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三迎着有些炙热的阳光,小心翼翼的提醒:
“主子,你这都等一早上了,我们要不还是先回去吧。”
“这城门口人来人往的,这要是引来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就麻烦了。”
毕竟,自家主子最近几个月干的事情,树敌无数,真的很容易遭到仇家暗杀。
闻言,萧隐若唇角倏然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吐出的字句仿佛裹着淬毒的寒针。
“龙大人,连话都不会说,你是在粪坑里泡大的吗?”
声音冷淡如碎玉,却字字诛心。
完全将执金卫指挥使的刻薄阴狠与掌控生死的冷艳戾气,彻底碾进每一寸空气里。
龙三委屈的说道:“主子,属下是担心你的安危,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萧隐若嘴角瞬间勾起一抹极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眼神危险地眯起,语气不善。
“你,这是在诅咒本官?”
“去前面蹲着跳一百下,现在立刻马上!”
“少一个,你今天就别想回去了!”
龙三露出一脸的无奈,他很想讨价还价一下,但看着对方冷若冰霜的神色。
最终,他叹了口气,就去蛙跳了。
没多久后。
楚奕骑马带人回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龙三在城门口蛙跳,还吸引了不少人偷看,顿时一头雾水。
“龙哥,你这是搞哪一出?”
萧隐若见到楚奕的第一刻呼吸不由得放缓了不少,不过依旧还是冷声道:
“这就是不懂规矩的下场,本官,最喜欢‘依法办事’。”
龙三眼神幽怨的看了看楚奕,不过他这次变聪明了,故意跳的很慢,尽量不发出声音。
这样,就能最低程度降低存在感,从而让主子忽略自己。
他,就能偷懒了!
楚奕听着那一贯冷冰冰的熟悉语调,嘴角上扬。
“指挥使,你是在这里等卑职吗?等很久了吧。”
萧隐若看了眼楚奕,发现他身上沾染了一些血迹。
当时,她心头一紧,可随即语气转冷。
“不就是去杀一群兵痞废物罢了,办得七零八落,还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本官是缺你这点卖命钱买棺材吗?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滚去医馆看大夫!”
“楚奕,你要是再敢带着伤在本官面前碍眼,本官就亲手给你伤口上撒把盐,让你长长记性!”
随后,她便转动轮椅作势要离开。
“龙三,现在立即马上去请一心堂的神医过来,慢上一分,本官剁了他的脚。”
龙三眼前一亮,不用蹲跳了,立马就跑出去了。
“是,主子。”
楚奕看着萧隐若冷冰冰话语下藏着的那一抹关心,心头微热,便主动上前推轮椅。
“指挥使,卑职没受伤,这些全是叛兵的血。”
“卑职也没怎么动手,左右骁卫的确废物,王将军他们一冲锋,就直接冲垮了。”
萧隐若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当她想到这逆臣明明可以安心留在上京城的,可最终却是选择跟林昭雪出城并肩作战。
这种生死与共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不禁冷冽开口:
“居然没受伤,实在是可惜,本来你差点可以提前去棺材里躺一下,看看尺寸合不合适了。”
“行了,既然没死,还不来给本官针灸!”
“等你?呵,你想多了!”
她这几天针灸过的效果远比之前的强烈,尤其是两只脚已经轻微抬起来一点了。
再针灸几次,自己或许可以尝试慢慢下地了!
这种重新可以慢慢站起来的感觉,真的很棒,而这一切全都拜这逆臣所赐!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稍许多了些复杂……
其实,楚奕也知道萧隐若所谓的故意来找自己针灸,不过是一个合理的说辞罢了。
再迫切,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她啊,总是嘴硬心软,所以才会特意一大早就在城门口等自己的消息。
或者说,只有亲眼见到自己回来的那一刻,才算是安心。
“指挥使,我们先进城去找个地方针灸。”
萧隐若淡淡道:“不用,就去马车上。”
楚奕眼神稍稍有些古怪,但还是应下来了,随即推着她上了马车。
“咔咔咔……”
车厢轻晃。
碾过城门凹凸的石板路。
楚奕取来一个金针盒。
他的目光,也随即落在萧隐若那被玄黑官袍下摆半掩的双足上,眼神稍稍变得火热了一点。
“指挥使,今天是第十二次施针了。”
萧隐若只是淡漠地应了一声,偏头望向窗外,耳根却不知为何隐隐漫上一丝几不可察的红晕。
“唰!”
楚奕轻车熟路的俯下去身。
他的指尖轻灵地勾开,自家指挥使右脚处微微滑落的白色罗袜口。
“嘶嘶嘶……”
那一只罗袜似薄霜般被缓缓褪下,一寸寸展露出来,那被精心养护了十年的足部。
“脱快点!”
萧隐若现在已经完全感受到这逆臣的手指,一点点划过自己足踝处的肌肤触感。
愈发的,让她感到心慌!!
那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二十年来从未感受过……
“是,指挥使。”
楚奕反正口头上应的很顺从。
至于他的手,则是继续慢慢感受着那一份娇嫩肌肤的柔腻肌肤。
“窸窸窣窣……”
只见萧隐若那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宛如冰雪凝成,骨线流畅优美,一路延伸至小巧圆润的足跟。
那十颗足趾更是仿佛温润珠玉,趾尖处还泛着淡淡的樱花粉晕,安静地蜷伏着。
由于她常年未曾承重与行走。
这双足除了极致的精美,更笼着一层近乎脆弱易折的珍稀感,让见者屏息。
楚奕小心翼翼的拢住自家女上司的足踝,指腹下的肌肤冰凉滑腻,沁着一丝薄汗。
“涌泉穴,至阴穴,以通经导气。”
指间三寸金针寒光一闪,稳稳抵住足心涌泉。
“唔……!”
恰在此时。
马车猛地一歪,碾过路上的凹坑。
那剧烈的颠簸,让楚奕指腹下的玉足——骤然失控。
“唰唰!”
足踝,在他掌中猛地弹起。
至于那五根纤巧的足趾,更是瞬间仿佛濒死的蝶翼般抽搐蜷缩,晶莹汗珠自冰凉细腻的皮肤上沁出。
“啪嗒!”
楚奕下意识收拢五指,更紧地扣住那试图挣脱的足弓。
那纤细踝骨在他有力的掌握中轻颤,冰冷滑腻的触感与挣扎的力,反馈在自己指掌间流窜,激起一股微妙的电流。
“别动!”
一道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在车厢里响起。
下一秒。
楚奕宽大的手掌,近乎强硬地将那不断试图蜷缩战栗的玉足……给轻轻的按稳住了。
他掌心的灼热与玉足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挣扎和按压都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激起无形的涟漪。
“呼……”
那一瞬间。
萧隐若疼得齿尖深深陷入下唇,殷红的血珠不禁渗了出来。
只不过,她喉间苦苦压抑的痛吟,很快就被“辘辘”的车轮声碾,碎成细弱的丝缕气息。
“继!续!”
“不!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