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尔格?
陈国宾一愣。
妈的,合着这小鬼子还认为自己是佐尔格小组的成员?
那你他妈还真是找错人了。
陈国宾眼神坚定的摇摇头:“抱歉,佐藤将军,我不知道什么佐尔格小组,也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如果你真的怀疑我有问题,我可以接受一切审查,无论你想怎么调查。”
“结果也只有一个。”
“我对蝗军忠心耿耿,日月可见,绝对没有二心!”
“陈国宾,别以为你背后有人就敢如此嚣张,待我将证据拿到你面前,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陈国宾坚定的语气,倒是让佐藤幸有些没底。
这可不像是那些内鬼,只会大声隐藏内心的心虚。
“我背后可没有人,有的只是对蝗军的一片赤诚,为蝗军在东亚的事业而奋斗!”虽然这词说着恶心,但演习嘛,总得说一些违心的话。
“……”
妈的,这家伙看起来怎么比我还忠心,佐藤幸盯着陈国宾。
“将军阁下,如果你真想查我,那就尽快去吧。”陈国宾气定神闲说:“如果你真能挖出我在陆军违法犯罪的证据,就算不用你,将军阁下都会严惩我。”
佐藤幸狗脸阴沉,在屋里来回踱步,打量着陈国宾。
陈国宾面不改色,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佐藤幸。
总不能一直被动下去,该主动出击,还是得主动出击。
想到系统仓库里的意外卡,陈国宾正想对佐藤幸使用。
但转念一想也不行。
这狗东西目前正在调查自己,如果就这么死了,虽然有大概率会被放出来,但也会变相坐实自己有嫌疑。
否则怎么会如此巧合。
刚被关起来,外面就有人袭击了海军仓库,佐藤幸也随之死亡。
这肯定是有人想阻止针对陈国宾的进一步调查,真到这一步,那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意外卡可以用,但不能在这个时候。
想到之前获得的自律卡,再看在自己身边踱步的佐藤幸。
陈国宾心里忽然有个大胆的念头。
现成的实验品,正好能试一试!
陈国宾取出一张自律卡,选择自律内容后,对佐藤幸选择使用。
每天沉迷手游5小时,你就算是铁打的身体,那也得慢慢变废。
自律卡化成一道白光飞到佐藤幸体内。
但佐藤幸倒是没有特别的反应,陈国宾当即召唤出狗系统。
【狗系统,几个意思】
【卡片会每天随机生效,没有特定时间】
狗系统是真狗,陈国宾骂了一句懒得再管,只要每天能生效,那就能让佐藤幸好好喝一壶!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以后不客气了。”见陈国宾实在嘴硬,加上土肥圆已经给了暗示,佐藤幸不好用刑,只能悻悻离开。
“将军阁下。”左边那中尉急忙问:“怎么样,这家伙招了没?”
佐藤幸阴着脸摇摇头。
“八嘎,这家伙肯定有问题!”右边那中尉闷声说;“干脆直接用刑算了!”
“你这么肯定,难道已经有证据了?”佐藤幸冷声问。
两个军官当即沉默。
佐藤幸握紧拳头,咬牙说:“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想办法让这家伙露出马脚!”
“即便这家伙不是佐尔格小组成员,也一定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将军阁下高见!”两个鬼子兵附和一声。
“先回去,如果内部真的有鬼,它肯定已经注意到我们来了,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佐藤幸带着两个手下回到办公室。
随后便开始制定针对陈国宾的钓鱼计划。
具体内容也很简单。
佐藤幸会指派一个人,伪装成所谓的联络人员前去通风报信,告诉陈国宾目前的处境很危险,它们已经掌握内鬼就躲在特务机关的消息。
只要陈国宾有任何怪异举动,那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记住,陈国宾这家伙非常狡猾,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被其看穿,一定要找…”佐藤幸正想继续说,忽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佐藤幸脸色有些不自然,忽然想到自己小时候做的一些事。
八嘎,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佐藤幸使劲摇了摇头,正想继续说,却发现脑海里的声音愈发明显。
桌前两个鬼子军官莫名其妙的看着佐藤幸。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要去厕所一趟,等我回来再说!”佐藤幸神色有些不自然,之际额起身离开,留下两个满脑袋问号的军官。
看着佐藤幸离开的背影。
这两个军官表情怪异,虽然不解,但也只能耐心等待。
佐藤幸迅速来到了厕所。
不一会,便想离开隔间。
但刚走一步,感觉又上来,佐藤幸发现自己的思维根本不受控制。
五个小时后。
佐藤幸再次拉响抽水马桶,拖着虚弱的双腿推开隔间门。
八嘎。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之前从不会这样的啊。
佐藤幸洗着手,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一瘸一拐的离开厕所回到办公室。
这几个小时,佐藤幸的体验可谓是坐了过山车,忽上忽下,很是刺激,体内就像是有一股神秘力量,让他不得不这样。
而那两个手下,因为一直等不到佐藤幸已经各自找地方坐下,见佐藤幸推门进来,当即起身。
“将军阁下!”
嗯?
再看它们的将军阁下时,两人发现佐藤幸似乎有些不一样。
它怎么一副被陶干的样子,脚步虚浮,脸色苍白。
最重要的是,它离开这五小时,究竟做什么去了?
“没事,我没事。”佐藤幸端起茶杯,猛地灌了一大口水。
声音也有些嘶哑,看起来更奇怪了。
“我之前说的都听明白没?”佐藤幸闷声说:“陈国宾这家伙很狡猾,绝不能露出破绽,说话内容一定要似是而非,不能给出任何有指向性的回答。”
“哈衣!”
两个鬼子兵挺身应道。
佐藤幸则挥手让它们离开。
待到这两人离开后,佐藤幸再也忍不住,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火辣辣疼的直咧嘴。
另一处。
“你说什么,佐藤幸钻进厕所里待了五个小时?”土肥圆表情错愕。
“哈衣!”一个鬼子少尉挺身说:“也不知它在做什么,总之就是很奇怪。”
土肥圆眉头一皱,正想说话,浅野凌又敲响房门。
“将军阁下,调查有结果了,很奇怪。”
“您最好亲自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