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解不了毒呢?”
郭一龙冷哼一声反问道。
“我的药不会解不了毒,若是我解不了,这天底下能解毒的人也就没有了。”江天十分自信的道。
“什么?好狂妄的口气!”
听到江天的话,在场所有医生的脸全部大变。
唯独冯涛是信任江天的。
但是他一个人的信任,显然无法服众。
郭一龙不屑地道:“年轻人,你年纪轻轻,本事不知道学了多少,这嘴皮上的功夫倒是挺厉害。”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人的医术,难道比我们在座的这么多专家都要牛?”
“不然呢?但凡你们有点本事,也不至于商量这么久,连这么简单的一个解毒配方都商量不出来吧?”
江天轻蔑的道:“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的各位,医术都是垃圾,中医科有你们这种落后思想的人在这儿坐镇,我看这个科室迟早也得倒闭。”
“你小子说什么?”
郭一龙气愤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怒吼道:“你小子真是目中无人,居然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年轻人,你太猖狂了,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赶紧滚出这里。”
“大家稍安勿躁!”
冯涛见状,赶紧站出来劝说大家几句,微笑着说道:“各位,江先生既然是我让院长邀请来的,我愿意为这件事负责。”
“我相信江先生的医术,一定可以解了病人的毒,大家尽可以按照江先生说的去做,如果出了事,我冯涛愿意一人承担责任。”
“你?你确定你承担得起吗?”
郭一龙明显不爽,怒瞪着冯涛道:“这小子一旦把病人治出问题,以你的身家和在医院的地位,如何赔偿得起?到时候还不是得我们给你一起承担。”
“所以我坚决不同意让这小子治病!”
“我也不同意,这小子说的话根本不可信,绝对不能让他出手治疗。”
“谁说的不能让江先生治病?”
就在大家一起反对之际,办公室外忽然又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
所有人同时回头,居然看到院长亲自从外边走了进来,顿时所有人肃然起敬。
冯涛起身走过去说道:“院长,您来了,刚才江先生说……”
“江先生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院长打断冯涛的话,亲自来到江天面前,恭敬地道:“江先生,刚才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您的药方可以治疗这次医院面临的急症?”
“不错,我已经亲自试过药方的效果,至于那些病重的,只通过吃药是没办法治好的,不过我这里有一套针法,可以立马缓解病人的症状。”
“我可以传授给在座的各位医生,让他们一起着手下针治疗,这样治病的效率可以高很多。”江天十分肯定的道。
“此话当真?那可真是太好了,江先生真是我们医院的恩人!”
院长激动万分,没想到江天居然这么慷慨,愿意把针法传授给中医科的这些医生。
但是他刚感谢完江天,郭一龙立马冷哼一声道:“他的针法我可不学,谁知道他的针法是救人还是害人?一旦对病人有害,到时候我们谁也逃不了责任。”
“就是,郭主任说得对极了,我们绝对不会学这个年轻小辈的医术,我们的针法可是出自名师之手,他这不知名的针法,要是管用就让他自己去治。”
“你们……”
院长气得火冒三丈。
正当他准备教育这帮自以为是的东西时,江天忽然笑着道:“院长,既然他们不愿意学,你也不用勉强。”
“我要教的这套针法不难,你就算找几个年轻中医,哪怕是实习中医都行,我教给他们,让他们配合我治疗,若是这次立下大功,您可以考虑给他们升升职什么的。”
“有些陈旧中医思想,你们医院确实应该淘汰一下了。”
“好,就按照江先生说的做。”
院长十分客气地跟江天说完,亲自给中医科的值班医生打电话,让他们叫来了十几名刚刚进入医院不久的年轻医生。
他们来到江天这边,江天亲自传授他们针法。
他们都是高才生,学习能力远比这些不爱学习的老油条们高得多,江天只需要点到为止,他们就全都把针法学会了。
等江天全部检验合格之后,便让他们跟自己一起去住院部行针治疗。
那些老油条们则坐在原地等待。
他们觉得就这么一会儿传授的针法,能管个屁的用?
真正治病救人的针法,少说也得学习个几年,甚至十几年。
估计最多半个小时,整个住院部就得炸了锅!
等到病人家属闹起来的时候,他们才真正的幸灾乐祸。
然而!
他们坐在原地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也没有等来噩耗。
郭一龙不禁有些好奇,嘴里嘀咕道:“真是奇怪,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一点儿反应?病房那边的家属平时都没这么安静啊!”
“郭主任,那小子的针法该不会真的管用吧?要是真让那小子治好的话,咱们以后在医院可不好办啊。”
“哼,就凭他?”
郭一龙忍不住轻蔑地笑着道:“就算给他一千次机会,他也不可能把人治好,咱们几个医术算是全市最牛的了,就连咱们都没办法着手治疗,就他那针法,你指望能解毒?”
“说得对,那小子就是痴人说梦,估计是这会儿还没开始下针呢,那小子吹出去的牛虽然大,但真到了他下针的时候,心里其实也没谱。”
“我们再等等,不用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他们正在办公室议论着,忽然一名小年轻医生从外边飞奔了进来。
他是郭一龙的小徒弟,刚才假借学针法治病的理由,其实是在外边打探消息,当了一会儿的卧底。
他推开门冲进来,大气喘着向在场的中医老油条们说道:“各位主任,江天他,他带着中医科的年轻医生,真的把针给扎到病人体内了。”
“这有什么好奇的?效果怎么样?外边是不是家属闹得很凶?那小子那人扎坏了?”郭一龙淡定地问道。
“不,他把人全都治好了,不仅是他,就连在场学习的许多年轻医生,下了针之后,那些中毒的重症患者,全都解了毒,现在可以自由下床了。”小徒弟慌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