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瑶停顿片刻,戒指投射出瑶光各子公司的协同数据模型,生物科技的基因图谱与芯片制程的光刻轨迹交织成网络:“因为瑶光的价值,在于打破资本的孤岛效应。”
当关瑶踏上旋转讲台时,三百米高的全息穹顶突然亮起。
张树立的全息影像从空中降落,手中钢笔幻化成金色钥匙,插入虚拟的资本之门。
全球数千万散户的实时影像在穹顶汇聚,东京的上班族、非洲的棉农、伦敦的退休教师,他们的面孔组成巨大的星核图案,与关瑶腹部的星核产生神秘共鸣。
“倒计时,开始!”丁辉的声音通过量子音响回荡,瑶光大厦的每块玻璃幕墙都显示着跳动的数字。
当“0”出现的刹那,大厦顶部喷出金色光流,在夜空中勾勒出瑶光生物的双螺旋logo。
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同步切换画面,1.78万亿的估值数字如太阳般耀眼,每个零都由散户的买入指令组成。
“我代表天玑资本,”丁辉走上讲台,金丝眼镜反射着穹顶的光芒,“正式宣布瑶光集团Ipo项目启动!”
他调出量子估值模型,生物科技的绿色光流、芯片业务的蓝色矩阵、智能模块的紫色星云在空气中交织,“这次上市不是资本游戏,”他的手指穿过虚拟的数字洪流,“而是用1.78万亿个真相光点,重构资本市场的底层逻辑。”
关瑶重新站上讲台时,全息屏突然播放她三年前的采访录像。
“瑶光永不上市。”画面中的她眼神坚定,背景是刚落成的星图实验室。“当时我说这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录像切换成张树立在巴西农田的画面,小女孩将铅笔塞进他手中,“是因为见过太多企业被资本异化。”
会场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沉重,不少观众想起了舆论战中那些反转的真相。
“资本应该是培育真相的土壤,而非掩盖真相的迷雾。”
关瑶调出金融黑箱的全息投影,1929年的操盘笔记在空中自动翻开,泛黄纸页上的字迹泛着朱砂红,“历史告诉我们,当资本失去约束,会带来什么。”
她转动戒指,星核的光芒照亮笔记上的警示:“以债为链,以息为锁”。
台下的投资者们下意识握紧手机,仿佛触摸到了百年前金融危机的寒意。
“但张树立用生命证明,”关瑶的声音陡然升高,张树立的全息影像再次出现,手中铅笔变成发光的种子,“真相的力量足以穿透任何资本壁垒。”
全息屏分裂成三个画面:左侧是瑶光生物科技帮助非洲培育的金色麦田,中间是芯片实验室突破7nm制程的瞬间,右侧是智能AI系统无偿公开的学术论文。
“所以我决定上市,”她的戒指与三个画面产生共振,“让瑶光成为连接资本与良知的桥梁。”
会场突然陷入绝对寂静,只有量子计算机的蜂鸣声清晰可闻。
关瑶走向讲台边缘,对着全球直播镜头举起陨铁戒指:“瑶光的每股股价,”她的声音穿透时区差异,“都对应着一份公开透明的科研进展、一次真实有效的公益实践。”
全息屏上突然跳出实时更新的估值公式:每股价格=(技术突破+社会价值)x公众信任指数。
“这不是传统意义的上市,”丁辉再次上台,手中展开一卷现代版招股书,“而是资本市场的成人礼——当企业主动将核心数据置于公众监督之下,资本才能真正服务于人类文明。”
他的话音落下时,大厦外的黄浦江面突然亮起千万点荧光,那是Sh市民用手机灯光回应这场资本革命。
随后,由关瑶和丁辉联手制定的计划如期进行。
瑶光集团的会场之上,突然亮起张树立的全息投影,虽然斯人已逝,但瑶光集团如今的技术可以模拟出他的栩栩如生的形象。
众目睽睽之下,张树立的投影敲响了钟。
当张树立的全息投影敲响上市钟的瞬间,整个网络世界彻底沸腾。
微博热搜榜前十瞬间被#瑶光上市#、#张树立虚拟敲钟#、#新估值时代#等词条霸屏,服务器因每秒百万级的讨论量陷入短暂瘫痪。
抖音上,用户自发剪辑的张树立纪录片混剪视频,配乐是他生前最爱的《追梦赤子心》,不到十分钟点赞量突破2亿,评论区的红色爱心图标如同涨潮的海浪,淹没了所有质疑的声音。
海内网友的评论区成了情感宣泄的海洋。
有网友激动地写道:“看哭了!老张用命换来的真相,今天终于开花结果!这才是真正的民族企业!”
某个Id为“笔耕不辍”的用户连发二十条动态,每条都配上张树立生前报道的截图:“还记得他揭露药企黑幕的那篇文章,字字泣血,现在终于等到正义的回响!”
更有程序员连夜开发出“致敬张树立”的小程序,用户输入名字就能生成专属的“真相守护者”电子勋章。
b站上,Up主们纷纷制作深度解析视频。财经区顶流“资本显微镜”戴着印有张树立头像的口罩出镜:
“你们发现了吗?瑶光的估值公式里没有市盈率,没有市净率,唯一的变量是公众信任指数,这是对传统资本市场的降维打击!”
历史区Up主则翻出1929年大萧条的影像资料,将其与关瑶展示的操盘笔记逐帧对比,弹幕飘过满屏的“细思极恐”。
最令人动容的是关于虚拟敲钟的讨论。
豆瓣“真相永不沉默”小组里,网友发起#我与张树立的故事#征文,有人晒出十年前收藏的《揭露转基因黑幕》旧报纸,有人讲述因为他的报道而改变职业方向的经历。
知乎上,“如何评价瑶光用张树立全息投影敲钟”的问题下,最高赞回答写道:“这不是简单的技术炫技,而是一个企业对真相的最高礼赞。当虚拟形象敲响现实的钟声,我们终于明白,有些理想主义者从未真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