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早点儿动手不好吗?非要不说话装高手?”」
「星对他若无其事的表情也很疑惑:“对魔力抵抗了精神攻击吗?”」
「“我也希望如此,可惜,我的对魔力并不像你的那位Saber一样作弊。”Archer耸了耸肩,“我本想看看,在这个异常的宇宙里,这怪物眼中的地狱能到什么程度。但现在看来,你们的世界似乎还有希望和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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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
“怎么会……”爱丽丝菲尔轻声道,“连星和波提欧都难以抵抗,他明明也受到了影响,却能做到面不改色,这是为什么?”
“圣杯战争召唤的英灵,都是各个时代声名显赫的英雄。这位Archer恐怕是在他的生平中,早已经习惯与绝望为伴了吧。”卫宫切嗣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发出轻微的“呲”声,“我猜测,恐怕他并非寻常人类史上的英雄,而是来自于神话时代。”
“神话里的英雄吗?但神话中像他这么低调、谨慎的也是少见。”自始至终,Archer都没有暴露过真名,哪怕是面对自己的御主砂金,Archer似乎也完全没有提及真名的意思。
“但神话里的英雄,应该没有会修电视机的吧?还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电视机。”爱丽丝菲尔摇头否定,“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神话里有用双刀战斗的Archer。”
“我印象里也没有,虽然天幕中的Saber对这位Archer颇为了解,但我却完全不知。”Saber低头沉吟道,“而且,从他的话语里……他似乎已经对自己的世界失望透顶了。”
——
「“绝望?要说绝望,我见过的绝望景象多得能淹没这座噩梦乐园。”」
「“我见过尸体垂吊在绞架上,像森林般望不到尽头;我见过末日大战后的焦土,人与人堕落饥饿的兽群彼此吞吃……”」
「Archer脸色阴沉着讲述着。」
「钟表老子汗流浃背了:“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个勤劳的守护者,只是勤劳到有些工作狂罢了。我见过的绝望很多很多…但要想吞没我,你这些虚假的幻觉还不够!”」
「钟表老子拨动着自己的表盘:“滴答,把功率开到最高,我就不信还有人能在我的钟表把戏里挺住。”」
「“你见过被战车碾压的尸骸吗?trace on!”」
「随着绿色的魔术回路一闪而过,Archer空着的双手中骤然浮现出两柄短刀,几乎是同一时间,一辆球形车也迅速出现在他身旁。」
「钟表老子还没搞明白这车是怎么出现的,那车子就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笔直朝自己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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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apocrypha
“噗——咳!咳咳咳!”
莫德雷德差点被一口汽水给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她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她抬手拍了拍狮子劫的肩膀,脸上的五官几乎要拧巴在了一起:“master,那、那是什么玩意儿?!球形车?!为什么Archer会召唤出这种东西?!”
狮子劫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莫德雷德,而是淡定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才缓缓问道:“莫德雷德,那个球形车……算是Archer的宝具吗?”
“应该……算吧。”
“应该?”狮子劫挑眉,重复了一遍,语气里的怀疑显而易见。
“哎呀!烦死了!”莫德雷德暴躁地揉了揉自己头发,“我也搞不懂啊!按常理来说是算的,可那个球形车明明是匹诺康尼的造物,好像只要那道绿光闪过,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一股脑冒出来了!”
狮子劫吐出一个烟圈,烟雾模糊了他带着疤痕的脸。他沉吟片刻,提出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猜测:
“我猜,那并非是宝具,而是Archer掌握的独特魔术?当那道光芒出现后,他便能将自己看过的物品暂时具现化。”
“哈?那他岂不是能将我手中的剑也一并复制了?”
莫德雷德撇撇嘴,显然对这个解释将信将疑,“还有父王的那把剑……算啦,master,你的那个猜想根本就不可能,如果能随意复制看过的物品,那这个Archer简直无敌了。”
——
「球形车当场从钟表老子的身上碾了过去。」
「还以为是减速带呢。」
「“不要得意,导演他会为我报仇的。我,我——”」
「葛瑞迪的声音冷漠无情:“说再多台词也不会给你加钱的。”」
「伴随着钟表老子的消失,施加在所有人身上的钟表把戏也就此消失,Archer正打算继续找人会合时,砂金却突然出现在几人身后。」
「“哟,看来你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啊。”」
「波提欧眉头一皱:“他虚空鲸的,打完了你知道出来了?”」
「“我可不是什么都没干啊,有个叫左轮总督的恶灵缠着我,非要和我玩一局,把十年的存款都输给了我——瞧,我还带了个老朋友回来。”」
「只见一个名叫“瞌睡知更鸟”的羽毛正“呼呼”地安睡着。」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四散在片场各处的盟友终于合归一处,也将知更鸟碎片都凑在了一起。」
「现在该合成了。」
「学者知更鸟:“我提出这一理论的前提是,没有任何知更鸟处于异常状态。”」
「音符小姐即刻心领神会,暗暗骂道:“乐曲中多出了一道不协和音,绝望。钟表老子——该死,葛瑞迪,你让我说出了什么污秽的词汇!”」
「“总之,残存在最后一位御主身上的情绪,并没有随着敌人的死亡消失。”」
「星也明白音符小姐的意思,但要是知更鸟拼不回来——」
「“星期日知道会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