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看着李清婉羞红的姣好面颊,再想说什么已然是说不出来,只好脱了靴,上了床,枕在李清婉的腿根,抬手去掀她的衣衫。
这几日他日日如此,已经轻车熟路了。
李清婉扶着俯身喂入他的口中,看他一双眼睛带着钩子看着自己,抬起小手覆住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和眼皮微动,挠着她的掌心。
耶律烈将她的小手拿开,因为嘴巴被占着,含混出声,“我想看你。”
李清婉皙白的小脸儿粉嫩,若春日娇艳的花朵,待人采撷,看得耶律烈心襟动摇。
李清婉知道拗他不过,只好随他去,抬手捧住他俊朗的面颊,轻轻地玩弄着他的胡茬和喉结。只是被他这样看着和喂着,痒意便从骨缝里钻出来,传遍四肢百骸。
耶律烈显然是动了情的,他现在天天数着日子,只盼着可以跟李清婉同房。
待李清婉两边没有那么涨之后,耶律烈直起身迫不及待地吻上李清婉的唇瓣,在二人热烈的亲吻中混合着奶香味儿,让人迷情不已。
两个人在床上胡闹了好一阵,李清婉凝白的肌肤上出着薄汗,嫩肌上泛着光泽,诱人身陷。
耶律烈就差最后一步,把能做的亲密事都做了。
女医说女子生产后一个半月便可以同房了,但是耶律烈心疼李清婉,害怕过早同房对她身子有碍,便打算三个月之后再同房,反正这十个月的时间也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个把月。
耶律烈搂着李清婉躺在床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头,苦口婆心嘱咐道:“婉婉,你以后听话些,过了这一个月,我便不再拘着你了。”
“嗯。”
耶律烈怕她听不进去,又继续说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和孩子想想,你若是身子不好,我必然会心疼的。”
“知道了。”李清婉说着继续仰着头用小手玩弄着耶律烈的喉结,“你还没有好好看过獗儿,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耶律烈和李清婉商量后给他们的孩子取名为耶律獗,自孩子出生之后耶律烈都没有怎么看过他,更别说抱他了。
“不是,咱们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
李清婉哼了一声,娇声说道:“你骗人。”
耶律烈低头看着她,“我谈不上不喜欢他,只是他让你那样疼,我有些生气。”
李清婉犟了犟鼻子,“你怎么这么幼稚啊,又不是他让我疼的,生孩子都会这样。我不管,你若是还表现得这样不喜欢獗儿,我就不搭理你了。”
“好好好,我等会儿就抱抱他。只是你现在一门心思在儿子的身上,能不能也分一些心思在我身上?”
“儿子的醋你也吃?”
“我就吃。”耶律烈说着将李清婉翻身裹在身下,也只是虚虚地压着,不敢用力,李清婉现在娇嫩得很,压不得也揉不得。
很快李清婉便感受到耶律烈的吃是什么意思了,不禁出声提醒道:“那是孩子的口粮,你悠着些。”
耶律烈闷闷地“嗯”了一声。
…
李清婉出了月子之后,徐静澜又呆了一个月便走了,临安那边还有很多事情,她不能离开那么长时间。
李清婉把徐静澜送走之后伤心不已,好在有耶律烈陪着,才慢慢地缓了过来。
一个月之后,李清婉便没有心思和精力去想这些事情了,因为她生完孩子三个月,可以同房了。
自可以同房后,耶律烈没日没夜地缠着她。他憋了有一年之久,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晚上更不用说了,耶律烈只要想了便拘着她,行极尽羞耻之事。
白日的时候,耶律烈往往一回来就抱着李清婉往寝殿里钻,刚开始李清婉心疼他忍了这么久,便没有管他,但是时间长了,便产生了不满。
在耶律烈又抱着她向寝殿走去的时候,李清婉娇声说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了,你这样没日没夜的,被人知道了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说咱俩。”
“怕什么?谁要是敢嚼舌根,我就拔了他的舌头。”耶律烈说话的功夫便把李清婉抵在了门上,低头吻着她的香唇,大手扯开她的领口。
李清婉本就天生媚骨,生完孩子就跟熟透了的浆果似的,一举一动皆是风情,让人看着便眼馋,他这般沟壑难填,跟李清婉也脱不了干系,谁让她总是勾他呢?
