一打着招呼。
可认识的越多,他就越清楚自己的微不足道。
除了一个雌君的名号,他什么也不是。
深刻的落差,在雌虫心头弥漫。
最起码这样的落差,凯德尔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但周围的其他雌虫却不是这样想。
诺伦那一副明显的护崽架势,谁敢说什么,听说这只雌虫还是诺伦手把手教出来。
而且他们也能看出这只雌虫未来的潜力会有多大,根本没必要得罪。
身后的歌舞声响起,他们这边安静一瞬,却很快恢复正常。
原本寒季中的宴会就是如此,他们也都习惯了。
凯德尔却是头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看着另一面雄虫阁下们的视线都在看着台上舞动着的身影,心里涩巴巴的。
早知道....
谁料他刚低下头,虫核就被远处的雄虫戳了一下。
随后精神力缠绕在他的手腕上,往外拽了拽意思也挺明显。
诺伦原本就想到凯德尔在这里会拘束,但认识一下这些雌虫也是必要的。
只是现在嘛,看着凯德尔突然抖了一下,诺伦也是很熟悉了。
“去吧,乖崽不喜欢这样的热闹,你去陪陪他。”
在座的都是精明虫,很快脸上都挂起,了然的笑。
凯德尔脸色有些红,站起来打过招呼后,就跟着手腕上的牵引出了宴会厅。
雄主这是出去了?
出来之后,凯德尔看着只有侍虫来回进出的走廊有些茫然。
他看不到精神力是从哪里探出来的,只能四处寻找雄虫的身影。
可直到精神力拽着他站到了小阳台。
这里刚好能看到整个首都灯火绚烂的模样。
随着精神力拽着他的手臂往上,凯德尔才错愕的抬头。
刚好看到了爬上房顶坐着的雄虫。
“雄主...您怎么...”
怎么上房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