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福几人听到这话脸色都有些难看,凤九卿眼里带着寒意的收起手机,对着胖子招手:“钱十一还有些不一样,元年阴女不说,那孩子天生七窍以开,是双修的好炉鼎。”
“他们这些邪修能盯上她,证明想要这个炉鼎不是一天两天了,阴女,双修炉鼎,他们可不是只是想提升修为这么简单。”
李大福倒抽一口凉气:“他们这是,要造就邪神?”
凤九卿对着李大福打了个响指:“恭喜你,答对了。”
“可惜,没有奖。”
李大福抽了抽嘴角:“这群邪修太猖狂了!”
胖子手里拿着车钥匙靠在门上:“所以,他们才会选择钱家。”
“疼爱自己的奶奶因为自己而死,为救自己做尽坏事的哥哥为自己而亡,钱十一不疯才怪。”
胖子说到这看向凤九卿:“所以,小先生才会把他们送进权家的私人医院?”
凤九卿眨了眨眼:“我就是想看看他们会不会猖狂到去权家劫人。”
胖子成有些挫败,果然,他还是小瞧了小先生的心智,竟然没反应过来。
“等等。”王毫站起身来:“那岂不是付家的反噬也在他们算计中?”
凤九卿摸着下巴:“这个嘛,也不一定,我得去问问钱七。”
李大福声音有些低沉:“如果是,那是谁在暗中盯着世家…”
“如果是,那边境的老巢里的那个制造冰棺的男人,就不是幕后主使。”
想到这李大福捂着头疼的额头,他就知道,他这个局长的椅子烫屁股。
凤九卿跟着胖子走出去,想着刚才李大福的话笑容灿烂,如果真有幕后黑手,那么这个人可比权左这个蠢货强太多了。
王毫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一茬接一茬,永远除不尽。”
李大福把资料锁进柜子里:“人的欲望本来就是无穷的。”
“这么多年了,这个也看不透。”
凤九卿打着哈欠上了车,今天起的太早了,困了,想到今天钱十一这个意外收获,凤九卿又觉得自己今天这么勤快真的值得夸奖。
凤九卿没回权家,而是让胖子把她送到了凤家老宅,下了车凤九卿慢悠悠的往里走。
刚进入客厅,就听到付饶在打电话语气阴狠异常:“身上都不干净,放出来的全都在送进去。”
“大姐夫,这是准备自己开个姓氏了?”
付饶挂断电话对着凤九卿笑笑:“嗯,给我以后的孩子积点福。”
凤九卿坐在沙发上听到这话挑眉,以后?
“大姐呢?”
付饶提到凤锦华眼里带上温柔:“在休息,今天起早出殡。”
凤九卿有些诧异:“没到日子呢吧?”
付饶冷声开口:“没人给他守灵,不烧了放着做什么。”
昨天这个老头子明显就是奔着凤锦华来的,作死的老东西,自己没把他骨灰冲进马桶就算他仁慈。
“回来有事?”
凤九卿摇头:“没事啊,待着无聊回来转转。”
付饶没信不过也没打算管她:“那你慢慢待着,我上楼陪老婆了。”
凤九卿看着付饶的背影问着:“爷爷呢?”
“都在午休,你随意。”
凤九卿听到付饶的话,轻啧一声,都是属狐狸的。
等凤老爷子下楼才知道凤九卿来过,赵伯站在旁边有些好笑:“二小姐无聊,在院里转悠了半天,最后拔了几株花,种了两颗桃树走了。”
凤老爷子看着窗外又飘雪了,有些感慨:“她就是闲的。”
“今年怎么这么爱下雪。”多事之年。
凤九卿把挖回来芍药让康伯种上,自己慢悠悠的上楼进入香室,看着角落堆满的符箓和元宝,轻笑出声,有个徒弟真是不错。
深夜一架飞机伴随着风雪停在停机坪内,权枭九穿着大衣身后跟着一个身上沾满血腥气的少年,从飞机上下来。
灵霁想到今天听到的消息,抬头看向五楼香室,眼里带着不同以往的锐利。
权枭九慢悠悠走在前面,语气冷淡:“明天开始就去吧。”
夜晚,权氏私立医院几道身影,争先恐后的冲进钱家人所在的病房,各自找好位置开始唠嗑。
凤九卿翻身搂住回来的权枭九,感受到他身上的紫气,闻着那熟悉的气息,蹭了蹭脸颊沉沉睡去。
权枭九搂紧怀中的女人,想着今天宋朝汇报的事情,眼里狠厉渐浓,想到灵霁心里有些欣慰,这孩子聪明的不像是权左的孩子。
凤九卿第二天醒来意外的发现权枭九没有出门:“不忙吗?”
权枭九搂着凤九卿声音因为刚刚苏醒带着沙哑:“后天就过年了,不忙。”
凤九卿腻在权枭九怀里不想起来:“灵霁呢?”
权枭九轻柔的顺着凤九卿的长发:“他去忙了。”
凤九卿声音带着点调笑:“我这个徒弟好像给你收的。”
“能者多劳,小孩子忙点才能长高。”
凤九卿有些好笑:“灵霁要是听到你这句话,你在他心中的人设就崩塌了。”
权枭九想到灵霁的身体:“灵霁的能力,能掩盖了?”
“对。”凤九卿得意的点头:“我徒弟是天才,他能力透露出来的灵气am波动已经可以收放自如了。”
“本来打算让他出去历练的,结果这孩子太忙了。”真的是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权枭九毫不在意平淡开口:“忙也算历练。”
宋朝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确定的看向旁边的久刀:“这位就是来接手的小爷?”
久刀肯定点头:“以后都由小爷来做决定。”
宋朝眼里闪过无奈,用手中的串蹭了蹭头皮:“行,我会照顾好小爷的。”
灵霁对着宋朝点头,深切平淡没有开口,他现在还不行,在给他点时间,他就可以自由交谈。
久刀跟在灵霁身后注视着四周,三人进入一间特殊的办公室,那是灵霁负责办公的位置。
灵霁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宋朝不知道怎么开口,看向久刀,动了动嘴。
久刀声音冷漠:“宋组长,有话直说。”
宋朝对着灵霁尴尬的笑笑,心里骂着久刀没有情伤:“小爷,我没什么大事,就是…”
说着宋朝擦了擦光头上的汗水:“以前都是我去向九爷汇报,现在让您过来盯着是…”
久刀接收到灵霁的眼神,对着宋朝安抚出声:“宋组长,小爷是出来历练的,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