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找得到。”夏玉良说。
不仅他这么想,就是沈泽久等人也是这么认为,在他们心里,对白来娣可不是一般的有意见。
何大清心里立刻颤了颤,稍微有些心动。
儿子说的没错,就自己不到四十五岁的年纪,即使与白来娣离婚,也能再找到合意的媳妇。
可是,这毕竟是大事,不能随便下决定。
“各位长辈,我希望我爸离婚回京城,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白来娣太过自私,丝毫不顾及我爸的死活。你们想想,她在当时做局的时候,一旦我爸不同意写认罪书,或者有旁人报警,我爸是什么结果?坐牢都是轻的。”
“可以说,我爸能去她住的地方,其实是已经愿意娶她,只要她坦然相告,结果也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却采取了最激烈的手段,想要彻底掌控我爸未来的人生,她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态度,是我无法容忍的,在我看来,她就像是一条毒蛇,随时能要了我爸的命。”
“我爸和她结婚以后,你们也看到了,白来娣只有索取没有付出,她的心里,根本没有我爸的位置。就她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让我爸过上幸福的生活?我又怎么可能真的放心我爸在保城长期生活?”
“所以,爸,我希望你能回来,你有手艺,根本不用担心找不到工作,工资也只会比保城高不会比保城低,咱家还有房子,你回来之后,就住在95号四合院,你还可以再找个体贴安分的老婆,真是要什么有什么,等以后我结婚有了孩子,你还能含饴弄孙,子孙绕膝,享受天伦之乐,你想想,是不是。爸,回来吧?”
看何大清还在犹豫不决,沈泽久说:“大清,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白来娣靠算计嫁给了你,又逼着你去了保城。也就是柱子这孩子去外面见了世面,人开窍了,不然他们兄妹两人的生活,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样子。再说说你,如果你生活过得好,我们自然不会劝你回来。但是,你现在的情况,让我们这些人实在无法安心。柱子是个好孩子,你自己两手一摊去了保城,这几年他简直是又当哥、又当爸、又当妈的把雨水养得不错,没有让你操过心。你也清楚,他有这个能力过上好日子,但是,他知道了你的情况,天天为你提心吊胆,你忍心让他受这个罪?”
唐清松说:“没错。大清,柱子现在年纪大了,也该到了找对象的时候,你不在京城,谁给他操持?而且,再过个六七年,雨水也到了相看对象的时候,难道你真的忍心她在婆家抬不起头?”
何大清放下心中的纠结,长叹一声说:“我在保城,生活过得确实不算幸福,也就是因为手艺不错,能得到别人的一些尊重。不瞒你们说,我身上也确实没钱,回来都不能给雨水带点儿像样的礼物。唉,只是,这离婚毕竟不太容易呀,只要她不愿意,我就难回来。”
郑凤章说:“这确实是个问题。”
何雨柱哈哈一笑说:“爸,只要你愿意回来,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麻烦。根据白来娣的性格,我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她主动提出离婚。”
“啊?不太可能吧?”何大清不相信。
“这么说吧,如果你出现了不好的情况,影响和连累白家的名声,白来娣肯定会像壁虎一样主动断尾求生。”
沈泽久说:“柱子,你简单说说你的办法。”
“是。我和咱们京城的公安部门关系比较好,我师兄就在东单区公安局工作,只要他帮忙配合,找个理由把我爸关几天就行,白来娣知道我爸在京城出事,有可能会连累他们家,就她那自私自利的性格,肯定会主动提出离婚。”
何雨柱说完,屋内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看来何大清回归京城指日可待了。
“其实,我希望我爸回来,还有一件事,如果他缺席有点儿不太好。”
郑凤章问道:“是不是你的终身大事?”
“是的。”
“你有对象了?”
“嗯,有对象了。”
何大清急切的问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家?”
“她是我学武师父的侄女,今年18岁,刚中专毕业参加工作。”
唐清松说:“那她岂不就是任副部长的女儿?”
“是的。”
“恭喜柱子了,能得到任副部长家千金的青睐,是好事儿。比赛那天,我见过那姑娘,长得漂亮,还有修养,你有福气呀。”沈泽久说。
何大清急了,连声问道:“什么情况,和我详细说说。”
何雨柱就把自己和任晓旭交往的经过讲了一遍,然后说:“爸,晓旭的二哥还没结婚,所以我们这一年内估计也结不了婚。但是啊,时间不会拖太长,就是她二哥两年内结不了婚,我两年内肯定可以结婚,不会再等。我就想着,一年甚至是半年内,彻底解决咱们家的问题。我希望你尽快拿定主意。”
“知道了,这件事就你来安排吧,我听喝就是了。能和她家联姻,是咱家高攀了,对你来说确实是福分。”
计议已定,这次师门聚会正式散局。
在苏家宝和凌小山告别之际,何雨柱说:“家宝,我和两位经理和厨师长商量过了,从明天开始,上客之前,你在后厨做些准备工作,主要是练习刀工,但上客之后,你还是要在前堂忙碌,等达到三灶之后,再彻底从前堂离开。你本来就是饭庄的正式员工,我收你为徒,等于人员数量不变,工资待遇也不变,饭庄不用加大成本。自大赛结束后,萃华楼的生意好了三成,本来就要招人,我是一灶,有资格带徒弟工作,所以,从明天开始,小山在后厨帮厨,做些择菜、洗菜的基础工作,多学多看,慢慢上手。每个月工资18元,现在是新社会,不讲究三年学艺两年效力的规矩,你年纪也大了,要帮着你爸养家,工资我一分不要。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