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
绑完黄菊花,李怀德拿了另一块脏抹布,把地上的尿液擦拭干净。
擦拭把,把抹布塞许大茂嘴里。
这样一来,他俩就彻底发不出声了。
做完这一切,李怀德感到一阵轻松。
躺在床上,悠闲地抽起了烟。
抽了两支烟,门外传来敲门声。
敲门声三短两长,是他和刘岚俩人之间的暗语。
“岚子来了。”
李怀德灭掉手里的烟头,起身打开房门,把刘岚迎了进来。
刘岚身上熟悉的香味,李怀德闻过之后意乱情迷。
刘岚没闻到香味,倒是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你在屋里尿了?”
刘岚皱了皱眉,随即走进房间。
一进房间,看到许大茂和黄菊花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李怀德,你想做什么?”刘岚一脸惊恐地盯着李怀德。
“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
李怀德轻描淡写,随即砰地一声,把房门关上。
关门的声音,吓到了刘岚。
一想到李怀德要做掉这俩人, 刘岚顿时打了个冷战。
“李怀德,这样做是犯法的。”
“我知道。”
“那你还做。”
“没办法,被逼的。”
“没人逼你,把他俩放了吧。”
“不可能,放了他俩,我就遭殃了。”
“遭殃最多蹲几年,不要把事情闹大到没法收拾的地步。”
“已经没法收拾了,做掉他俩,才有一线生机。”
李怀德说完,面露凶光望向刘岚。
见他动了杀心,刘岚全身颤栗。
害怕自己说错话,李怀德连她一起处理,于是识趣地闭上了嘴。
“脱了!”
李怀德突然命令。
“啊!”
刘岚惊讶一声,“今天就别了吧,我不舒服。”
“脱掉!”
李怀德无动于衷,步步紧逼。
“怀德,求你了,改天吧。”
刘岚带着哭腔,哀求李怀德。
李怀德摇摇头,一脸冷漠。
掌握着生死大权的李怀德,看上去是那么的陌生。
刘岚有被吓到,不敢不听他的。
走到床边,慢慢地解开了纽扣。
五分钟后,披头散发的刘岚,依偎在了李怀德怀里。
“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俩啊,不会在这里吧?”
“当然不会”,李怀德摇了摇头,“这是我俩待的地方,不要弄脏了。”
“那在哪里?”刘岚问了一句。
“晚上没人的时候,装进麻袋里,扔到河里去。”
“这个办法好”,刘岚赞同地点了点头,“记得在麻袋里,多放几块石头。”
“这个自然。”李怀德笑了笑。
刘岚态度突然发生转变,李怀德并没觉得奇怪。
刚才让她当着许大茂的面脱衣服的那一刻,就料到她态度会发生转变。
听着俩人的谈话,许大茂心里暗暗叫苦。
以为刘岚是根救命稻草,结果一转眼,她就跟李怀德站到在一起去了。
眼下手脚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
想要逃脱,几乎不可能。
只能指望林海,能够来救他。
此时的林海,对胡同里发生的事浑然不知。
他和杨厂长,还在其他厂视察。
自从轧钢厂有自己的蔬菜种植基地,建了养猪场之后,其他厂便争相取经。
每次林海跟着杨厂长出去视察,厂里的领导都要拉着他,让他传授种植养殖方面的经验。
本来今天开完会就要回来的,结果领导又拉着他,要他传授经验。
传授完经验不让走,留他在厂里吃饭喝酒。
吃饱喝足已经很晚了,没再回轧钢厂,直接回了家。
回家陪了会儿媳妇孩子,准备睡觉的时候,娄晓娥上门了。
“林海,知道许大茂去哪了吗,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唔,不知道啊,就白天见过他。”
“那他哪去了,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回家了。”
“会不会和朋友喝酒去了?”
“不会的,他那些猪朋狗友,早不许他来往了,现在一下班他哪也不去,直接回家。”
“这就奇怪了,等着,我跟你去找找。”
林海穿好衣服鞋子后,带着娄晓娥来到95号院,傻柱的家里。
“傻柱,有没有看到许大茂?”
“白天的时候见过,他来养猪场找过你,好像有什么事,你不在他就走了。咋的啦?”
“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唔,是不是哪里玩去了,他经常玩到很晚才回来的。”
“那是以前,结婚后一下班就回家了。”
“那他跑哪去了?”
“走,跟我找找去。”
“等一下,我加件衣服,晚上冷。”
“去吧。”
林海在门口等了会儿,傻柱换好衣服后,就从房间出来了。
“晓娥,我和傻柱去外边找找,你先回屋等着吧。”
“我也想去。”
“我和傻柱骑着去,人多带不走。”
“那好吧,我在家你们。”
说完这话,娄晓娥回屋去了。
林海则带着傻柱,出门寻找许大茂。
林海骑着车,驮着许大茂,向轧钢厂骑去。
骑车骑了一路来到轧钢厂,见到了易中海。
得知俩人的来意后,易中海说许大茂一下班就离开,往南边走了。
至于去南边做什么,他也不清楚。
南边?
林海暗自嘀咕一声。
李怀德住南边,可能许大茂去监视他了吧。
不过这只是林海的猜测,到底是不是,还有待验证。
和易中海聊了几句,没有得到其他有用的信息后,林海和傻柱便骑车离开,去了李怀德家里。
林海和傻柱都不知道李怀德家具体在哪里,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
到了李怀德家附近,问了几个大爷大娘,这才锁定他的家庭住址。
林海和傻柱到时,李怀德家还亮着灯,俩人上去敲响了房门。
“谁啊?”
敲了几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过了几秒门打开,一个憔悴脸上长满麻子,面相丑陋的女人,出现在林海和许大茂俩人面前。
见到眼前的女人,许大茂被她的丑陋相貌深深震撼到,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林海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如此丑陋的女人。
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两步。
但想想这样做对人太不尊重,于是站在原地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