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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内,沉香袅袅,青烟在鎏金香炉中盘旋,映得紫檀屏风上的云龙纹若隐若现。

太上皇斜倚在紫檀榻上,锦袍半敞,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晶莹的棋子在烛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他的目光透过半开的窗棂,遥望金銮殿的方向,眼中透着深邃的思绪。

夏守忠躬身立于一侧,声音低沉而谨慎:“上皇,太子与二皇子已奉旨南下,各领三千精兵,不日将启程。”

太上皇轻笑一声,指尖的棋子“嗒”地落在棋盘上,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他缓缓坐直身子,目光如刀,声音低沉:“果然如此。”

太上皇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眼中却闪过一丝深邃。

“太子傲慢,二皇子阴柔,皆非明君之相。皇帝派他们同去,无非是想看看谁能堪大任。”

夏守忠垂首静立,不敢接话,只觉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

太上皇目光微冷,继续道:“北静王虽已成丧家之犬,但江南根基仍在,盘根错节,绝非易与。此番南下,未必能一帆风顺。”

他顿了顿,忽而问道:“贾琮那边如何?”

夏守忠连忙答道:“贾琮近日忙于婚事,未再插手朝务。不过,昨夜官银号遇袭,他亲自带人擒获刺客,陛下今日在朝堂上对他多有褒奖。”

太上皇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微扬:“这小子,倒是沉得住气。”

他沉吟片刻,忽而冷笑:“皇帝想借两个儿子试探江南,却不知,这盘棋的胜负,未必在他们手中。”

夏守忠小心翼翼地问:“上皇的意思是……”

太上皇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起身,步履从容地走到窗前,推开窗棂。

寒风扑面,卷着雪花拍打在窗棂上,远处金銮殿的飞檐在雪雾中若隐若现。

他负手而立,淡淡道:“传信给江南的人,暗中盯着太子与二皇子,若有异动,立刻回报。”

夏守忠躬身应道:“是。”

太上皇的目光渐渐深远,脑海中浮现贾琮的身影。

那个在辽东以三千破八万、威震草原的年轻人,如今又在朝堂上游刃有余,智勇兼备。

他低声喃喃:“贾琮……”

声音几不可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

东宫内,太子府的大殿灯火通明,鎏金铜鹤香炉散发着淡淡檀香。

太子一身戎装,腰间佩着一柄镶玉宝剑,锦袍上的四爪金龙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他站在厅中,神色倨傲,目光如刀,扫过面前跪着的几名心腹将领,声音冷厉。

“此次南下,务必速战速决,绝不能让老二抢了风头!”

一名将领抱拳,声音铿锵:“殿下放心,北静王已是穷途末路,擒他易如反掌。”

太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老二阴险狡诈,路上多防着他些,别让他暗中使绊子。”

另一名将领低声道:“殿下,臣已命人在沿途布下眼线,若二皇子有任何异动,定能第一时间察觉。”

太子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投向窗外的雪夜,眼中闪过一丝野心。

“此次若能立下大功,本宫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将无人能撼动!”

......

二皇子府的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墙上的山水画影影绰绰。

二皇子端坐于紫檀案前,手中捧着一盏清茶,青瓷茶盏在烛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幕僚沈先生站在一旁,低声道:“殿下,太子急躁,此行必会冒进,我们不妨……”

二皇子抬手打断,微微一笑:“不急,先让他去碰碰钉子。”

他抿了一口茶,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北静王虽败,但江南势力错综复杂,盐商、世家、甚至旧部,皆是他的棋子。太子若贸然行动,未必能讨到好处。”

沈先生会意,笑道:“殿下英明。届时,太子若受挫,我们再出手收拾残局,功劳自然落在殿下手中。”

二皇子放下茶盏,目光投向窗外的雪景,淡淡道。

“传令下去,沿途慢行,不必急着赶路。另派人暗中联络江南的盐商,若能借机拉拢一二,北静王的人头,便是本王送给父皇的贺礼。”

他的声音平静,眼中却透着深远的野心,似已将江南的棋局握在手中。

......

贾琮府内,夜色沉沉,雪花无声地落在庭院的梅树上,化作点点水痕。

贾琮立于院中,玄色锦袍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腰间的白玉麒麟佩轻轻摇晃,透着几分清贵。

他抬头望向天边残月,神色沉静,眼中却闪过一丝深思。

身后脚步声响起,林如海缓步而来,声音低沉:“琮儿,太子与二皇子已离京南下。”

贾琮点头,目光投向远处的灯火,声音平静:“陛下此举,意在考验二人。”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不过,太子傲慢,二皇子阴险,二人相争,反倒给了北静王喘息之机。”

林如海沉吟道:“北静王虽败,但江南仍有暗流,甄氏、盐商、甚至旧部,皆是他的依仗。此行未必顺利。”

贾琮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江南的水越浑,有些人,才会浮出水面。”

林如海目光微动:“你的意思是……”

贾琮淡淡道:“江南的水越浑,有些人,才会浮出水面。之前北静王成功潜逃,背后之人可还没暴露。”

林如海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点头。

贾琮负手而立,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月光映在他清俊的面容上,显得格外从容。

“这事倒也不必我来烦心,有两位皇子陪北静王玩玩,他也没心思来算计我了。”

他转头看向林如海,眼中带着几分轻松,

“倒是可以安心准备婚事了。岳父可准备好了?”

