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微微用力,能够感到一阵温热。
他在对方耳畔轻声说道:“上帝看到了你的虔诚,伊丽莎白太太。”
“明…白!”
伊丽莎白没敢动弹,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紧紧的靠在座位上,只觉得耳垂有些酥酥麻麻,像是有电流闪过。
“马上就凌晨了,”陈浩看了时间,“就在教堂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去你家看看,不知道你是否方便,伊丽莎白太太?”
对方突然坐回自己的位置,让伊丽莎白感觉内心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她脑袋里一片混乱,下意识点头:“当然可以,全听教皇阁下的!”
说完,她就感觉后悔了,毕竟丈夫独自在家都不能动弹,原本应该回去照料对方的。
但此刻已经接受,就不能立马反悔。
“走吧,我给你找间客房。”
陈浩站起身,邀请对方朝着后方居住区走去。
伊丽莎白跟在陈浩身后,内心像是有重鼓在锤,她内心很是纠结,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但奇怪的是,似乎在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丝期待,她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这么长时间的压抑导致的。
总之,她就这样老老实实的跟在教皇身后,朝着前面走去。
直到对面停下脚步,她猛地撞到那结实的臂膀,内心却是猛然一惊,跟丈夫那弱小的身板比起来,不知道教皇阁下该多么的有力量。
“太太,你今晚就住这间吧。”
耳畔传来陈浩的声音,她才缓过神来,朝着房间里面看去。
宽大的房间内,正中间是一张大床,上面铺设着黄色的绵软床被,周围的墙壁上也都贴着精美不俗的壁纸,看上去很是奢华。
“谢谢,教皇阁下。”
伊丽莎白捂住胸口,微微躬身行礼。
此刻,她的脸颊已经变得潮红,她是个很守规矩的居家型女人,从来没有在深夜跟一个陌生异性待在卧室里过,尤其是像刚刚祷告大厅那样的接触。
“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我的房间就在你的旁边。”
陈浩牵起对方玉手,低头亲吻。
他能够看到伊丽莎白很是紧张,像是在纠结什么,“祝你有个好梦,美丽的太太。”
正打算离开,对方那带有磁性的声音忽然响起,有点黏糊糊的:“教皇阁下,我有点饿了,你饿吗?”
陈浩眉头微皱,几乎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当即一把搂住伊丽莎白的纤细腰肢。
“现在的确到了该吃夜宵的时间了!”
他边说边朝着大床走去,一把将对方抛到柔软的大床上。
“教皇阁下!”
由于太过紧张,伊丽莎白呼吸都变得急促,饱满的胸口一阵夸张的起伏。
她单手捂住胸口,尽管是自己主动开口,但内心依旧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否正确。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对方那温热的唇瓣却是直接印了上来,让她感到脑袋里晕乎乎的。
那些所谓的理智,还有克制统统全都消失不见,她双手不由自主挽住了教皇的脖子,在对方耳畔出着热气,“教皇阁下,麻烦温柔点……”
…………
…………
三番战过后,两人都彻底吃饱,进入短暂的休息。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早上。
陈浩翻身起床。
倒是伊丽莎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辛苦,此刻还沉浸在温暖的被窝里发出喃喃梦吟。
陈浩起身刚出门,就遇到已经等待好的玛丽阿姨。
她今天倒是没有穿修女服饰,而是穿着一身偏商务风格的女装。
上身是黑色的紧身西服,下身是包臀裙搭配上黑色丝袜,金色秀发自然披散着肩头,显得格外诱人。
“玛丽阿姨,这么早就等在门口,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陈浩耐心问道,目光却是不由自主在这位阿姨身上审视,尽管对方要比自己大上许多,但却有着别样的韵味。
“是的,教皇阁下,主要是一些文件需要您签署后才能生效。”
玛丽阿姨边说着,边拉着陈浩朝着洗漱间走去,“先洗漱完,吃个早饭再慢慢处理。”
刚到洗漱间,对方却是单手将金色秀发抓起,然后熟练的蹲下身。
“教皇阁下,这份文件最为重要,请您务必好好处理,拜托了!”
