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张宁故意拖长了语调,一副我懂了的表情点点头,勾在刘海腰间的玉腿不仅没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足尖甚至得寸进尺地在他后背脊柱沟处轻轻划动,“憋不住那不正合适?”
“……”
刘海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算了算了,先把正事解决了再说。
他咬咬牙,忍了,又赶忙说道:“别闹!我是真的要……”
可话刚说一半,张宁已经用食指和中指挡住了刘海的嘴,打断道:“人家懂!”
你懂个屁,我特么尿包都快涨爆了。
刘海不想跟这小妖精继续说下去了。
“嘿!嘿!”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腹核心骤然发力,双臂也同时用力一撑。
“呀!~~~~”
只听他低喝一声,竟硬生生凭借着强悍的腰力和臂力,保持着张宁双腿勾缠在他腰间的姿势,直接就从俯撑的状态,如同某种奇特的健身动作般,猛地站了起来!
张宁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带着她向上,整个人瞬间失重,全靠勾在刘海腰间的双腿和下意识环住他脖颈的手臂才勉强稳住。
锦被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晨光中耀眼夺目。
“哦!!~~主人难道是想?”
张宁露出惊喜又带着期待的表情。
想~想~想~想你个头。
而刘海只是咬着牙,回答道:“我现在要去撒尿,你下不下来,不下来尿到你身上,可别怪我!”
他脸色憋得有些发青,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真的要憋不住了。
张宁看刘海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她反应极快,几乎在刘海话音落下的瞬间,勾在他腰间的玉腿和环住他脖颈的手臂就立刻松开!
要是把他憋出毛病来了,那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体验度岂不是要降低很多。
她轻盈地从刘海身上脱离,赤足稳稳落地,甚至还顺手捞起了滑落的锦被,勉强遮住身前春光,动作一气呵成。
失去了身上的人形挂件,刘海顿感一轻。
他此刻也顾不得其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张宁一眼,就捂着下腹,以一种近乎扭曲的、极其狼狈的姿势,踉踉跄跄地就朝着房间角落的净房方向冲刺而去!
砰!
一声不算太响但充满急切的撞击声,净房那不算太结实的木门被他猛地推开又迅速关上。
啊~~~~
爽~~~~~
紧接着,里面便传来一阵清晰的、如释重负的、绵长而又急促的“哗啦啦”水声……
站在原地,裹着锦被的张宁,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感觉连眼泪都快沁了出来。
这时,刘慕被动静惊醒,揉着朦胧的睡眼坐起来,茫然地看着空了一半的床铺和笑得不能自已的张宁,脸上写满了困惑:“蒂法……你笑什么呀?夫君呢?”
张宁一边擦着笑出的眼泪,一边指着净房的方向,断断续续地对刘慕说道:“没……没什么……主人……他……他……哈哈哈……”
???
刘慕只觉得这张宁莫名其妙的。
当刘海终于解决完生理需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轻松,那憋胀的痛苦瞬间烟消云散。
他整理好衣袍,推开净房的门走了出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睡意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精神反而清醒了不少。
他抬眼望去,只见张宁依旧裹着锦被坐在床边,肩头还因为残留的笑意而微微耸动,一双媚眼弯弯地看着他。
刘慕则跪坐在床上,眨巴着大眼睛,看看张宁,又看看刘海,脸上依旧写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茫然。
而何花,依旧面朝里侧蜷缩着,呼吸均匀绵长,应该还在熟睡。
主要昨晚何花是最累的一个,又当输出又当辅助的,估计累坏了,让她好好休息,多睡会也是应当。
“夫君,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刘慕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起来。
“没什么,就是……起来,撒了个尿。”
“哦~”
刘慕乖巧的哦了一声,也没追问。
之后,两女帮刘海穿戴整齐后,便一同前往膳厅用早膳。
张宁经过一夜休憩(虽然前半段颇为忙碌),此刻更是容光焕发,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她自然地挽着刘海的左臂。
刘慕则挽着右臂,带着期待早膳的大好心情,还叽叽喳喳地说着昨晚梦到了好吃的。
膳厅内,精致的菜肴已经摆好。
甄府底蕴深厚,早餐也毫不马虎,清粥小菜、各色点心、时令瓜果一应俱全,香气扑鼻。
三人落座后,侍女恭敬地上菜。(三人围坐在一个小案几旁)
张宁舀了一勺粥,却不急着吃,用汤匙轻轻搅动着,目光瞟向刘海,唇角带笑:“主人昨夜……操劳,可要多吃些,补补身子。”
说着,夹起一个肉夹馍,递到刘海唇边。
刘海看着近在咫尺的肉夹馍,又瞥了一眼张宁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主人~你不是喜欢吃肉夹馍吗?怎么不咬?”
张宁抛了个媚眼,问道。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挑衅,他张嘴便咬了一大口。
唉~~
这就是穿越者的烦恼吗?
虽然,刘海心中感慨,但心里却是一个字,爽!
至于傻白甜,刘慕。
本事就是妥妥的吃货一枚,上了桌,所有人都是她的敌人。
至于给刘海夹菜、投食,那是不可能滴。
就在刘海享受着这甜蜜的烦恼,一边咀嚼着张宁投喂的肉夹馍,一边感受着身为穿越者的优越感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只见赵云来到膳厅门外,并未贸然进入,而是隔着珠帘恭敬地抱拳行礼:“主公。”
刘海将口中的食物咽下,擦了擦手,看向赵云问道:“子龙,何事?”
“禀主公。”
赵云禀告道,“有一人自称是吴匡的心腹之人,自洛阳而来,想见主公。”
说着,他双手奉上一个竹筒,由一旁的侍女接过,转呈给刘海。
“哦?吴匡的信件?”
刘海接过竹筒,并未立即打开,而是问道:“来人现在何处?状态如何?可有其他带话?”
“来人就在前院厢房等候,风尘仆仆,只言必须亲手将信物交到主公手中。”
赵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