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比它强十倍的那两个人王,也没有用真元束缚,使得它动不了分毫的那般力量。
眼前这名人族的力量至少相当于一百个……不,五百个它!
500棘!
这一定是人族用来针对那只玄武的秘密武器!
棘魔王还想说什么,但被云寿先一步堵住嘴:“你还是别开口吧,我现在对你的印象其实不错,让我好好想一想如何处理你……”
半晌后,云寿带着棘魔王来到数十里外的一座西式城堡。
那里,一个干瘦的男子脊背上突出一排棘刺,双手指尖处的骨骼刺出,两臂也在膨胀,面包大小的肌肉块突出隆起,背后皮肤撕裂,两束细小如网络交织的骨骼绽放而出,在由的背后伸展摇摆了几下之后,逐渐呈现出羽翼的雏形。
他正在魔化,从半小时前接收了那一极霸王之卵之后便开始了这种痛苦的魔化。
身体被改造的过程中,男子在地面上疼的打滚,尖爪在墙面上刮擦下石粉,猛然挣扎撞碎了书房中的木椅。
最终,他站起身,呼叫外面的女仆进来。
女仆早在门外就听了里面的嘶吼声,痛叫声。
听闻召唤她慌忙推门,不料书房内的伯爵大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怪物!
之所以还能认出这只怪物是伯爵大人,是因为他身上还套着残破的服装。
面对女仆的尖叫声,伯爵狞笑的走上前:“苏兰?莉莉,我的女仆长,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服侍的主人已经升格为上位的存在,成为了被选中的神之使徒!”
“不过……我现在好饿……好饿!就让你像过去的每一日那样,为我提供晚餐吧——用你来做为我的晚餐!”
砰!
女仆尖叫到一半,便看到伯爵大人所化的怪物倒在地上,突然变成一滩烂肉,再无声息。
窗外,云寿收回手指:“这就是你一生的宿愿吗,改造出来一只可以脱离枷锁与宿命的真魔。”
棘魔王不清楚这一人王的意图,它点头。
“那么我给你这个机会。”
云寿缓缓闭上双眼。
开始预知未来。
一重降临,二重降临……十重降临!
1.6e13棘,仙下无敌!
在未来,只有一个六境的实力超过他,那便是差一步成仙的格斯,格斯巅峰可是达到了6.5e13棘,是他现在的四倍。
但是……16万亿棘,绝对足够在这元天界横行无阻了!
在问路,寻路,探索之下,仅仅是在十分钟之内,他便抵达了元天界十二帝域中的紫域。
进入了渊天地。
渊天地,乃是顶尖的神话势力,存在历史超过十亿年,比一些真仙飞升离开元天界后,遗留下来的仙族还要强盛,存在的时间还要长!
这股势力……怎么说呢,有点类似于英雄式特摄剧里的邪恶大反派。
比如说某个系列中,幕后制造各种生化怪物的邪恶科学家大本营。
又或者是将卡片或魔化力量\/远古病毒与人类合体,制造异能兽的铠甲勇士系列。
再比如说光之锯人中的亚波人……
渊天地,占地面积达到方圆数十亿里,超过了整个青域。
他们行事不正,做出来的反派行径比比皆是,最经典的就是在几亿年前研制出了“兵族”,在它们体内植入嗜血的本能之后,再将这一人造物种分播于元天万域,等到成熟后再招回并收割。
等于养了一群哈基米,但不肯自己花钱买猫粮,让它们跑到外面偷别人的外卖吃!
吃肥了之后反手丢去宠物医院卖猫血赚钱。
可以说是非常坏了。
但没有人去治他们,一个原因是他们太强了,拥有大量相当于一二十重天的改造生物等,除非是四大无量域中的,自家春秋共主还在的神国和仙族出手,否则甚至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光是渊天地可以产业化的批量生产六境战力,这一点就是大多数神话势力可望而不可及的,他们十万年攒下的老底还不如渊天地一百年的产量。
尽管这些六境战力没有未来,甚至寿命都很短,但至少它们实力不是虚的!
另一原因就是渊天地很识趣,他们的宗旨就是不去招惹强族,甚至比他们弱一两个档次的都不招惹,只欺负那些几乎不可能对他们造威胁的五境及以下势力。
比如当初投放魔族时,他们碰都没碰元天界中心带的136个元天域,尽数选择了那些偏僻弱小的外域。
还有当无意中得罪了一些甚至远不如他们,只有少数六境的势力时,渊天地也会飞快的切割一些临时工顶罪,给被得罪方留下充足的面子。
——若是被得罪方得寸进尺,那么就会有一只又一只的六境实验兽失控并造成破坏,而渊天地也会推出一名又一名两三境的临时工顶罪。
……
云寿闯入了渊天地。
渊天地分有很多层,每一层都有相应的防护措施,简直是真仙之下不可能被单枪匹马闯进的神话级地下城!
他冲过一重重的关卡,可以瞬间眠灭百万里的聚能光炮从云寿身上扫过,效果和普通的电筒灯照过去一样。
数十只战力达到千万棘的生化战兽冲出,虽然它们是人造六境,但是体表也遍布着十条以上的兽纹(道印),只是在云寿面前都被随手压碎。
一层究极元能护罩外放,其中运用了数百种类似兵印的特制道印做为加持强化,使得低于六十亿棘全力一击的进攻都无法将之打出涟漪。
而云寿只是屈起食指在上面轻轻一敲,这层具有“弹性”、“坚硬”、“软化”、“卸力”、“反伤”等诸多特性的蔚蓝之罩就裂的粉碎。
数以千计的科技造物或者生化兽在云寿的前进方向上冲出,它们不再进行阻拦和攻击,而是开始求和。
包括各种语言的喊话,传音,还有精神交流。
“这位陌生的强者,请停手!”
“我们愿意赔偿并交出凶手。”
“我们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请您和我们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