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郎听了,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安慰道:“这么说的话,你的店倒是可以一直当我的邻居了。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嘛,你这忙我帮定了,你放心,不会让你平白无故受这委屈的。”
女孩听了姜玉郎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她有些担忧地说道:“可是大哥,他们人很多,都是些蛮不讲理的人,我担心……到时候不但我这店保不住,还会连累你们。我都想好了,既然这样,我把店让出去就是了,谁让我白娥命苦,摊上这样一个父亲呢,我会带着弟弟再想办法的,总会有活路的。”原来这女子的名字叫做白娥。
姜玉郎却摆了摆手,一脸坚定地说道:“重头再来确实需要勇气,但是你今天没这个必要,其他的你不用担心,下次他们再出现的时候,我一定会同样站在这里,帮你把这事儿解决好,不会让他们胡来的。”
果不其然,这才刚到下午,后面七八个催收要债的又气势汹汹地继续来到了这个小餐店。
他们一进门,那嚣张的气焰就恨不得把这小小的店面给掀翻了,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喊着些难听的话。
就在这时,姜玉郎带着清风如约出现在这群恶人的身后了。
姜玉郎神色从容,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朝着那几个人拱了拱手,客气地说道:“各位兄台,这事儿的经过我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店面跟她父亲丝毫关系都没有,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大家都是在江湖上讨生活的,做事还是得讲点道理吧。”
那几个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哄堂大笑起来。其中一个脸上带着一道醒目疤痕的,看起来像是带头的家伙,上前一步,歪着脑袋,满脸不屑地打量着姜玉郎,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你小子是谁呀,算什么东西?莫非是这娘们的姘头?想不到啊,还带着一个小老弟,自己也没闲着,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啊,妹子,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呢,哈哈!”说着,还朝着白娥抛了个猥琐的眼神。
姜玉郎却依旧淡然自若,丝毫没被对方的话激怒,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平静地说道:“兄弟,你很喜欢猜,不过这次你猜错了,我只是她的邻居,见不得这等欺负人的事儿,所以出来跟你讲道理,希望你们能听得进去,别再胡搅蛮缠了。”
那个带头的疤痕男一听,冷哼一声,满脸嘲讽地说道:“讲道理?在这江湖上,讲道理有个屁用啊!那你能替她还钱吗?要是不能,就别在这儿叽叽歪歪的,赶紧给老子滚一边去,少管闲事!”
姜玉郎听了那疤痕男嚣张至极的话语,脸色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之色,不过语气却依旧沉稳,不紧不慢地说道:“还是那句话,冤有头债有主,她父亲的债自然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们要是非要蛮不讲理,继续在这儿胡搅蛮缠,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姜玉郎向来是讲道理的,但也绝不怕事,你们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那被称作罗彪的大汉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一抹更加不屑的神情,咧着大嘴,扯着嗓子喊道:“少给我罗里吧嗦的,也不打听打听,我罗彪在佛光市的名头,那可是响当当的!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
紧接着,他探出头去,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姜玉郎身后的清澜阁,满脸挑衅地问道:“你这破店刚开没几天吧?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也想让我给你‘照顾照顾’?”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任谁听了都觉得刺耳。
这时,罗彪旁边一个小弟凑了上来,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罗彪听着听着,眼睛突然瞪大,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张狂地大笑起来,指着姜玉郎等人说道:“原来是一帮行骗的臭道士啊?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能耐呢,敢在这儿跟我叫板,真是不知死活啊!”
姜玉郎却不气不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悠悠地说道:“既然说我是臭道士,那我就帮你算上一卦吧,我看你今天,有血光之灾。”话毕,只见姜玉郎突然手腕一抖,手中的玄风镇魂扇猛地挥出,那动作快如闪电,罗彪甚至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道寒光瞬间划过,紧接着脸上就是一阵发凉,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脸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血痕,鲜血缓缓渗了出来,看着格外渗人。
罗彪顿时恼羞成怒,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怒吼道:“兄弟们,这孙子敢给我破相,他娘的,都给我上!今天非得把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得跪地求饶不可,给我狠狠地教训他们!”说罢,他一马当先,挥舞着拳头就朝着姜玉郎冲了过去,身后那几个小弟也纷纷吆喝着,跟着一起围了上去。
然而,他们这一群平日里只知道欺负普通百姓的混混,哪是姜玉郎和清风等人的对手。
只见姜玉郎身形灵动,宛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手中的玄风镇魂扇每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那劲风所到之处,不是有人被扇得东倒西歪,就是被扇柄击中,惨叫连连。
再看清风,别看他身材肥胖,可动起手来那也是不含糊。只见他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住一个混混的衣领,用力一甩,那混混就像个破麻袋似的,被甩出去老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清风又瞅准机会,一屁股坐在了另一个人的背上,把那人压得“哎哟哎哟”直叫唤,还伸手把旁边一个想偷袭的家伙给拽了过来,顺势一脚踩住他的脸,把那混混踩得动弹不得,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喊道:“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敢来撒野,真是自不量力!”
剑隐呢,也是剑如游龙,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无比,剑身上闪烁的寒光,让那些混混们看了就心生畏惧,可他们此刻想跑也跑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挨打。
没一会儿的工夫,这几个人就被姜玉郎等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一个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都爬不起来,那副狼狈的模样,和之前嚣张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罗彪见势不妙,知道今天是踢到铁板了,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连滚带爬地朝着门口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回头放下狠话:“你小子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有种你就别离开这佛光市,看我怎么收拾你!”跑到门口的时候,他还特意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招牌,恶狠狠地骂道:“什么破清澜阁是吧,等着瞧,看着给你摘了!”
说罢,便灰溜溜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