“玛丽阿姨,你这是?”陈浩感到有些吃惊,但十戒圣碑已经发出金光,他索性站在洗脸台前拿起牙刷开始单手刷牙。
另一只手则是兴奋处理玛丽阿姨这份重要文件。
对方非常用心,仍旧不忘汇报重要事项:“教皇阁下,另外教廷那边传来了路西法和别西卜的信息…唔…”
“你是说另外剩下的两大恶魔的消息?”陈浩现在都没法好好思考,只能下意识回道。
“当然是的,就是七大罪恶魔的剩下两位,”玛丽阿姨站起身,单手辅助十戒圣碑,然后露出了然的微笑,“说真的昨晚又来了新的太太,找您进行驱魔仪式?”
“严格意义上,不算是驱魔仪式。”
陈浩也没有客气,他很快适应对方对于圣经教义的理解,并且直接掌握了主动节奏,以对圣经教义浩瀚磅礴的理解,跟对方进行着深入的交流。
“耶斯,就是如此,我的上帝,难怪驱魔仪式如此抢手!”
玛丽阿姨扶住洗脸用的水槽,她能够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略显狼狈的模样。
感受着圣经教义的高深,顿时感觉到自己认知的浅薄,内心凌乱,直到最终彻底失去理智。
“呼!”
“那些文件,你直接签署就行,玛丽阿姨。”
陈浩洗漱洗漱,对方还靠坐在洗脸台旁,双眼有些失神。
“不要紧吗?”
对方只是点了点头,似乎连说话都变得有些费力。
直到十分钟后,才彻底平复那种对于圣经教义高深震撼的情绪。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棕色的袋子,“教皇阁下,恶魔信息都在里面,我知道这对您很重要!”
“辛苦了,玛丽阿姨!”
陈浩接住信封的同时,将十诫圣碑‘波’的一声取出。
打开信封查看,里面的信息:
【尊敬的教皇阁下,
我是迪拉姆,教廷这边的情况都正常运行,关于上次提到的所在笼子里面的心脏,已经追查到相关线索,应该是和七大罪恶魔首位路西法有关!
英吉利北方已经发生好几起事故,死了不少人,是剩下的赤红会信徒聚集在那附近,打算彻底复苏路西法,请求得到您的恩准,派遣教廷的骑士团和主教团前往解决威胁!
另外,关于暴食恶魔,信息来源于北美西部,跟几个月前的亡灵巨人相关,具体信息还需要调查。
愿上帝庇佑,阿门!】
合上信封,玛丽阿姨已经将十诫圣碑清理干净,她总是那么贴心。
陈浩将信封烧掉,整理着衣袍,同时不忘下达命令:“给我订两张,明天前往英吉利北方的机票,让伊芙琳准备好,跟我一起前往。”
“另外,这两天教堂内事务,由你和安娜负责。”
做完这些安排,陈浩径直来到卧室门口。
却是没有看到伊丽莎白的人影,被窝里还残留着带着暖意的香味。
他径直来到忏悔室,果然在这里见到了对方。
白天,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到对方白皙的肌肤,还有抹胸兜住的丰满。
真是个勾人的女人。
他放慢脚步,能够听到女人在忏悔的声音:“上帝,请原谅我昨晚的行为,那肯定是被恶魔侵入,才做出这种不合时宜的事情,我忏悔自己内心的不够坚定,请求您宽恕我无罪,我不是淫荡的女人,我只是想让我的丈夫不受那么多的痛苦…”
“赦免你无罪,美丽的伊丽莎白太太。”
陈浩走到她面前,将十字架放在对方头顶,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神圣。
“啊!”
