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听到这离谱的理由,大脑抽搐了一下,猜测道:
“那个保安大爷,是哪个校领导的长辈么?”
光彦这时开口道:
“应该不是,我听我姐姐说过,她上小学的时候,这个大爷就是保安了。
也没听说过这大爷有什么背景啊。”
小哀对此也来了兴趣,凑了过来,加入了讨论:
“有没有可能是小林老师得罪什么人了?才被故意找茬?”
元太摸了摸脑袋,有些害怕的说道:
“我觉得小林老师得罪谁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今天绝对不能闹事。
小林老师好凶的!”
一众小萝卜头叽叽喳喳讨论到上课,也没讨论出个结果,
上课铃响起,众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第一节是依旧是小林澄子的课,
小林澄子一踏进教室,教室里的学生就感到了气氛不对,
今天的教室出奇的安静,
小林澄子黑着脸走上讲台,开始讲课,
十分钟后,
补觉的小哀刚刚进入梦乡,就被小林澄子一粉笔头砸醒了,
“灰原同学!上课睡觉,这么不尊重老师么!
后面站着去!”
小哀看着莫名其妙将火力对准自己的小林澄子,眨巴眨巴了眼睛,有些懵逼,
在小哀愣神间,小林澄子又是一颗粉笔头,精准的砸在了小哀脑门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白印,
“还愣着干什么!后面站着去!”
小哀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从桌兜里摸出一本小说,往后退了两步,乖乖站好。
小林澄子看了眼小哀手中的小说,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就在小林澄子准备继续讲课的时候,听到下方传来了一阵压抑的笑声,
安静的教室中,这笑声显得有些刺耳,
小林澄子抬头望去,发现柯南正捂着嘴趴在桌子上偷笑,
小林澄子脸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来,拿起教鞭,走到柯南身边,
“啪!”
小林澄子一教鞭抽在柯南面前,咆哮道:
“江户川!很好笑么!你也后面站着去!”
柯南见小林澄子今天这么暴躁,没有狡辩,学着小哀的样子,摸出一本小说,往后走去,
然而还没走两步,就被小林澄子的教鞭拦住了去路:
“江户川!让你罚站,不是让你看小说的,小说给我放下!”
柯南闻言,有些懵逼的看了看小林澄子,又扭头看了看拿着小说的小哀,
小哀见柯南朝自己看来,唰的一下将小说藏到了身后,脑袋扭到一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柯南见小林澄子不开口,心里吐槽了一句歧视后,将小说放回了桌上,乖乖的走到教室最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第一课很快就下了,
小林澄子也没拖堂,说了声下课,直接离开了教室,
小林澄子走后,小哀活动了下身体,然后一巴掌拍醒站着睡着的柯南问道:
“江户川,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不对劲?哪不对劲?
不就是小林老师被扣工资,所以拿我们撒气么?”
经常被当出气筒的柯南一点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小哀伸手指了指三小只说道:
“一般来说,出气筒应该是他们。
但是今天只有我俩被罚了,他们却没事。”
柯南有些不解的看向小哀,不明白小哀想说什么,
小哀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
“小林老师被扣工资的理由太离谱了,
只有我们两个被罚,另外昨天爸爸来过学校。
我在想,是不是爸爸干了什么?”
柯南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小哀说的非常有道理,
就在这时,一个消息灵通的小萝卜头跑了进来,和班上的学生们分享着最新消息,
“你们听说了么?
昨天校长家的玻璃被砸了!”
“哇!好厉害,我也想砸校长家的玻璃!”
“快说快说,知道是谁砸的么?”
“这怎么知道啊。”
“......”
小哀听着小萝卜头们的讨论,感觉自己仿佛抓住了重点,
只是小哀想不通的是,是小林老师把毛利小五郎叫来的,为什么被砸的是校长家的窗户。
......
毛利侦探事务所,
正悄悄摸摸干见不得人事的毛利小五郎接到了小兰班主任的电话,
“毛利先生,世良真纯同学第一节课下课后就不见了,
校方查了监控,发现她翻墙逃学了。”
毛利小五郎听到老师的话,大脑反应了两秒,有些无语的问道:
“老师,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又不是小兰逃学,找我做什么?”
“毛利先生,世良同学留在学校的联系人是你啊,
还有,这两天国中部那边反应,那个叫世良玛丽的孩子没来上学,
我们发现那个孩子的联系人是世良真纯同学...”
毛利小五郎听完老师的话,脑门上蹦出了一缕又一缕的黑线,
挂断电话,毛利小五郎从桌底捞出一根鸡毛掸子就出门了。
......
组织基地,
伏特加正在问爱尔兰要钱,
“爱尔兰,你昨天打坏了大哥的桌子,那张桌子是大师定做的,需要赔偿一百万日元。
蹭掉了大哥办公室外的墙皮,那里的漆是特制的,没法补,需要全部换新,需要赔偿一千万日元。
还有,你在食堂捏断了三双筷子,两把勺子,这些都是绝版品,需要赔偿五十万日元。
另外,昨天有报告说,你的休息室内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休息室内的东西都属于组织财产,我需要进入你的休息室,清点一下损失。”
随着伏特加话音落下,脸色黑如锅底的爱尔兰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上:
“伏特加,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
爱尔兰的话还没说完,伏特加就指着墙说道:
“一千万,这里的漆也是特制的,不能补,只能更换。”
就在爱尔兰准备大打出手,让伏特加知道自己这体格子不是摆设的时候,
琴酒出现在了不远的转角处,一手拿着手帕,一手拿着爱枪,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枪。
见到琴酒的那一刻,爱尔兰不由将拳头收了回来,
爱尔兰有一种感觉,琴酒是真敢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