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周围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一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痞子蛇将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本大爷的感知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要是有人在附近，我肯定能感知到的。”
“哦，这样啊。”
姜小白缓缓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痞子蛇要是都没发现什么，估计就没什么了。
正在二人交头接耳之时。
周围拨开的红雾城墙有了变化，开始缓缓合拢。
最终在众人不甘的目光中，姜小白所在的区域再次失去了视野。
“可恶啊，关键时刻拉红幕，什么意思？”
“有什么是我们这些粉皮不能看的吗？”
“抗议，抗议，下面的内容就算是付费我们也要看。”
听到周围人的吆喝声。
陈灵渺的脸都特喵的黑了。
本来没事的，让这些家伙一喊，让她不由得有点担忧起来。
“哼，要是敢做些奇怪的事情，看我能不能饶得了他。”
【来自陈灵渺的负面情绪值，+70】
“大小姐不会是长时间看不到我，想我了吧。”
姜小白默默的思索了下，就得出这样的结论。
心中顿时暗爽起来。
有人惦记着真好。
不过现在他需要想办法处理眼前的女人。
想到这，他低下头，默默思索起来。
按照痞子蛇所说，这女人已经形成了一定的灵智。
有着本能的憎恶和喜欢。
正常签订契约估计是不行了。
他刚刚打过人家，不恨他都不错了。
也别指望自己散发王霸之气，对方立马爱上自己或者主动贴上来要姜小白当她的主人。
这种事情是不现实的，当然，陈大小姐除外。
有时间，姜小白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自从上次酒店的疯狂星期“日”后，他就越发觉得自己好像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一样。
摇摇头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抛开。
姜小白开始了自己的招安计划。
......
红雾弥漫。
呆毛王的睫毛轻颤了颤，缓缓从昏迷中醒来。
刚一醒来，就看到眼前那个可恶的男人。
正坐在一个马扎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呦，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早上呢。”姜小白淡淡一笑。
呆毛王直接选择无视他，默默的感受下自己身体的状态。
受伤依旧不轻。
这具肉体防御并不是很强大。
每轻轻动一下，周身就是一阵剧痛。
这样的情况下，她没办法做到反击。
而且，她能感知到。
要是她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必然会迎来对方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种种的分析下， 生物的本能让她选择了沉默。
“还真是高冷。”姜小白无奈的摇了摇头，举起三根手指，自顾自说道：
“接下来我给你三个选择。”
“第一，咱们两个签订一个主从契约，我做你的master，要听我的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第二，你不同意，我立刻解决了你，让你解脱。”
说罢，姜小白停顿下来，眼神冰冷的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呆毛王听到这。
秀眉微微蹙起。
半天没有回答。
这两个选择，无论是哪个，她都不想要。
骨子里的傲气让她不屑于选择第一个，但生物的本能又让她想活下去，也不想选择第二个。
于是，她终于第一次开口，声音清冷。
“第三个条件呢？”
姜小白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事情成了一半。
最怕她认死理，那样的话就没得谈了。
“第三嘛，咱们两个签订伙伴契约，关系平等，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就是了。”
“虽然你无缘无故的攻击我，但是我这人向来宰相肚里能乘船，就不跟你计较这么多。”
“要知道，要是换做其他人，可能早死在你的剑下了。”
“你被我打败，我不杀你，你就相当于欠我一条命。”
“一条命换你一年时间，不算长吧，一年后，我们解除契约，随你去哪里。”
说完，他偷偷的观察对方的反应。
然而她的表情始终木然，压根看不出什么。
正在姜小白心中忐忑之际，却听呆毛王缓缓开口：
“我选第三个。”
咦，这么上道吗？
姜小白心中诧异，实际上心里也没数。
之所以前两个条件提的那么苛刻，就是为了第三个条件做铺垫。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么一对比，只要这女人不傻，不一心寻死，那么大概率都会知道如何选择。
对付这种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小白，这种方法绝对有效。
至于之后的一年之约。
那还不是随姜小白操作。
姜小白以前在学校学过，这种心理学还有个名称呢，好像叫做登门槛效应。
没想到，如今也是学以致用了。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吗？”
他默默的感慨了一句。
“什么？”呆毛王歪着头问道。
姜小白轻咳了一声，“哦，没什么。”
“既然你同意了，我们就开始吧。”
“等下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我会很快的。”
......
“唰...”
一道耀眼的白光在红雾中闪烁不已。
一份虚幻的契约书悬于姜小白和呆毛王之间。
二人一前一后，在契约书上印下精血手印。
契约正式成立。
两道虚幻的印记分别映入二人的身体内后，一闪而逝，消失不见。
一切顺利。
姜小白嘿嘿一笑，伸出手热情介绍自己：“鄙人，姜小白，以后多多关照。”
呆毛王呆愣了一下。
有样学样的伸出手。
“阿尔托莉雅。”
......
“没道理啊。”
姜小白与阿尔托莉雅并肩走在满是迷雾的上古战场中。
有些怀疑人生。
他本以为身旁的这个金发女人并不是记忆中的那个角色。
只是凑巧而已。
却没想到名字竟然都一模一样。
再加上这模样和那把看不见的圣剑。
要说不是一人他都不信。
也就是标志性的呆毛不见了而已。
还有系统后台给的名字也是呆毛王，并不是阿尔托莉雅。
“那个，方便问下吗，阿尔小姐，你老家哪里的，你还记得吗？”
阿尔托莉雅木然的摇了摇头。
“抱歉，我对于以前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我的记忆大部分停留在这里。”
“好吧...”姜小白有所预料。
他接下来准备带着她去与伙伴约定的地点集合。
有了呆毛王在身边，他也用不到痞子蛇带路了。
而且目前，在这上古战场，现在的他完全可以说是横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