伊丽莎白吓了一跳,内心更是纠结。
甚至因为内心的愧疚,她都不敢抬起头去看陈浩的身影,只能低着头,脸上像是做了什么错事,显得格外红润。
“不管怎么说,昨晚是不是你这些天以来睡得最为安稳的一晚,你实话告诉我,可不能对教皇撒谎。”
陈浩语调听着严肃,但却是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嗯!”
“是的,睡得很安心!”
伊丽莎白重重点头,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点。
陈浩开门见山,一把将对方扶起来:“这就是真实的你,太太!”
“走吧,带我去你家看看具体情况!”
听到这,伊丽莎白才算是松了口气,昨晚自己只是被恶魔侵蚀才犯下大错,目的仍旧是为了拯救丈夫。
……
……
陈浩开着车来到伊丽莎白家里。
是一栋公寓楼,她家就在顶楼最右边。
进到屋内。
房间里的布置显得格外朴实,却也非常干净。
整体是两室一厅的布局。
刚进到屋内,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个低沉男人的声音:“伊丽莎白,是你回来了吗?”
“是的,老公!”
伊丽莎白扔下包包,里面是她昨晚脱下来的内裤。
她赶紧跑回卧室里查看丈夫的情况。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整晚没回家,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昨晚没有回家,我差点就死掉了!”
“老公,我…我昨晚在教堂祷告,请来了教皇阁下帮助驱魔!”伊丽莎白心烦意乱,实话实说,只不过省去了那让她最不愿提及的经过。
“教皇阁下!”
男人有些激动,身躯都在颤抖,“你是说教皇阁下跟着你一起过来了?”
伊丽莎白赶紧点头,“教皇阁下就在客厅,我现在推你过去。”
她小心翼翼,将丈夫推到客厅。
“尊敬的教皇阁下,没想到您能够亲自前往帮助信徒,真是无以为报了!”
男人有些激动的握着陈浩的手。
不止伊丽莎白,就连他自己也被这诡异的遭遇折磨的非人。
原本就弱小的身板,加上病痛和离奇事件的重重压迫,他不仅整个人显得格外消瘦,眼眶还深深凹陷。
因此,即便本性很色,但面对貌美如花的妻子,却是有心无力,这让他感到生不如死,所以对于伊丽莎白的监管更加苛刻。
每天做了什么,和谁见了面,都得及时掌握,生怕对方不忠于自己。
尽管尝试了各种堪比变态般的折磨方法,他却始终无法再度做回男人,到现在只能让伊丽莎白去教堂多祷告忏悔。
没想到,竟然请来了教皇阁下。
兴奋之余,竟然完全没去想,对方是如何会答应来帮助自己的。
要知道身为教皇肯定不会缺钱,一般更是很难轻易出面。
陈浩坐在棕色皮质沙发上,单手点燃华子,他觉得这个沙发作为战场也很不错。
心中这样想着,嘴上却是一本正经:“先生言重了,帮助信徒本就是教皇的义务之一,你的情况,伊丽莎白太太已经告诉我,你可以说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这会很重要!”
真是专业!
看着眼前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他感到无比安心:“教皇阁下,我看到有无头的尸体在房顶上面爬,然后想要啃食我的身体,如果不是伊丽莎白帮助我,把我捆在轮椅上,我肯定会被那恶魔吃掉的!”
“你是说那恶魔无法下到地面?”
陈浩抓住关键,同时【观气】查看房间整体。
男人点头肯定:“对的,就在屋顶,会有很多尸体在上面堆积!”
伊丽莎白补充道:“我虽然看不到恶魔,但每到那时候,他全身会布满黑色的网状物质,甚至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只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的确有古怪!”
陈浩站起身,他能够观察到在屋顶有着密集的黑气。
像是一个黑洞在头顶汇聚,这很不正常。
他拿出传承圣经,念诵着教义,然后直接按在男人头顶。
顿时黑气呼呼直冒,吓得伊丽莎白赶紧躲到了沙发方向。
男人全身四肢都在疯狂颤抖着,他皮肤上浮现出一缕缕黑色的物质,他痛苦又害怕的惨叫,泛着白眼,模样格外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