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马看着四周密不透风的金色壁垒,感受着其中蕴含的霸道力量,星轨弯刀上的光芒竟微微黯淡。而躲在角落的马梦早已脸色惨白,他没想到这突然杀出的黄褂少年,竟能以一人之力改写梦之空间的规则。柳如烟扶着金色墙壁站稳,望着那个挥舞金帆的身影,感觉到了阵阵的恐惧,柳如烟此时心中质问着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懦弱?为什么会什么都开始害怕?这是为什么?自从烈焰之国结束之后,自己就变得如此懦弱废物,对一点小事我都会心存怜悯,是因为我…本身就这样吗?我总会变成这样?。
突然幻马怒吼一声,双柄星轨弯刀划破金色空气,带着宇宙气流的威压直劈马元面门。马元却不闪不避,左手猛地扯开手腕绷带,露出缠绕着金色纹路的手臂,硬生生用小臂撞上弯刀。“铛”的脆响中,星轨竟被震得偏离轨迹,他咧嘴一笑,虎牙在金光中闪得更亮:“就这?”
话音未落,马元右手金帆横扫,帆面“金”字爆发出刺眼强光。幻马被光浪掀飞,撞在金色墙壁上,灰黑气流在接触墙壁的瞬间竟被同化,化作点点金芒。“这方块可是我的主场。”马元一步踏出,布鞋踩在金色地面上发出闷响,身影已出现在幻马身后,手肘带着破风之势撞向对方后心。
幻马吃痛闷哼,回身将星轨弯刀合二为一,化作一柄星云长枪直刺马元咽喉。马元侧身避开,手腕绷带突然暴涨,如长鞭般缠住枪身,猛地向后一拽。幻马重心不稳,马元趁机抬腿,布鞋带着金芒踹在他小腹——这一脚力道之强,竟让幻马星空般的身躯泛起涟漪,嘴角溢出灰黑色的血液。
“五万两黄金,值了。”马元拽着绷带将星云长枪扯到眼前,突然张口咬在枪身中段。“咔嚓”一声,枪身竟被他生生咬出一道裂痕。幻马又惊又怒,操控残余星轨化作万千尖刺射来,马元却将金帆挡在身前,帆面“金”字流转,尖刺撞上金帆便尽数化作金粉,簌簌落在他乱糟糟的金发上。
金色方块里,光与星轨的碰撞炸出连绵轰鸣。马元像头不知疲倦的猛兽,绷带与金帆配合得行云流水,时而用绷带缠住幻马的动作,时而挥帆砸出毁天灭地的力道。幻马的宇宙法则在这方金色天地里处处受制,星轨被墙壁反弹,气流被地面吸收,只能在马元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狼狈躲闪。当马元的布鞋再次踹中幻马侧脸时,幻马终于意识到——这次碰上的,是个比柳如烟更不讲道理的疯子。
马元突然收了金帆,金色长发在气流中炸成蓬松的一团,他抬手扯掉手腕和脚腕的绷带,露出缠绕着金色纹路的筋骨——那纹路竟随着呼吸在皮肤下游走,像是有活物在搏动。“玩够了,”他歪头笑时虎牙更尖,“那我就用纯体术打你吧,省得说我靠法器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