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身后的人族天骄早已非常有眼力见的退开很远,他们可不想被林轩的战斗给波及到。
面对粗犷男子势大力沉的一拳,林轩不闪不避,抬起自己的右手,很轻松的抓住了粗犷男子的拳头。
“力量不错,但想超过我还得练很久,一边去吧!”
林轩直接用自身的力量将粗犷男子给扔飞了出去,为了让粗犷男子心服口服,林轩给了他一次机会,没有直接追击。
“我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是这种程度的攻击,那你就得失败了!”
林轩平静的看着粗犷男子缓缓站起,语调中没有任何感情。
林轩还想从粗犷男子口中知道地府现在真正的情况,不可能下太重的手。
“该死的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你这个家伙,居然能够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这一次我不会再大意了,一定要让你看看我真实实力!”
粗犷男子被林轩打飞出去,觉得脸面无光,开始疯狂的积蓄力量。
先前那一拳他是出于试探,没有用出全力,结果被林轩轻松的扔飞出去。
粗犷男子能够感受到林轩很强,但他现在已经被架在了火上,没有退路了。
粗犷男子现在退缩,以后就不会有人再信服他,他以后在地府中的地位也将大大的减弱。
不管怎么样,这一架他必须要打!
打输了,只能说明对方的实力比他更强,至少他的名声不会受到影响。
第二次出手,粗犷男子谨慎了很多,没有像先前那样鲁莽,直接冲上去。
而是小心翼翼的朝着林轩靠近,一直在积蓄自己的力量,他要保证接下来这一击将是他最强大的攻击。
林轩看出了粗犷男子的意图,轻蔑一笑,压根就没有在意。
如果连地府中的随便一个无名小卒都能打败他,那地府可以说是整个天下最强的势力了。
林轩可以断言,地府中能打赢他的人不过一指之数,绝对不包括面前此人。
粗犷男子久久没有上前,显然是有了犹豫和紧张。
林轩实在是等的不耐烦了,没好气的说道:
“你如果继续再转下去,那我可就要动手了,我出手,你就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闻听此言,粗犷男子也不再犹豫,再次来到林轩身边。
这次他颇有章法的挥出一拳,另一只手则是小心防备着林轩,想要有所建树。
可惜他面对的对手和他的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完全没有任何机会。
林轩也没有用任何手法,就是单纯的速度和力量,比粗犷男子强无数倍,随便一巴掌挥出,后发先至打在了粗犷男子的脸上。
砰的一声巨响,粗犷男子再度飞了出去,这一次他的右脸肿了起来!
此刻,粗犷男子已经彻底明白他和林轩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爬起来后选择了束手就擒。
“这位大人,我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你想怎么惩罚我,随便你!
我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这些兄弟,不要惩罚他们,一人做事一人当!”
粗犷男子到了这个时候依旧还是很讲义气的,想要独自一人承担责任。
“你倒是讲义气,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兄弟对你是不是这么讲义气?
我不会处罚你,我只需要你告诉我,现在地府真正的管理形式。
表面上的规章制度根本没有用在地府上,地府的管理形式到底是什么样子?”
林轩可以肯定,地府表面出台的法令制度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否则不会是这种样子。
一个小小的鬼差都可以随意嚣张霸道,可见背后之人究竟是有多么狂妄?
“具体的规章制度?我们没有什么规章制度啊,就只是注意,不要惹到比我们级别更高的人就行!”
粗犷男子有些为难的摸了摸脑袋,他是实在不知道林轩说的是什么。
他们只要不惹像林轩这样实力高强,又或者身份地位比他们高的人,就不会出任何问题。
至于这些鬼魂,他们在地府本来就是最低等的存在,数不胜数,随意杀戮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闻言,林轩面色漆黑,他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地府现在之所以会成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因为上面的人不作为,压根没有约束自己的手下。
在他们心中,只要手下不触犯自己,其他的随便由他们怎么去干。
这种不作为的态度,自然也就滋生了权力的任性,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给这些人这么大的权利,果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权利没有给到该给的人手上就会滋生罪恶。
这一次我一定会将整个地府整改好,从根本上杜绝这种情况出现!”
林轩在心中下定了决心,原本他还没有这样坚定的心思,现在有了。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将那个欺压鬼魂的鬼差抽十鞭,流放地狱,今天这件事情就算结束。”
粗犷男子也是受了别人的蒙蔽,林轩不准备太过于处罚他。
粗犷男子听到林轩的要求,点了点头,他心中对于这个骗他来的鬼差也有气。
这家伙在别人找麻烦的时候,也不先将别人的身份打听清楚,害他出了这么大个丑。
不受点惩罚怎么行呢?
粗犷男子,让他身后的小弟将鬼差给按住,顺了顺手中的鞭子,发出啪啪的声响。
“小五,今天这件事情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得罪了大人?
我现在抽你十鞭,再让你去地狱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头脑清醒了,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粗犷男子的话传入鬼差耳中,这名原本嚣张的鬼差此刻面如死灰。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活力,一瞬间变枯萎的花朵。
鬼差没有反抗,他知道反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老老实实的承受这样的惩罚。
“对不起了!”
话音落下,粗犷男子手中的鞭子也挥了出去,每一鞭挥出都会在鬼差身上留下一条血痕。
十鞭抽完后,嚣张跋扈的鬼差已经如同一条死狗般趴在地上,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