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侦探事务所,
“爸爸!我真的没有撒谎!”
毛利小五郎看着跨坐在自己腿上,举着手发誓的小哀,一脸不相信的问道:
“你没惹事,那老师请家长干嘛?”
“爸爸~”
小哀见怎么说毛利小五郎都不相信,彻底放弃了解释,直接一头扎进毛利小五郎怀里,开始乱拱。
茶几旁,小兰嗑着瓜子,笑眯眯的看着父女俩的互动,心里琢磨着晚上怎么折腾小哀。
小兰可不相信,小哀和园子折腾这么大一出,真就一点好处没捞着。
此时小兰心里琢磨着:
“家里实在不方便,要不找个借口,带小哀出去住一晚上?
我放开了手脚,小哀绝对抵抗不了。”
就在小兰瞎琢磨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将小哀冲小兰丢了过来,
“给,明天老师要给说你惹事了,看我抽不抽你!”
“略~”
小哀冲毛利小五郎做了个鬼脸后,就将脑袋埋进了小兰胸前。
......
第二天,
毛利小五郎难得起了个大早,和姐妹俩一起去了学校,
来到学校,就看见了等在校门口的柯南,
柯南本来是想和小哀说一下分账的问题,顺便问问下次交易什么时候,
但看到毛利小五郎的那一瞬间,柯南没有犹豫,直接转身小跑着进了学校,
毛利小五郎看见柯南这心虚的行为,不由皱了皱眉,低头瞥了一眼小哀,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进了校园。
进了教学楼后,父女两就分开了,一个去了教室,一个去找老师了,
小哀来到教室,放下书包,冲柯南使了个颜色,然后起身走出了教室,
柯南观察了一下三小只,然后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教室,
两人在走廊尽头碰头,
柯南提都没提自己分成减少的事,而是直接说道:
“灰原,博士说钱已经打到你卡上了,还说下次有大生意介绍给他。”
“行,知道了,还有事么?”
柯南闻言,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递给了小哀说道:
“灰原,给,这是新一哥哥家的钥匙,
昨天一直有人去丢刀片,一晚上都没消停,
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至少又堆起一半了。”
柯南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晚那些丢刀片的动静可不小,闹的柯南一晚上几乎没睡。
小哀接过钥匙,想了想说道:
“钥匙我先拿着,不够要等过阵子再卖了,
这种大动作不宜过多,后面要卖,也不能这么搞了。
再说了,我还不知道小林老师为什么叫爸爸来呢。”
柯南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抱怨道:
“小林老师人是挺好的,就是管的太多了啊!哪有一言不合就请家长的。”
小哀和柯南蛐蛐了一会小林澄子,然后就回到了教室,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小萝卜头们还在闲聊,
“喂喂,你们听说了么,我们学校里又闹鬼了!”
“啊!怎么会,在哪里啊?什么时候啊?”
“就是开学报到那天晚上,据说是在教学楼后面,传来了异响。”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好像保安被吓了一跳,这两天都请假没来呢。”
“听那个保安说,好像是一个很漂亮的银发女子。”
柯南听着小萝卜头们的讨论,翻了个白眼,露出了个呵呵哒的表情。
小哀则是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小哀很清楚,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是谣言,而这次,是真的闹鬼了!
不对,是闹呆脑袋了!
办公室内,
毛利小五郎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的小林澄子,
毛利小五郎怎么也没想到,老师把自己叫来,是因为上学期期末的那场辩论不服,想要继续!
“毛利先生,
我还是不认同你的观点,过程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就比如说,我去披萨店里买披萨,
我要了十二寸的披萨,钱都付了,但是最后给我上了两个六寸的披萨,
但是应该四个六寸才等于一个十二寸,
我直接告诉老板要四个,老板不给我,我是不是要说明详细的过程才行?
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毛利小五郎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两下,一句话将小林澄子堵死了:
“小林老师,如果换了是我,
我会直接要求店家退钱,而不是和店家废话,
我明明要的是十二寸,凭什么用六寸的替换。
如果店家不退钱,我会帮他退钱。”
“毛利先生,大多时候我们还是要讲道理的,你...”
小林澄子刚刚开口,帝丹校长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毛利先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来都来了,到我那去坐坐吧。”
才从医院出来的校长,一到学校,就听到了小林澄子准备和毛利小五郎辩论的消息,吓的连忙来将毛利小五郎拉走。
......
时间来到下午,
姐妹俩回到事务所,发现毛利小五郎居然不在,
这让姐妹俩有些诧异,
“小哀,今天爸爸去学校,什么时候走的?”
“我不知道啊,我进了教室后就再没见爸爸,老师也没找我。”
小兰进入高三,课业任务要重了不少,
哪怕是才开学,也有着不少的作业,
小兰揉了几把团子后就回房间写作业了,小哀则是去了药店,
一进药店,小哀就看到了一张精神萎靡的面孔,
“妈呀!”
小哀吓得怪叫一声,后退了两步,才发现是贝尔摩德正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下,
贝尔摩德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小哀,然后又将脑袋靠在了柜台上,
小哀见状,拿过一旁的扫把,倒转过来,上前两步,用扫把杆戳了戳贝尔摩德,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还好吗?你看上去脸色好难看。”
和往常不同,贝尔摩德任由小哀戳着自己,没有反抗,
过了许久,
就在小哀准备通知小兰的时候,贝尔摩德终于有了动静,
贝尔摩德站起身来,一把将小哀拎起,放在了柜台上,
贝尔摩德一手按着小哀的脑袋,将小哀的脑袋转向大美,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个死丫头,告诉我,她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