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浅野凌表情诧异。
还真让陈桑说对了,自己父亲不仅没有对秋山新介的死没反应,甚至还在全力支持特搜部做这种事?
“怎么了,凌酱?”土肥原贤二问。
“父亲,我有些…”浅野凌不知如何开口。
土肥原贤二轻笑一声说:“凌酱,这可是我们来之不易的机会啊。”
“机会?”浅野凌表示疑惑。
土肥圆贤二说:“整治驻扎在淞沪的陆军,以及那些不听话的家伙,顺便再收拢一批人心,到时候土肥圆机关的名望将达到顶峰!”
浅野凌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是,父亲,我这就去准备!”
刚需离开,却又被土肥原贤二喊住。
“凌酱。”
“怎么了,父亲?”浅野凌转身不解问。
“你说的那些,是谁教你的?”土肥原贤二问。
“呃…”浅野凌一愣,佯装镇定道:“当然都说我自己想的了。”
“你?”土肥原贤二看着浅野凌说:“凌酱,不要在我面前说谎,你如果能说出这些话,我早就会放你去其他部门历练,岂能将你放在我身边呢?”
“是陈桑,陈国宾。”浅野凌自知瞒不住,又说。
又是陈国宾,听到这名字,土肥原贤二心里一动。
自从特搜部成立以来,陈国宾做了不少令人眼前一亮的事啊。
见土肥原贤二不说话,浅野凌小心翼翼问:“父亲,怎么了吗?”
她得弄清楚是否有问题,好提前通知陈桑提前做好准备。
“你似乎很关心他?”土肥原贤二敏锐的觉察到浅野凌的不对劲。
“他是我的属下,我当然会关心他。”浅野凌可不敢交代自己做的那些事,还有陈国宾对自己做的那些事。
土肥原贤二盯着浅野凌脸上的表情,忽然问:“凌酱,你是不是喜欢陈国宾?”
“啊?”听到这问题,浅野凌一愣,俏丽的脸蛋上染上两朵红晕。
看到这,土肥原贤二老脸一黑。
“哪里有,我哪里会喜欢他啊。”浅野凌低着头,扭捏着身子轻声说:“父亲,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会突然问这种羞人的问题?”
“你这副表情,就在告诉我你很喜欢他!”土肥原贤二毫不客气说:“凌酱,你要明白一件事,陈桑是个支那人。”
“但他现在不是已经有了帝国的军衔?”浅野凌反问:“如此优秀的人才,帝国应该想办法吸纳才对。”
“若不是他,我们哪里能从海军那占到便宜,要知道在这之前,海军的军费一直压着我们陆军一头。”
“可自从陈桑不顾生命安全,揭开了海军丑闻,我们陆军的军费才得以增加,海军在淞沪的声音也因此减小,难道你想说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功劳?”
听到这话,土肥原贤二的老脸又黑了几分,自家女儿竟然如此维护陈国宾?
八嘎。
土肥原贤二忽然有一种自家辛辛苦苦种的白菜,突然被人偷走了的感觉。
等一会。
土肥原贤二忽然想到,根据特搜部那边的汇报,陈国宾似乎进出浅野凌办公室的频率很频繁啊。
“凌酱!”土肥原贤二表情严肃的看向浅野凌:“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给我说实话!”
“啊?”浅野凌表情茫然。
“你和他是不是已经做了什么!”土肥原贤二问。
“纳尼?”浅野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老父亲土肥原贤二轻轻咳嗽两声说:“就是男女间那些,你和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
浅野凌逐渐反应过来,脸上的红晕更甚,捂着脸很不好意思说:“父亲,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做那些事啊,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提到这些?”
看着浅野凌的反应,的确不像是做了哪些事的样子。
毕竟。
自家女儿天天在面前晃悠,如果真的做了,哪里还能活蹦乱跳的?
“没有最好!”土肥原贤二板着脸。
浅野凌则低着头,心中腹诽。
做了吗?
就那些事,应该不算吧。
土肥原贤二哪里知道这些,轻轻咳嗽几声,又说:“好了,凌酱,没有这些最好,你表面是我的侄女,但暗地却是我的女儿。”
“无论什么身份,都代表着土肥原家族的脸面!”
“况且陈国宾那家伙家里还有一个女人!”
土肥原贤二算是半直白的提醒浅野凌不要胡来。
“哈衣!”浅野凌挺身顿首。
但心里却不以为然,一个优秀的男人身边多几个女人怎么了?
这不就是变相证明,陈桑很有吸引力,自己应该更珍惜才对?
可惜。
土肥原贤二不知道自家女儿心中多想,否则最轻都得关她禁闭好好反省。
“去吧。”土肥原贤二挥手说:“继续去查这案子,尽快给我一个结果!”
这次不走的却变成了浅野凌。
“怎么了?”土肥原贤二问。
“父亲,如果…”浅野凌试探性的问:“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陈桑能拿到日本国籍,从而更好的为蝗军服务呢?”
听到这话,土肥原贤二瞪大眼睛。
见情况不妙,浅野凌果断离开办公室。
土肥原贤二无奈的摇头,自己这女儿还真是有无边的想象力。
但转念一想。
或许……
还真的可以。
帝国人才吸纳计划,正是为了各种高级人才,陈国宾忠于蝗军,或许真的可以这么做,甚至还能当成一个模板去宣传,让更多的人为蝗军服务!
要知道。
现在很多华人都想拿到日本国籍,并且会以拿到日本国籍而感觉到荣幸呢!
土肥原贤二目光闪烁,心里逐渐有了主意。
……
名辰治平被带到特搜部后,立刻就被押到了刑讯室。
此刻,名辰治平已经知道,自己货物被端了的事,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陈国宾,老鬼子略微一想,就明白自己是被陈国宾阴了,正龇牙咧嘴的对着陈国宾发狠。
“混蛋,该死的支那人,你竟然敢耍我!”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你!”
陈国宾神色淡然,点燃一根香烟,对着它吐了个烟圈,旋即便抓起它的头发,狠狠撞在桌板上。
单手按着它的狗头,另一只手则拿着香烟,顺着它的鼻孔插了进去,厉声道:“名辰治平,你这是在威胁一位帝国军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