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飘出来的时候,小白蛇还担忧地问她,“小黑为什么还不醒?” 小黑的样子似乎没有好转,还是这样干瘪瘪的模样,一动不动,生命体征并不高。
血都快被吸干了,哪有这么快醒啊,起码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养回以前那健壮模样,“放心,黄老头会给它们准备些补血的东西的。”
也给它们报仇了,那些吸了它们血的水蛭,将会被黄老头弄成药,听说是医治那个陌生植物人的一味药。
真的怎么看那些水蛭都不像能吸血吸得这么多还有这么快的吧。小黑倒下到小白蛇来找她救命,再到她飘进深山里,这个过程其实半个时辰左右。
半个时辰是怎么把小黑一身精血全吸干的?可别说这边连水蛭都能成精?
只能等小黑醒过来时再问问它,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白蛇用尾巴尖抚摸一下小黑,“小黑真是遭老罪了,是大哥没能及时保护好你。”
旁边的小棕听到小白蛇这话,尽力抬起自己的尾巴扫了小白蛇一下,不关大哥的事,是我们兄弟俩太差劲,连中了”谁“的招都不知道。
司空柔无语,在这里煽什么情,“行了,它们两匹没事,花点时间把身体精养回来便是,与你无关。”
深山危险,它们又不是故意进去玩耍的,不必过份苛求,至少命还在。
小黑的状态不佳,小白蛇也没心情出空间玩,就在这里陪着小黑和小棕,等待它们好起来。
司空柔:“......” 你们真是感人的兄弟情,显得她刚才的话好冷漠。
不一会,小玉蹦蹦跳跳出来了,一跃掉进了灵河里,飘在河水中,自由飘荡。
司空柔看着它那“开心”样,对它说,“下午出去吃雷电,今天也要做电疗,知道不?”尽量保证每天的电疗不能少。
河水里的小玉晃了一下玉身。
它本来就是“吃”电的,至于它放出来多少,还不是它说了算,那女人再怎么厉害,还能知道自己的电量还有多少吗?
呵呵,本玉佩也是懂奸诈的。
在茅草屋里苦待小白蛇的几人注定要失望啦,小白蛇因为担心小黑和小棕,这几天都没有出空间外用膳。
主要还是因为它的几头野猪,萧家那边的厨师给烤了,司空柔把它们收回了空间里,所以小白蛇的粮仓满满的,不稀罕出去用膳。
而且死女人说了,过几天和它一起打猎,顺便把那蛤蟆给带回来卖钱。那批药草赚了不少,他们俩都不稀那蛤蟆的那点钱。
但小白蛇的仇要报啊。
司空柔到了下午时辰,估算着萧景天应该起床了(实则人家在修炼),把黑玉佩扔给他,让他劈一劈,把他身上的灵气榨干后,很大方地给了他一个储物袋的灵河水,让他再泡在灵河水里继续修炼。
还拍着胸脯说,灵河水要多少有多少,不用和她客气。
萧景天:“......” 把他一身的灵气榨干,就用点水来打发他?
每天让他不停地劈,劈到身上的灵气耗光才能停止,萧景天也察觉出黑玉佩的不同来。
终于逮住了司空柔,让她给一个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想的那样,这块玉佩会吸收雷电,可是它吃不饱啊,说明你的修为太低啦,无法满足它。”
榨他的灵气,还说得如此满不在乎?这个死女人真是气死他了。
好不容易把火气吞下去,“它是什么材质的?” 能吸收雷电的灵玉?从未曾听说过。
“不知道。” 她的知识储备比他差多了,他都不知道,她能知道个啥?
从小玉的外表看的话,它应该是一对的,因为它的外表有些凹凸的地方太过于精致,仿佛有另一块玉能与它合二为一。
司空柔有问过它,是不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啥的,黑玉佩表示不清楚。
问它知道自己是啥情况不,它还是不清楚。
它是啥都不清楚,某一天“睁”开眼睛,就在这个空间的木屋子里,躺在柜子里面。它对自己的身躯,对这些陌生的环境既害怕又兴奋,忍不住跳了出来,游览着这些它从未见过的东西,还有非常好闻的味道。
溜了一圈,溜到了木屋子的门口,看到一条河流,里面充满着能量,它想跳到河水里玩耍。
在它要跳出去的时候,看到一条白白胖胖的小蛇慢慢悠悠地在白色的沙滩上走过来,它害怕,立马跳进了旁边的一条缝隙里躲起来。
自己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条蛇看起来好“凶”,它害怕。
这条蛇在这里一通乱找,把东西弄得乱七八糟,又气昂昂地离开了。
它躲在门缝里“看”着外面不远处的马和蛇的互动,它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跳下河水里玩耍,它很羡慕,既想加入又恐惧面对。
又到了某一天,看到一个女人,她很奇怪,脚不沾地,也是一脸的“凶”样,它更害怕了,特别是看到她把那条白白胖胖的蛇吓得大哭后。
瑟瑟发抖地躲在缝隙里,却被她发现,又把它放回了柜子上。
这么几次后,某一天,它的存在彻底曝光,既被马踩,又被蛇抽,它很想说自己不是坏东西,不要欺负它。
好害怕被扔出去,后来突然有很多很多的雷电打到这里来,它终于“吃”到了一顿饱“饭”啦。
才刚“吃”饱,就被扔了出去,它不想离开这个令它舒畅的地方,好在经过它的一番努力,被允许在这里扎根,现在更是每天有“粮”可吃,生活可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