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八点整返程的列车准时开动，没有晚点，曹小兵望着车窗外倒退远去的杭城夜景，口中喃喃自语的感慨起来。
“怎么，舍不得柠檬小姐姐啊？”
看他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林凡马上抓准时机调侃起来。
“哎呀，你瞎说什么呢？”曹小兵闻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稍显慌乱的解释道：“我是喜欢人家，但也仅限于喜欢，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这一点倒是实话，但并非因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出于所谓的自知之明罢了。
人家柠檬c可是粉丝上千万且收入不菲的当红女主播，而他曹小兵算个什么，要不是沾了林凡的光，现在还在酒吧当牛做马，拿着一个月几千块的薪水，跟她之间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交集，更别提像今天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了。
正所谓，人贵自知，这种拉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去报以任何幻想，免得自取其辱的。
虽然也知道曹小兵和柠檬c之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作为好兄弟的林凡，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决定要竭尽所能大胆尝试一下。
要做的不仅仅是多为曹小兵制造出接近柠檬c的机会，更多还是得想办法继续拉他一把，让他有功成名就的一天，只有这样他们之间才会真正出现可能性，否则都是胡扯罢了。
“话说回来，柠檬c长得还真是不错，放在那么多女主播里面，居然还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呢！”
曹小兵沉默了片刻，突然又开口夸赞起来，脸上写满了自豪。
“的确。”
林凡只是轻轻点头表示认可，却未发表多余的评论。
“不过，和咱们之前在商场遇到的那位星探姐姐比起来，她好像又稍逊一筹了。”
下一秒，曹小兵却又话锋一转，脸上不自觉泛起意思憧憬之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星探？”
听曹小兵提起上次的事情，林凡不由得一愣，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名叫陈欢颜，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
与此同时，也猛地想起，那位叫尽欢颜的神豪，也好些天没出现在他的直播间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出现。
“对了，我记得你们上次不是加了Vx吗？这些天都聊什么了呀？方不方便跟兄弟分享一下啊？”
正出神，曹小兵已经凑到他面前，脸上写满了吃瓜的表情。
“没有。”
林凡想都没想的摇了摇头，口中淡淡吐出这么两个字。
“没有？”曹小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多少有点意外，“不是吧兄弟，你们居然没聊过天？”
看眼眼中隐隐带着几分质疑，林凡立刻加重语气强调道：“真没有！信不信随你。”
“这……”
曹小兵一时语塞，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林凡看了一会儿后，才半开玩笑的调侃道：
“林凡，说实话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下凡，要不然面对那种级别的美女，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想法呢？”
“我要真是神仙下凡，第一个就把你收了！”林凡赏了他一个白眼，直接岔开话题，“行了，我得再眯会儿，感觉中午的酒还没散呢！”
说完直接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
其实，曹小兵这次说错了，虽然谈不上朝思暮想，但自从上次在商场偶遇陈欢颜后，他还是会是不是想起她的，毕竟她的确太美了，美到令人挥之不去。
这些天，他一直在等对方发消息却始终没有等到，也曾想过要不要主动联系一下对方，但又担心这么做会不会有些冒昧，而且就算找她了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曹小兵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望着漆黑的夜幕，声音微弱却又语重心长的吐出这么一句。
也不知说的是下次下次来杭城还是下次再见柠檬c，当然也有可能是一语双关。
“呼，终于到了！”
晚上十点，列车准时抵达南江站，刚下车，林凡便伸了个懒腰，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别说，还是咱南江的空气好闻啊！”
曹小兵在边上笑嘻嘻的说道，但从他的语气中却隐约能感觉到一股对杭城的不舍之情。
“赶紧回家睡觉吧！”
林凡看了眼时间，想着从车站到他们住的地方还要半个小时左右，有些犯困的他也不磨蹭，直接快步朝出站口走去。
刚坐上出租车，董家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也没说别的，只是确认他们有没有安全抵达目的地，顺便提醒他记得转发一下公会账号置顶的视频。
“好，我知道了，马上就弄。”
林凡一口答应下来，挂断电话后立刻打开颤声App，从关注列表找到987俱乐部的官方账号，对方置顶的一条视频不是别的，正是他跟董家成签订合同的过程。
视频是晚上八点，也就是他和曹小兵上车的时候发的，到现在不过两个小时，但已经有不少点赞、评论和转发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董家成进行了投流。
“小兵，你也转发一下吧！”
林凡也不磨蹭，迅速完成转发之后，又转头望向曹小兵。
“好。”
曹小兵一边点头，一边操作起来，完事之后语重心长的感慨道：“小凡，我有种预感，加入987之后，你肯定会更上一层楼，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那就再好不过了。”林凡嘴上风轻云淡，心里却也充满了期待，但不知而后，又有种隐隐的不安，感觉事情可能不服一帆风顺。
晚上十点四十分，二人终于回到住处，林凡正准备洗个澡睡觉，手机铃声突然又响了起来。
“这么晚，谁会给我打电话？”
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看才发现，来电话的竟是大学舍友廖波。
“怎么是他？难道，明天的聚会取消了？”
想到这儿，林凡不免有些暗喜，因为他实在不怎么想出席这种毫无意义的场合，也不磨蹭，立刻眼含期待的按下了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