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吴时春同学拧下这个瓜,贾道世也是相当上心了,不断的给杨鑫同学使眼色,让她多出点力,奋力促成这桩美事。
杨馨同学也确实拒绝不了他的吩咐,挺用心的跑去找那个小雨同学聊。
又促成了这次聚会,就是她们那个宿舍的六个女生全都来了,一张小桌凑的比较拥挤。
有些男人,没人愿意凑上去,有些男人,还得躲凑过来的女人。
这是被占便宜和去占便宜的区别。
觉得被占便宜方,自然要躲。
去占便宜方,则越发想占到点便宜。
杨馨同学顶多就是坐在贾道世旁边,安安静静的,另外几个无主的舍友就很活跃,抢着往他身边凑。
最后一次了,真的最后一次了····以后不凑这样的局了。
贾同学如今品位比较高,斯文有礼····很被动。
好歹总算促成了吴时春同学和小雨同学拉上了手,贾道世感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得功成身退,免得被杨馨的舍友非礼了。
玩归玩,又要一直戒备着可能有的暗杀。
戒备嘛,其实也只能凑在人群里,谁要是忽然中箭的话····就算谁倒霉。
唯一的要点是,不能说,说出来就是禽兽,故意把危险引向别人似的。
事实上,躲在人群里,杀手也不可能会随便出手,容易失手而导致自己暴露、自己死亡····反而大家都安全了。
但,这个杀手始终没有再出现,反而让贾道世草木皆兵的疲惫不堪····人家不会就一支弩箭吧?
只有一支弩箭,也是有可能的。
或者只剩下一支了,务求一击而杀。
一刻不得安生,就很累。
到了这个周末的半夜,他果断的御六气返回本县。
绕上一圈,看看有没有人盯梢自己。
貌似没有。
“羔羊羔羊,我是羊羔。”
就去敲柳冬冬的窗户,把她惊醒,才从窗口进去。
“你这个坏人,老是不给我打电话····”
“忙忙····最近真的很忙,真的好累。”
贾道世的新居里其实是有电话的,但肯定不能把电话号码告诉柳冬冬,偶然打个电话也是在路边的小店,如今满满疲惫的回来,钻进她被窝就睡。
柳冬冬也马上消停了,钻进被窝搂着他:“干嘛了,这么累?”
一句话没说,睡着了。
主要是精神高度紧张,时间一久就特别累。
在那边一举一动成了别人盯梢的对象,跑回新城一躲,反而是消失了一样。想要追查到本县过来,不是官方的人是很难做到的事。
一般人若是四五天不睡,也就崩溃了,甚至会死,所以不让睡也是一种刑讯。
贾道世这样的承受能力要强一些,但也不是强的有多夸张,彻底放松下来睡上一觉,浑身说不出的轻松。还是因为柳冬冬无聊的在他脸上捏来捏去,把他折腾醒的。
“女同学,要不要吃早餐?”
“不吃。”
“午饭呢?”
“吃。”
“那就起床吧,要吃午饭了。”
“那····不吃了。”
贾道世把她搂住,“吃你就可以了。”
“那我喂你点口水····不对啊,我怎么感觉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贾道世头皮一麻:“没有吧,都是烟味····”
“烟味是这样的吗?”
“有种女士牌香烟,抽了后····可能会有女人味。”
“真的?”
“不知道啊····你觉得有,就有了。”
“这种烟····有点神奇。”
“世界如此大,无奇不有的嘛,我都能飞呢,神不神奇?”
“确实有点神奇····你能带我飞了吗?”
“太重,不太好带,还得过一段时间再看····哪只鸟能背着人飞的?”
“永远也带不了我飞?”
“能带能带,大鸟就能载人飞行了····我现在还是小鸟小鸟。”
贾道世连忙又岔开话题,“三姐····是不是又跟三姐夫闹分手了?”
“嗯。”
柳冬冬连连点头,“我妈气死了,说我们姐妹一个个的都不让她省心,就指着你靠谱一点了····”
确实,柳家四姐妹虽然姿色都不错,命运就都不太好了,大姐成了寡妇,二姐经常赌气回娘家,三姐这里订了婚又要闹分手····最小这个貌似也不靠谱啊!
贾道世无语的不敢接口:“午饭不吃了,咱俩躺在床上聊聊人生聊聊生人····”
“别胡说八道,人家还上学呢,谁跟你生人!”
“只是聊一聊····”
“不聊,人家害臊。”
“那你穿这么少干嘛?”
“睡觉当然穿的少。”
“那就聊聊形体美学····”
“不要乱动,我小弟住在三姐房间里,会来打你的····”
这样的威胁貌似毫无威慑力。
从这里走出去,又返回来,温馨如故····只要不把乱七八糟的事带回来。
两个人一直在床上躺到傍晚,柳妈妈甚至给这个辛苦的女婿送了饭。贾道世又和柳冬冬出去看电影吃宵夜,依然犹如当初懵懂的少年,清纯依旧。
这是当初的贾道世,回到道观则是前世的傅静。
同一个人,要上演不同的自己。
能把自己分裂成不同的自己,也是很了不起的技能,俗称人格分裂症,江湖技能则是化神期里的分神术了。
哄到柳冬冬睡着了后,又从她的窗口离开,回到道观做傅静。
“傅静,怎么又这么久不回来?”
“比较忙。”
“回来待多久?”
“晚上就走。”
“天亮后我下山买菜。”
傅静能大半夜赶回来,陪她过一天,香草相当开心。
身心俱喜,一早就美滋滋的下山买菜,买回来不少好吃的。
贾道世也没法闲下来,道观里的柴草真不多了,一早也急急忙忙的砍柴割草,把柴火拖回道观或者堆在门外晒,方便香草一个人能处理得了,才算完。
如今再干砍柴割草的活,又轻松又快。
“傅静,我烧菜还是你烧菜?”
“我来。”
香草烧的菜确实有些难以下咽,烧菜自然也会有些天赋,有些人烧不好就是烧不好,很难炒的菜会忽然好吃起来。
“那我把菜洗干净了给你。”
“好。”
“咱们的鸡下了很多蛋,我拿下山卖了,除了让人送了二百斤沉谷的钱,还剩下不少,我拿给你····”
“你留着慢慢花。”
养鸡算是挣钱了,香草也能自给自足下去,这是好事。
“可是,有亲戚跟我借钱····”
“能借就借一些,亲戚嘛,本就要互相帮衬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