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煊大惊，“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看你那反应，你是不是也是0.21%？”苏茉莉狐疑的问，“你只比我晚醒半分钟。”
“对......”林煊下意识的点点头。
离谱的事情发生多了他也渐渐地接受了这个荒诞的世界，他都有系统苏茉莉也有就不奇怪。
等等！林煊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苏茉莉游戏这么厉害不会是早就有系统了吧。
“你是不是早就有系统了？”林煊直接问。
“没有啊，”苏茉莉猛地摇头，“我第一次听到系统的声音，就好像映在脑子里的那样。真的跟你说的一样，比闹钟都好使。”
林煊冷静下来思考，但他想不到任何解释。
系统起源？
为什么就他有系统？
为什么苏茉莉也有系统了？
都是0.21%？
难道是系统分裂？
“系统，出来？”苏茉莉学着小说中的样子，呼叫着系统，“你在吗，系统？”
“系统？”
“为什么没反应啊？”
无论苏茉莉怎么呼叫，都没有半分反应，仿佛系统不存在。
她有些失落，就像小朋友得到人生中的第一台心心念念的手机，她早就计划好了拿到手机就要下载一个王者荣耀，和伙伴们一起开黑。结果她拿到的手机没有电池，开不了机。
不过终归是一台手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电池了呢？就能开机了呢？
苏茉莉短暂的失落后，情绪就被无限的兴奋灌满，就像昨晚林煊那样灌满。
林煊，灌满？
这两个词浮现在苏茉莉脑海中。
会不会是他传输了脱氧核糖核酸，把系统传输过来了？
有可能！很有可能！
“你说......”两人同时说话，“你先说。”
苏茉莉兴奋道：“会不会是昨晚？你之前一直有做措施，昨晚一次没有就发生了这事。”
林煊点了点头：“我也想说这个。不过我不确定，我先去问问系统。”
“还能问系统？”苏茉莉惊喜。
“当然。”林煊得意的样子，就像学会一个计算机cmd命令，在初高中班级里，装逼当黑客，讲台底下一群小女生投来崇拜的目光，他在讲台上那得意的样子。
他意识沉入系统。意识化身前的出现了一块光屏，上面显示的是“【万能系统-养成版】升级中，当前进度0.21%”。
文字下面还温馨的搭配了进度条，整个进度条都是空的，只有一条头发丝一样大小的进度。果然图表化以后看了，更加让人焦虑。这得猴年马月才能升级啊。
“系统，这是咋回事啊？为什么苏茉莉也有系统？她是怎么获得系统的？”林煊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等了几秒，系统回答道：“达成隐藏条件，自动触发升级。当进度满了后，系统升级为lv2。lv2级别的养成版系统，你是主宿主，苏茉莉是辅宿主。主辅宿主需要共同养成。”
“共用一个系统？”林煊倒吸一口凉气，“lv2系统获取积分规则有变化吧，说说。”
“升级后可得知。”
“你能不能智能点？还不如现在的问答AI发达。”林煊骂道，这也不说那也不说。
他刚骂完系统，眼前一黑，目光聚焦后，眼前的画面从系统光屏，变成了大眼睛望着他的苏茉莉。
他被系统踢出了房间？！
系统有情绪？
它踢人！
“你问出什么了吗？”苏茉莉期待着。
“我们是一个系统，共用的。系统说我们达成了隐藏条件，就开始升级了。”林煊诉说着他所听到的，所猜测的一切，“我觉得系统升级方法，可能就是我们想的那样。”
林煊话还未说完，苏茉莉就扑了上去：“那还等什么呢？快给我升级，我要玩系统！”
......
......
一番激烈的战斗后，苏茉莉没感觉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她对林煊说：“你进度有增加吗？”
“你没增加吗？”
“我看不到啊，怎么看啊？”苏茉莉焦急的问道。
林煊笑了笑，原来这个小傻子不会进入系统啊：“你让我在上面我就告诉你。”
“行！”
苏茉莉非常爽快的答应，平时她不可能答应林煊，在什么位置都是她说了算，比如上面，她就会觉得自己更厉害一点，凌驾于林煊之上的感觉。
“闭眼，你静下心来，脑海中想象系统。你的意识会实例化你自己的形象出来，就像全息投影。系统就会慢慢浮现在你眼前，其实啥都没有，就一块发光的屏幕。”
苏茉莉按照林煊所说，进行操作。
过了几分钟，她额头冒出细汗，眉头紧锁。
“还是不行，怎么办啊。”
“别急，慢慢来，我问过统子哥了，他说你可以进入系统的，第一次需要足够的想象力，你这样的情况说明你想象力不够丰富。”林煊解释。
“怎么才能有足够的想象力呢？”
“比如看小说，明明都是些文字，你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这就是想象力丰富的表现。”林煊顿了顿，“又比如，我看到你，我脑海中就会有场景，卧室啊，浴室啊，电竞房啊，还有没见过的，草原，沙漠，海上，甚至外太空。”
“好了你不要说了。”林煊越说越耶漏，苏茉莉秒懂。
她开始认真发力，放空大脑，想象系统的存在。
一上午眨眼就过去，苏茉莉一次一次尝试，终于她进入了系统。
和林煊描述的是一样的场景，自己的意识投影前方，是一块巨大的光屏，在空中形成了一块屏幕。上面只显示了一行大字“【万能系统-养成版】激活中，当前进度0.43%”。
“好耶！有0.43%了！”她兴奋的鼓掌，意识化身原地蹦跶，“系统，系统在吗？”
“我在。”
她的呼叫终于得到了回应。
“太棒了！”她开心的快要起飞，甚至想大声尖叫。
“你叫什么名字啊？”苏茉莉问。
这个问题是林煊从来没思考过的方向，系统有名字吗？果然可可爱爱的女孩子才会问奇奇怪怪的问题。
“我......”系统犹豫了一会，“没有名字。”
“那我帮你取一个名字吧。”苏茉莉用食指摸着嘴唇，这是她思考待机时候的动作，她在原地走来走去。
“好的。”
过了好一会，苏茉莉灵光一闪：“有了，你就叫小泡芙，怎么样？”
“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我叫小泡芙。”系统说。
苏茉莉邪恶的笑了笑，她想到了自己系统的由来，就像泡芙被灌入奶油一样。而且小泡芙也挺好听的。
“嘻嘻，你喜欢就好。”苏茉莉笑道，“小泡芙，告诉我怎么使用系统？”
过了好一会小泡芙说：
“目前正在升级中，无法做过多交互。请升级系统做更多交互。”
下一秒，苏茉莉失去了意识与系统的连接。
“怎么样？进入系统了吗？”林煊问。
苏茉莉会心一笑，缓缓睁眼：“当然，接下来我们来升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