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他突然的状态吓到了。
李父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让人看笑话,给旁边的人说道:“去关掉。”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画面没了,但是声音还在不断传出。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白月光吗?那你离婚跟我过呗。”凤婉仪的声音动人。
周围的宾客已经走不动道了。
“现在不合适,我家里那位把我看得紧,我现在的事业还得指望我的老丈人呢。”何高林的声音传来:“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大家都看向瘫软在地上的男人。
凤婉仪:“哪里好了?我为了你都要离婚了。”
“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把这事儿公之于众,我们两个人都当过街老鼠得了。”
何高林:“我不抛弃你,但是你也别给我找麻烦,李尧刚生完孩子,你要是敢给我找麻烦,我可比季怀靳狠。”
凤婉仪:“你这么怕你老婆?”
“我怕的是我老丈人,等他死了我就彻底站起来了。”
一阵淅淅索索的片段过后,接着就是女人娇媚的声音:
“你妻子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你对她还有兴趣吗?”
“别说了,我看着就反胃,她肚子上的那层皮和纹路,想起来都倒胃口。”何高林看向不远处的李尧。
身后音响还在不断传出声音,多一句的声音,何高林的脸色就白一分。
“她没你白,皮肤也没有你好,你怎么还跟上学的时候一样啊?”
李尧听不下去,崩溃的尖叫一声。
不知道捡起了什么一直往何高林身上砸。
“何高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李父也气得满脸通红。
季怀之看着乱七八糟的宴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照片是他大哥送来的,这录音嘛就是他搞来的。
大哥还是让他眼前一亮,还是知道报复回去。
这下子何高林和凤婉仪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而其他的男人,季怀之也不想放过。
在网吧开了一台机子后,把照片和视频打包成一个文件,直接给那些人的老婆和对象发了出去。
做了错事,那就要接受结果。
弄完这一切后,季怀之在最后一节课之前回了学校。
一进教室就看到本来在开会的班主任就站在讲台上,季怀之自然转身:“进错教室了。”
其他学生本来在安静的教室做题。
看到逃课回来的季怀之大家都忍不住偷笑。
“季怀之给我站住。”唐老师无语的喊住他。
季怀之停住转身:“哎呀,没走错啊?老师你开会回来了?”
“我刚刚就去上了一个厕所。”
唐老师把心虚的斜刘海叫起来:“你告诉他,我回班级多久了?”
斜刘海爱莫能助,同情的看着季怀之:“今天下午一上课唐老师就回来了。”
季怀之眨眼:“老师,我错了。”
“给我去走廊上站着!”转头扫视了一眼班里的学生:“都给我安静,在我没来之前,就有人跟我说,我们班是这层楼最吵的学生。”
“这层楼谁比我们班吵?”
“对面班就挺吵的,他们还有人放电影呢。”斜刘海嘟囔。
老师拍了拍讲台上的桌子:“你给我站起来。”
“给我一直站到放学,好的不比尽跟坏的比,你很光荣啊?”
震慑了班里的学生后走了出去,看到季怀之背着手站在门口:“今天下午去哪儿了?”
季怀之站直身子回答:“午休的时候找了一个凉快的地方躺着,没想到这一趟就睡过头了。”
“唐老师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啊,你是对不起你自己,对不起你爸妈还有你大哥。”班主任恨铁不成钢:“你哪里有对不起我?”
“你又不影响我的工资,我教了这么多的学生,比你更不听话的都遇见了。”
“影响了我什么?”
季怀之安安静静的低着头听着。
唐老师看他这样子就来气:“你今天在什么地方躺着?”
“后面那废弃教室,没人去又安静,我就待在那儿。”季怀之乖乖回答。
“没出校门?”
“没有,我真的在那边睡着了没出校门。”季怀之看她不相信:“老师你不信,可以去查监控。”
“我当然会去查,要是被我知道你出校门了,看我不收拾你!”
季怀之乖巧点头。
唐老师又开始给他讲道理:“你已经不小了,你父母年纪也大了,还要一直这么不懂事下去吗?”
“我之前还以为你变好了,没想到你现在又开始逃课。”
“我看你前几天的那些题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季怀之低头静静的听老师说着。
“老师知道,你挺聪明的,只是心思没放在学习上,老师也不想说伤人的话,只希望你能成熟一点。”
“知道了老师。”
看他这样唐老师也叹气:“回教室吧,还有下次我就给你家里打电话。”
班里的同学看季怀之回来了直接坐到位置上,眼里还带着惊讶。
斜刘海更是不可置信:“凭什么你就这么坐下了?”
季怀之挑眉:“因为我帅。”
斜刘海表情难绷,这时班主任又出现在门口:“有这么多话说不完?你要不来讲台上说吧。”
斜刘海立马闭嘴。
放学后斜刘海还在一直叭叭班主任偏心,几人约着一起去网吧玩儿游戏。
没想到的是季怀之拒绝了。
“哎哎哎,你没事儿吧?”斜刘海疑惑:“你疯了?”
“滚”
“以后这些事儿别叫我了,我要认真学习了,今天唐老师教育了我,我听进去了。”季怀之感叹:“所以,你们别把我带坏了。”
说完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斜刘海表情又难绷了:“你就是叛徒!”
“还脱离我们组织,你不去我们自己去。”
“走!”
其他人迟疑:“算了吧,少了一个人不好组队。”
“我感觉没他在有些没劲儿。”
“那回去吧,我也不想去上网。 ”
“哎?哎?哎?”斜刘海伸出尔康手,但是没有人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