李清婉在耶律烈吻她脖颈的时候,苦口相劝,“你克制一些,等到晚上你怎么闹腾我都依你。”
只是这个说法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没有说服力,因为眼下耶律烈晚上就挺闹腾的,她总是惯着他。
耶律烈吻着她,敷衍地“嗯”了一声,继续向下吻去。
李清婉轻轻地“嘶”了一声,再然后就没有精力再想旁的事情了,尽数淹没在耶律烈为她钩织的浓情蜜意里,无法自拔。
直到耶律獗五岁的时候,这种情况才有所改变。
这五年,耶律烈和李清婉时常带着耶律獗去看塔娜。
耶律獗集合了耶律烈和李清婉的优点,生得十分漂亮,白白嫩嫩,香香软软,又不失男孩子的英气,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塔娜更是对耶律獗喜欢得不得了,一日没有见到耶律獗便浑身难受,是以从不入汗宫的她,有时候为了见耶律獗也会进宫去。
那日耶律烈和李清婉带着耶律獗去元帅府看塔娜,缇娅带着两个孩子也来了,耶律质古和霍顿也带着自己的闺女凑热闹,松鹤轩瞬间便热闹了起来。
耶律獗是这个几个孩子中最小的,长得好看又嘴甜,谁都喜欢,他一去便被几个孩子围住了,陪着他玩这儿玩那儿的。
刚开始还好,等到用饭的时候,一行人不知道聊到什么了,勾起了耶律獗的伤心事,他无不委屈地对塔娜说道:“老祖宗,您要管管父汗,他总是打母亲。”
此话一出把一桌子的人都逗笑了,谁不知道耶律烈极尽宠爱李清婉,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里怕飞了,怎么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
见一桌子的人都在笑,小耶律獗有些不乐意了,噘起了小嘴巴。
李清婉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赶忙给他夹了一块最爱吃的牛肉,“你父汗怎么会打母亲呢?你定然是记错了,你不是玩累了吗?快吃点肉。”
人们常说虎父无犬子,果然如此,耶律獗跟耶律烈实在是太像了,跟耶律烈一样无肉不欢之外,对练功十分痴迷,每日清晨耶律烈都会带着耶律獗一块儿练剑。
他悟性高,而且还特别能吃苦,这么小的孩子便能够跟耶律烈对打一招半式了,他才五岁,再大一些,必然是大有作为。
李清婉心疼耶律獗,不舍得他吃苦,但是也知道耶律烈能把他教育得很好,只好佯装看不见,由着耶律烈去管教。
耶律獗身上时常因为练武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耶律獗没觉得有什么,倒把李清婉心疼坏了,时不时背地里流眼泪。
耶律烈便搂着她安慰,“獗儿早晚是要继承大统的,他若是不更快地成长起来,吃苦的时候在后头,现在吃苦了,将来才能顺风顺水。”
李清婉抹着眼泪,“我知道,只是看着心疼。”
耶律烈吻着她的额头,“万事开头难,过了这一阵,他皮实了,身上就没有那么多淤青了。”
李清婉点了点头。
塔娜看到耶律獗不高兴,放下筷子,向耶律獗伸出了手。
耶律獗从座位上滑下来,屁颠屁颠地跑到塔娜身边,坐在她的腿上。
塔娜耐心地问道:“那你给曾祖母说说,你父汗是怎么打你母亲了?”
耶律獗十分认真地说道:“父汗每次一下朝回来就会把母亲抱到寝殿去,半晌才出来,母亲每次都是红着眼圈出来的,而且身上还有伤。”
他害怕众人不相信,说得尤其详细,“就在脖子那里,一片一片的红色印记,应该是被父汗给掐的。”
李清婉羞红了脸,今日真是丢死人了。可是耶律獗在塔娜的怀里,她也阻止不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