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挂完和钟离赫通讯之后,站在外面,目光一扫亮如白昼的皇宫,在他们金龙族,皇宫里从来没有同时有过两个幼崽上窜下跳!
钟离赫说的对,是他多想了,一个龙形幼崽,在肚子里伸爪子,伸尾巴,伸头,同时一起伸,拱在他手上也很正常。
他家没有一胎双蛋的历史,就不可能存在两个幼崽!
重溟压下心中怀疑,重新无声的回到了寝宫的书房,坐下来处理政务,过了凌晨,他才去洗漱,上床。
床上姜茶茶抱着被子压着被子睡,黑发铺满整个枕头,宽松睡衣被掀上去一点,露出了腰和一点小肚子。
床上昏暗,重溟夜视能力和白日没有什么区别,视线落在了姜茶茶的肚子上。
她8个月的肚子,只微微鼓出了一点点,乍看之下,没人会怀疑她的肚子里有幼崽。
哪怕衣裳不宽松,鼓出来那一点肚子,也不会让人怀疑她有幼崽,甚至让人觉得他太瘦了,就算胖个20斤30斤也没关系!
重溟伸出手,拉了一下她的睡衣,遮住了她的腰身和肚子,又轻轻的把自己的被子盖在她的肚子上,这才睡下,还不忘释放异能精神力安抚,
姜茶茶被他的异能精神力安抚所包裹,肚子里的崽们仿佛感受到来自亲爹精神力,个个又不老实了。
重溟上床,姜茶茶就醒了,他盯着她看,给她拉睡衣盖被子,她都一清二楚。
好在他躺下,虽然跟她盖了一床被子,但他们中间还隔了一点距离,才让她没睁开眼,继续睡。
事实证明,醒过来再睡第2轮的时候,觉就会睡得格外深沉,中间都不带醒的。
姜茶茶一觉醒来,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但床内和屋内还残留着浓郁的重溟释放的异能精神力安抚。
她打了一个哈欠,看了一下点儿,5点50分,重溟过了凌晨上床睡觉,现在人又不见了,到底是龙,身强力壮的龙,一点都不怕猝死。
姜茶茶一边在心里吐槽他,一边下床,刷完牙洗完脸,扎好马尾,出来准备换衣服,重溟回来了。
他一头金灿灿的长发被扎起,穿着一身训练作战常服,作战靴,脸上有汗水,作战服湿了大半。
因训练跑步带了潮红的脸,让他平添出一份年轻朝气,本来150岁的龙龄,看着就不老。
他垂下头发,顶着俩金灿灿大龙角,严肃的时候也只不过看着像30多岁,扎上高马尾,不穿军装,不严肃,立马就开启了减龄模式,像20多岁,年轻的很。
当然,比起她这颗老树妖,他年轻地像棵小幼苗!
姜茶茶随口一问:“你几点起的?”
重溟回道:“4点50分!”
姜茶茶啧了一声,又问:“你几点睡的?”
重溟:“1点38分!”
姜茶茶一挑眉:“你大侄子才刚成年,你要保重。”
重溟哑然:“放心,不会猝死。”
姜茶茶手一摊:“你猝不猝死跟我没关系,别猝死在我旁边就行。”
重溟笑道:“能猝死在你旁边,也是我的荣幸。”
姜茶茶哎呦了一声:“哎呦,殿下,会开玩笑了,不容易啊!”
重溟笑容不减:“谢谢夸奖。”
姜茶茶:“不用客气,我去换衣服了,你随意。”
重溟叫住了她:“等一下。”
姜茶茶口气不善:“又干嘛?”
重溟手指向书房方向:“书房桌子上有你和岁玄初,你们8个人新学期开学之后的新计划,你过去看一下有什么不妥,再跟我说。”
姜茶茶嘴角一抽,“我就不能歇两天?”
假期还有5天就过去了,一天没歇。
他真把她当成牛马使啊!
呸,她连牛马都不如,牛马就春种秋收的时候干一下活,剩下的时候,都在悠哉吃草。
重溟站在距离她有三步之遥,视线下移,扫过她的肚子:“你可以歇,你说歇多长时间?”
8个月,按10月生,还有两个月,按15个月生,还有7个月,她要休假,可以,但要在他眼皮底下。
姜茶茶不相信他这么好说话:“你真的放我假?”
重溟反问她:“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姜茶茶多干脆利落:“嗯啊,不太信任你。”
重溟金色眼眸一暗:“我哪方面做着让你不信任,你可以跟我说说吗?”
姜茶茶诧异,随口一问:“我说你改呀?”
重溟郑重其事回:“当然!”
姜茶茶:“!!!!”
倒也没必要。
他什么都好,就是他们物种不同。
她不会永远留在这里和假千金的契约结束之后,她是要找回家的路的。
回家的路要是找不到,她会带着他的崽们盘踞一个山头,像金鳞一样修炼,就算不能飞升成仙成神,到了一定的境界,也能随便撕裂时空,找到回家的路。
重溟见她不吱声,抬脚上前了一步,弯腰凑近了她:“姜茶茶,我什么地方让你不信任,让你不满,你都可以跟我说,我改。”
面对突如其来凑过来的大俊脸,姜茶茶一愣:“你倒不用为我改变,咱俩没这么熟。”
重溟手一指他的床:“睡在一张床上的情谊,你跟我说,我们俩没这么熟?”
姜茶茶双眼逐渐睁大:“你什么意思,不让我睡,你以为我想跟你睡一张床……”
她又误会了。
重溟轻声打断她,解释的又直白又暧昧:“我的意思是,你能睡在我的床上是我的荣幸,为了让你能更好的睡,我哪里不让你信任,不让你满意,你跟我说,我会努力加以改正,更好的服务伺候你。”
姜茶茶刚要升起来的火,一下子被他浇灭了,眯着眼睛望着他,更好的服务,伺候她?
她一个几千岁的大妖,用着到他服务,他伺候?
不是因为她法力缺失,帮助金鳞只剩下两成,她巅峰期的时候,她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撕成碎片。
“姜茶茶。”重溟见她脸色变化,发愣之际,伸手执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打了直球求欢求爱:“我从来没有服务伺候过别人,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伺候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