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把手一摆,“何止如此,原本他们无论是抢棉花还是射箭比赛,都输给了咱们村,自然是心怀不满!”
“偏偏又出了这种事,不排除确实是牛十三让他们想到了这个毒辣的计谋,扔了这么多的捕兽夹,就等着让我们一个接一个的受伤!”
“但是这件事的背后实际上还违反了山林里的规则,说白了,说对方用这个方式屠害别人的性命并不为过!”
“要不是世风日下,他们也不会用这种手段,但是你会报警,人家就不会报警啊?”
“说难听的,一旦我们要是带着人打上门去,他肯定会报警,到时候我们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牛七恍然大悟,“好家伙,这老瘪犊子玩意是不是就等着这一招呢?”
杨康把手一摆,“牛十三能跑到他们那去闹,他就能想到,所以他就故意用这招。”
“我们派人跑到他们村去闹事,他们以逸待劳,不仅会把我们打的一塌糊涂,而且到时候警察一来,我们有理变没理!”
“村子上上下下,别说医药费了,恐怕少不得还得进去好几个人,到那时候这件事,最终倒霉的只能是咱们小姑庄!”
这下牛进步和牛七全都明白了。
牛进步忍不住咬牙切齿,“这老东西,他早就已经算到了这一步是不是?”
杨康把手一摆,“说的就是,他要不是算到这一步也不会继续的往林子里扔这么多的捕兽夹了。”
“不过我们该讲理还得讲理,我们把话给他说清楚!”
牛七皱了皱眉头,“您的意思是还是让他们知难而退?”
杨康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咱们现在哪有心思跟他们折腾这种事?”
“全村上下为一口吃的,忙得团团转,现在还拿这种事折腾,那就是到了秋天,要拿大家全村老少的生死不当回事!”
“村子和村子之间可能有些不太愉快,事情说开了,抓紧时间忙咱们自己的生产才是真的!”
“不然咱们的村民上山打猎打柴不都得出问题吗?”
牛七叹了口气,他忍不住来了一句,“我说实话,杨大哥你对对方好心啊,恐怕得被对方当成驴肝肺了!”
“这些人呀,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康笑了笑,表示试一试再说!
回到村子杨康和老村长说明情况,老村长皱起眉头,抽着烟袋摇了摇头。
“你就想用这个办法和对方说道说道,不过正如你所说,就算是先礼后兵,对方恐怕就等着你去打架呢!”
杨康笑了笑,“我要给他玩一个出其不意,我倒要看看我三个人去他那,跟他讲理,他能把我怎么样?”
老村长叹了口气,“如果他还要变本加厉呢?”
杨康把手一摆,“有人说一忍再忍就无需再忍,我不会一再退让,但是该谈得谈,毕竟这不是一两个人的事,这涉及到全村!”
“他也不能把这个东西就当笑话听,或者是置之不理!”
老村长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就去谈一谈,不过我觉得你的希望不大,你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杨康笑了笑,“我自然知道,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他,可是如果他不听,那自然会有办法对付他。”
第二天杨康带着牛七牛进步来到了小田村。
有意思的是,一听说杨康来了,小田村在村长田满仓的家门口,顿时围了个水泄不通!
杨康压低声音,跟牛进步和牛七说道,“看看他们的村口,还有包括相应的一些位置,包括树上,都已经安排了人。”
牛七点了点头,“看样子,他们是真的盼着和我们打架,是不是?”
杨康笑了笑,“他想打架,我们偏偏就不!”
走进院子,这田满仓连让进屋子里的礼节都没有,只在院子里摆了一把椅子,他坐在那抽着烟袋锅子,斜着眼睛看着杨康。
杨康看了院里院外,他先是冲着田满仓微微的鞠了一躬,随后把手一摆,牛进步迅速把那几个捕兽夹扔在了院子里。
杨康把手一摆,“田村长,小田村的居民们,各位,我是隔壁村小姑庄的代理村长,我叫杨康!”
“我们最近在北山这个地方弄到了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我相信各位应该很清楚,这应该是贵村的捕兽夹吧?”
田满仓一脸狰狞地哼了一声,“杨康,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们村子人埋的这些捕兽夹?”
“这捕兽夹上面有有任何的痕迹能看得出是我们小田村的吗?上面写了小田村三个字了吗?”
杨康笑了笑,“田村长,这件事都到了这个份上,您还不愿意承认,我觉得就有些不合适了吧?”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村的村民牛十三被这种捕兽夹给夹伤了大腿,他到你们村子来,想要要赔偿。”
“结果被你们村子的人给赶了出去,我别的不说,虽然我并不支持他到这村子来闹事,但是咱们有些话得说清楚。”
“这东西,贵村真的不肯承认吗?”
田满仓忍不住怒吼了一声,“杨康,你这就叫做栽赃陷害,我刚才说的很清楚,这上面没有任何证明是我们村子的东西!”
“你凭什么说它是我们小田村的?你们村子的村民受到伤害关我们什么事?”
杨康叹了口气,“田村长你要这么说咱们就不合适了,这东西,我们村子的人没有这种捕兽夹。”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的捕兽夹都是老式的,而您的这个别看已经做旧了,而且有些看起来像是年久失修,但是你们村子制式。”
“您自己也说过,两个村子在过去都是有所谓的打猎的地盘,那既然有地盘,实际上就要有所区别!”
“山民进入山里去打猎,彼此要相互帮助,但同时也为了能够区分所谓的猎物以及打猎的东西,像陷阱,捕兽夹都会做以区别。”
“这东西明显就不是小姑庄的,明显就是小田村,只不过上面没有刻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