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看着这站成一排的技师,心脏跳动加快,这有点像选妃啊!
当然以李二的境界,他早已观美人如白骨,还不至于被这些技师迷住了眼,他只是好奇这种新鲜事物罢了。
随便挑了一个自称是扬州捏脚娘技师,便打发其余人等退了下去。
“贵人,很高兴为你服务,我是八号技师。”
说完之后,技师便扭捏着,晃动着,走到蜡烛旁,点燃了蜡烛,并套上粉红色的纱布罩子。
吹熄油灯之后,房间的氛围马上就变成朦胧,浪漫的粉红色。
张阿难见房间内灯光忽暗,“砰”的一声,破门而入,惊呼“陛………”
突然闯进来的张阿难以及几个护卫,吓的技师花容失色。
李二伸手,制止张阿难叫自己名讳,张阿难见李二完好,也就止步,眼光死死盯着这粉红色的氛围灯。
张阿难心中暗骂,该死,这又是什么玩意,灯光一暗还以为陛下遇刺。
“出去吧,把门带上。”打发了张阿难及其护卫,李二又安慰了受惊的八号技师“莫慌,都是误会。”
张阿难是最后一个出房间的,不过他长了个心眼,并没有将房门关严,而是留了一丝缝隙。
这受惊的八号技师更加确定李二是个权贵老爷,叫万花楼的时候来寻欢作乐的勋贵不是没有。
但像李二这般的,还是很少,随时带着几个随从,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主。
八号技师打定主意,这可一定给伺候好了,自己提成一贯钱不说,万一再是个回头客呢!
取了木盆,打了热水,泡上草药熏香,八号技师便想着为李二泡个脚先。
雕花木门虚掩着,粉红色的房间内传来一丝丝的香气,张阿难顿时心生警觉。“不好,有迷香!”
他透过门缝往里面一瞧,便看见那身着奇装异服的女子正跪坐在地,替李二正褪鞋解袜呢。
张阿难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查看一番,眼光落在木盆上。
就见木盆中热水冒着丝丝热气,水面有花瓣浮沉,张阿难擦去额角冷汗,原来是泡脚的香薰。
“客官水温可还行?”八号技师试好了水温,撩起一把浇在李二的脚上问道。
“可!”
洗完脚,八号技师细心为李二擦去水,指尖蘸着桂花油开始了足道手法。
李二第一次做足疗,只感觉这看似瘦马一样的女子,手劲可不小,好几次自己都差点叫出声来。
出来可能是出于羞耻的原因,李二愣是一吭没吭,只是
按到他脚底的涌泉穴的时候,李二惊得险些给这八号技师一脚。
这酥麻感顺着足弓攀至脊梁,直至他的两颗腰子,这酸爽比他在终南山饮的清泉还要醒脑三分。
一只脚按完之后,李二感觉这八号技师的手掌仿佛带着钩子,轻轻一勾,白日里奔波的酸胀便化作细密的痒意,从毛孔里钻出来。
“嗷。”李二舒服的叫唤一声,问了一嘴,“这便是足道手法么?”
“这叫‘踏雪寻梅’。”八号技师玉葱似手指又开始攻掠李二的另外一只脚。
“呦吼吼!”
技师忽而加重力道,在他脚底穴位上辗转推揉,让李二喉间溢出狼嚎。
这一次他是再也忍不住了,这叫足道的东西还真是邪了门了,叫出声来反而没有那么痛了。
不得不说,李二做按摩,提心吊胆的却是门外头的张阿难和护卫们。
别的不说,就刚才李二那一声狼嚎,惊的张阿难趴在门缝看半天。
生怕李二这再被按出个好歹来,听这个声音怪瘆人的。
奇怪的是,张阿难看李二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是那种痛并快乐着的享受。
每隔一会,张阿难都会通过门缝监视房间内的一切,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房间内的动静。
习惯性的张阿难再往房间里看的时候,就看见那技师已经爬在李二背上又踩又跺的。
好在那技师手抓在上方的倒挂的栏杆,才不至于让张阿难冲进去大喊救驾来迟。
不过张阿难从门缝中看李二,好像也不用去救驾,李二已经舒服的眯上了眼,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了。
诸如此类的顶级奢靡套,很多雅阁都在进行,比如程咬金,比如尉迟恭。
这两人享受一把皇帝般选妃过后,各自挑了一个心仪的技师。
套餐自然是最顶级奢靡套,要体验就体验最贵的,反正又不用他们花钱,自有人去买单。
拉了一晚上的黑牛,享受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只是技师再给他们全身按摩的时候,这两个国公爷的手可就没李二那么老实了。
可能是两个技师太会撩,也可能是氛围灯光太诱惑,也有可能是两个国公爷老不正经。
那手总是有意无意的往人技师大腿上蹭,手臂上蹭,然后往哪里蹭。
起先触碰腿胳膊的时候,技师并不会躲避,可他们再想进一步的时候,技师总是会巧妙的躲开。
撩起来他们的性子,在他们意犹未尽的时候,技师却是来了一句。
“贵人,到钟了。”
程咬金尉迟恭一听,疑惑道:“到钟了?”
技师解释道,“到钟了就是时间到了,服务已经做完了。”
程咬金摇头叹息,这才刚刚冒起来性子,可惜时间到了。
“唉,真是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啊!扫兴,扫兴的很啊!”
尉迟恭则不然,对着技师大吼一声,“俺要加钟,再给俺加一套最贵的奢靡套。”
尉迟恭的技师高兴回答,“好嘞,”说完匆匆跑走,去为尉迟恭加钟去了。
程咬金睁大眼睛看着尉迟恭,还有这样的操作!??
便对着服务自己的那个技师吼道:“俺也一样。”
那眼巴巴看着程咬金,就等着程咬金加钟呢,见程咬金也加了钟,便同那之前跑出去的技师一样跑出去了。
李二并没有加钟,此刻他已经乘上了返回皇宫的马车。
虽已宵禁,但坊内依旧灯火阑珊,沿行坊道上青楼,依然有人进进出出。
李二对张阿难道:“阿难,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