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的轻轻一推,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父猛地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下一秒,
“bu wu~噼里啪啦,稀里啪啦~wu~wu~”
“沃日你大爷!”
大爷绷不住了。
他感到一股强烈的气流,顺着座椅缝隙将他的头发给掀了起来。然后,他被一股强烈恶臭笼罩。
“咣当...”
大爷两眼一翻,顺着座椅滑倒了。
“我尼玛!”
售票员大妈只感觉头皮发麻,那一连串屁中,听动静夹杂了不少私货啊。
这人,拉了一泡大的!
秦父发出“啊”的一声呻吟。
最近日子苦,
他成天啃红薯,都啃得拉不出屎了。刚才拉了一泡大的,秦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可裤裆里湿热的触感,还有让人闻之欲吐的恶臭味。
让秦父脸色发白。
紧接着,腹部一阵剧烈的绞痛让他脸色越发苍白......随后,一个接一个地臭屁响个没完。
“当家的,你干嘛呢?”
秦母差点恶心吐了。
赶紧将被熏倒的老头扶了起来,万一讹上她们,可赔不起。
“你,你个狗日的!想害死老子啊!”
老头差点见了太奶。
一边打开车窗呼吸外面新鲜空气,一边骂人。秦母一个劲道歉,嫌丢人。
“我肚子痛死啦,憋不住啊...”
秦父快哭了。
很快,车厢里弥漫了一股让人闻之欲呕的味道。将里面的乘客,一个个熏得是哭爹骂娘。
秦母正要数落秦父一番。
忽的,脸色骤变。
也是转身的工夫,她的腚对着大爷。下一秒,一个比秦父动静更大的屁猛地蹦了出来。
“bu wu~”
这一下,秦母腚后崩出了一团黄色雾气。
温暖的雾气,裹挟着恶臭味将大爷笼罩。大爷来不及动作,就被这一屁给臭晕过去。
“bu wu~噼里啪啦,稀里啪啦~wu~wu~”
秦母怔住了。
秦父愣住了。
车厢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声音。秦母先是一阵舒爽,排出了宿便。
可紧接着,
强烈的腹痛,将她痛得嗷嗷叫了起来。那臭屁没个把门,一个劲放。疼痛,羞耻笼罩了秦母。
“你们搞什么名堂?!”
售票员大妈火了。
看着这对奇葩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在那里一个放毒气。弄得车厢是臭烘烘的,恶心坏了。
于是,要撵人。
“我可是买了车票,凭什么下车。”
秦母不乐意了。
她肚子痛,
如果半道上被赶下车,走回去,还不得丢掉半条命?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不等售票员大妈赶人。
两口子,就被愤怒的乘客撵了下去。
“当家的,这可咋办啊?”
秦母望着遥遥无际的冰天雪地,傻眼了。
秦父一把脱掉裤子,蹲在路边彻底放飞了。秦母肚子也疼得厉害,挨着秦父一块释放。
蹲了一会儿,身后没了动静。
秦父,秦母悲催地发现腚眼子好像冻住了...
“呜呜......让你将腊肠煮熟了吃,偏不听。”
秦母一边哭,一边埋怨。
秦父一言不发,去扣腚眼子。
他心想下面堵死了,万一从嘴里喷出来了怎么办?
正想着,秦父脸色大变!
“嗝儿~”
秦父崩了!
......
另一边,
阎埠贵去了一趟西直门。
当看到往日热闹非凡的济康药店门可罗雀,变得冷冷清清。大门上,还贴了封条。
笑了。
“呸!”
阎埠贵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狗东西,让你们瞧不起人!”
骂完后,
阎埠贵笑眯眯要走,却看到黄牛大妈正在一旁徘徊。
他走了过去。
“穷逼?”
黄牛大妈看到“穷逼”颇为意外。
“唉,济康药店被查封了。今后买不到药了。”
阎埠贵皱眉。
“大妹子,能别一口一个穷逼吗?我有钱...”阎埠贵可是小学老师,也是要脸面的。
“那叫你抠逼?”
“你!”
阎埠贵被气到了。
“你骂谁抠逼呢?”
黄牛大妈给了一个白眼。
失去济康药店这颗摇钱树只能另谋生路,本就心里不爽。正要和阎埠贵吵一下,却来了客人。
“有金枪不倒丸吗?半个钟头的。”
“有呀。”
黄牛大妈一见来了款爷,脸上堆满了笑。她掏出一颗药丸:“十二块。”
“什么?”
一身中山装的斯文男人叫了起来。
“你可别糊弄人。”
男人一脸不满道:“前两天,还是六块钱一颗了。”
黄牛大妈指着济康药店门上的封条,“瞧见了吗?济康药店涉嫌违法,已经被查封了。”
“药店老板被抓了.....”
“现在市面上的金枪不倒丸吃一颗少一颗。今天是这个价,明天可不止这个价。”
男人一脸纠结。
犹豫了之后,最后一咬牙:“那行吧,给我来两颗。”
阎埠贵瞪大眼睛。
目睹了败家男人花了二十四块去买两颗药丸。这买卖,太暴利了吧?!
“大妹子,这样太夸张了吧!”
黄牛大妈收了钱,一脸喜色。
“你是不是傻?干脆叫你傻逼算了。”
“除了个别男的吃,一般都给媳妇用。只要一丁点,就能让女的热情似火,那叫一个主动......”
“你这种办事嫌费劲的,懂个屁的情趣。”
黄牛大妈一脸嫌弃。
活了半辈子,第一次碰到嫌时间久了浪费力气的。
阎埠贵僵在了原地。
耳边,
又想起了李子民说的话:只要他囤一批药,肯定挣钱。
这一下,阎埠贵肠子都悔青了啊。济康药店才关门,金枪不倒丸的价格就飙升了一倍。
假如,
前几天,他砸下全部家底买药,岂不是赚得盆满钵满?一想到错失几百块,阎埠贵心痛到无法呼吸了。
“喂,你没事吧?”
黄牛大妈瞧见阎埠贵自虐,鼻子都打出血了也是吓了一跳。
“哎呦喂,亏大发了啊!”
阎埠贵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那叫一个惨绝人寰。药店旁边的杂货铺老板瞧见了。
心想,
这人肯定是王掌柜的亲朋好友?
自从王掌柜犯了事,被抓。
身边的亲朋好友个个都是敝帚自珍,撇清干系。这人倒是不错,为王掌柜大哭了一场。
.......
阎埠贵失魂落魄地回到四合院。
整个人像是行尸走肉,没了生气。他不断自责,懊恼。当初只要听了李子民的话,轻轻松松挣大钱。
也不会像他,
全家人冻生病了,还要倒贴一大笔医药费.....
正走着,看到了李子民。
阎埠贵冲上去。
然后扑通一下,给李子民跪了。
“三大爷,这是干嘛?”
李子民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