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仰？祖宗传给孙子，孙子再传给曾孙，传个几千年都不带歇的。
“信徒越来越多了，是该搞个教派了。”
“教派立起来，先搞一批护法。”
“再留点后人。”
“这么一搞，天竺迟早是老子的盘子。”
成立教派？别的国家管得跟防贼一样，这儿？跟吃饭喝水一样随便。
官府？懒得管。
老百姓信啥都行，只要不掀桌子，不杀人放火，他们连问都不问。
等你信徒过千万、过亿，人家反而要来求你当“国教”，你还不信？
造护法？对他来说就跟捏泥人一样。
以前炼气期就能轻松批量出瑜伽大师，现在筑基了？直接往上拔高两个档次，一个个都是半人半神的狠角色。
至于生孩子？
那更简单了。
他现在走到哪儿，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
颜值高的、脑子灵的、学历炸裂的、高种姓的，挑都挑不过来。
想跟世家联姻？有点麻烦？无所谓，多花点心思呗。
他如今的本事，想撬哪个门，哪扇门不自己开？
他不在乎女方家世，只看两点：脸好不好看，脑子灵不灵光——其实就是看基因够不够劲。
他现在一瞅，就知道谁是优等基因，谁是拖后腿的。
计划很清楚：生一百个娃，一个不少。
别觉得这离谱，在这儿，生得多才叫有本事。
生得少？人背后笑话你不行。
生得越多，越有人跪着喊你“圣父”“神裔”。
天竺人信的不是神，是繁殖力。
他打算一口气搞出一百个崽子，到时候全天竺都得炸锅——梵陀罗上师，不仅通天，还能通育！
阮晨光瞅了眼人潮，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来到阿萨姆邦边缘，山高林密，找个人烟稀少的地儿，比找厕所还容易。
要是搁在内陆平原？门儿都没有。
人多得连蚊子都挤不进去。
他第一件事，就是测速度。
以前炼气期也能飞，但慢得像老牛拉车，跟散步差不多。
现在筑基，体内的力量哗啦一下涨了十几倍。
灵力一裹，整个人就是一道青色闪电。
几个山头，眨个眼就过了。
他心里大概一算：瞬间爆发，三倍音速！
以前炼气巅峰，勉强摸到音速，还撑不过五分钟。
现在？随便飞，想飙多久飙多久，连大气层都能掀个角。
现在嘛，阮晨光能以三倍音速飞半小时，一口气奔两千公里，跟玩儿似的。
这速度有多离谱？全球最快的战机也就两马赫，他倒好，纯靠肉身，硬是把飞机甩没影了。
这话跟人说，没人信——人肉飞得比战机还快？扯淡！可这事儿真真切切发生了。
有了这身速度，导弹？战机？全成摆设。
人家不光快，还贼灵活。
树林里钻？低空贴地溜？战斗机？想都别想。
人家一扭身就没了，连雷达都锁不住。
一句话：快到你反应不过来。
导弹飞来？他一闪身就躲开。
炮弹炸到跟前？他早飘到三百米外了。
连瞄准的机会都不给你。
至于能飞多远？阮晨光压根不用试。
他心里有数：要是慢慢溜达，绕地球一圈都不带喘气的。
接着，他把注意力放到了飞剑上。
以前在炼气期，飞剑就能飙到两倍音速。
如今筑基圆满，轻轻一催，嗖——七倍音速直接拉满！
比绝大多数导弹还快！
导弹刚冒头，他念头一动，剑光一晃，空中劈成两半，跟切豆腐一样。
战机来了？一剑戳油箱，或者直接透颅，连飞行员喊救命的时间都没有。
但这，还不是终点。
阮晨光心里清楚：要是炼一柄趁手的本命飞剑，速度还能往上提，杀伤力也得翻倍。
“筑基期……这颗星球上，我真就是天花板了。”
“现代军队？导弹坦克？核弹头？对我来讲，跟过年放鞭炮没啥区别。”
“我不用拼命，只需安安心心，慢慢修就行。”
他抬头望天，心里突然腾起一股劲儿——
我想飞得更高点，看看太空长啥样。
能不能踩着云层，俯瞰这颗蓝球？
说干就干。
他换了身衣服——特制的，能吸雷达波的。
穿上它，天上那些监视器，连个影子都抓不住。
“走！”
话音未落，人已冲天而起，一道青光如流星撕裂长空，直插云霄！
体内灵力疯狂涌动，速度一路狂飙，五倍音速眨眼就破！云层像纸糊的一样，唰一下穿透！空气在耳边呼啸爆裂，可他连眉头都没皱。
飞得越高，底下的人看得越清。
方圆几十里，多少人抬头愣住。
“卧槽！天上那啥玩意儿？一道光？像神仙腾云？！”
“妈呀！我眼睛没花吧？从地里直飞天顶！是天神下凡回宫了？！”
“跪了跪了！神迹！真神迹！我信了！从今往后天天磕头！”
“是不是梵陀罗上师显灵了？快拍照发朋友圈！”
阮晨光没工夫管这些，半分钟，穿云层，入平流层。
这里，民航机飞的区域。
底下云海如棉絮铺天盖地，风停了，冷得能把骨头冻裂，空气稀得像真空。
普通人来这儿，三秒窒息，五秒成冰雕。
阮晨光？屁事没有。
他早不需要靠呼吸活着了。
一点点空气就够续命，十天半个月不喘气，就跟睡觉似的。
他没停，继续往上冲。
飞了几十公里，低头一看——
大地是圆的！
山不再是山，像一堆揉皱的纸团；河流蜿蜒如银线，村庄小得像蚂蚁窝。
再往上，气温蹭蹭往上涨。
科学说，80公里时970度，250公里1027度，500公里都飙到1200度以上。
这温度？他顶得住一时半会儿。
但天上没灵气，靠消耗自身灵力硬撑，迟早玩完。
飞到120公里，他停住了。
“灵力快见底了。”
“到这吧。”
“再往上，真得回不来。”
他一转身，调头，如离弦之箭射回地面。
落地时，金宫里他刚掏出手机，一滑屏——
现在这摊子，真不算小了。
夏国、棒子国、掸北、天竺、飞洲……到处都有产业。
灵药园种得比菜地还茂盛，怪兽养殖场养得膘肥体壮，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