林如海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失笑,摇头叹道:“你这孩子,倒是心宽。”

他望向远处,目光深邃,似在回忆什么,半晌才道。

“当年你岳母在世时,也曾为玉儿的婚事操心,如今……”

话未说完,他声音微顿,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贾琮见状,郑重拱手:“岳父放心,琮此生必不负黛玉。”

林如海拍了拍他的肩,眼中欣慰:“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

荣国府,黛玉院内,暖香融融,鎏金铜鹤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炭盆烧得正旺,火光映得紫檀屏风上的湘妃竹影影绰绰。

窗外雪花轻舞,落在庭院的梅树上,化作晶莹的水珠,映着月光泛出柔和的光泽。

屋内,一众姐妹围坐在紫檀圆桌旁,欢声笑语不断,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探春捧着一件嫁衣,细细端详,金线绣成的凤凰于飞纹样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宛若活物。

她眼中满是赞叹,忍不住叹道:“林姐姐,这嫁衣上的金线绣得可真精致!瞧这针脚,细密得连一丝瑕疵都找不出!”

惜春挨在黛玉身边,笑嘻嘻地凑近,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我瞧这凤凰于飞的纹样,华贵中透着灵气,倒像是宫里绣娘的手艺。林姐姐,说吧,是不是琮哥哥特意求来的?”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带着几分促狭,引得众人掩嘴轻笑。

黛玉双颊绯红,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佯装嗔怒道:“你们尽会打趣我!”

黛玉声音清脆,带着几分羞涩,眼中却漾着柔光,似被姐妹们的热情感染,掩不住内心的甜蜜。

她低头抚了抚嫁衣,纤指轻触金线,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

湘云最是活泼,跳起来捏着一方绣帕,学着喜婆的腔调,装模作样地晃着脑袋。

“新娘子且抬头,让老婆子瞧瞧——哎呦喂,这眉眼,这气度,难怪咱们定国公日日往这院里跑呢!”

她挤眉弄眼,语气夸张,引得屋内笑声一片,连紫鹃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黛玉羞得站起身,作势要去拧湘云的胳膊,嗔道:“云丫头,你再胡说,瞧我不撕了你的嘴!”

宝钗笑着起身,轻轻拉住黛玉,温声道:“好妹妹,快饶了她罢。云丫头这张嘴,迟早要叫琮兄弟治一治。”

紫鹃端着一盘蜜饯进来,摆在圆桌上,笑着打趣:“几位姑娘且用些果子歇歇嘴吧。我们姑娘这两日被你们闹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正说笑间,小红匆匆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雕花锦盒,恭声道。

“林姑娘,爷刚差人送来的,说是南边新到的胭脂,最衬雪天。”

她小心翼翼地将锦盒放在桌上,惜春眼尖,瞥见锦盒底部压着一张精致的花笺,顿时起哄。

“哟!这盒子里还有玄机!快看看写了什么体己话!”

惜春探身要去抢,眼中满是促狭,引得探春和湘云也跟着起哄。

黛玉慌忙将花笺藏进袖中,耳尖红得几乎滴血,嗔道。

“你们再闹,我可不理你们了!”

众姐妹见她这副模样,更是笑作一团,暖阁里的欢声不断,连窗外枝头的积雪都被震得簌簌落下,化作一地晶莹。

宝钗笑着摇头,温声道:“好了好了,别闹得太过了。林妹妹的婚期将近,咱们该帮着想想,该添些什么礼才是。”

黛玉低头轻笑,眼中漾起柔光,低声道:“有你们在,我已觉得足够了。”

......

江南某处荒山,夜色如墨,寒风呼啸,卷着残雪拍打在一座破败的古庙上。

庙内的残灯如豆,昏黄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周瀚文狼狈的身影。

他单膝跪地,衣袍上沾满泥泞,额头渗着冷汗,声音嘶哑而低沉。

“王爷,属下办事不利,金库一事……全军覆没。”

阴影中,北静王水溶缓缓转身,银质面具在灯火下泛着冷冽的光芒,遮住了他半边面容,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阴鸷的眼睛。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寒意:“贾琮设了埋伏?”

周瀚文咬牙,低头道:“是。他设了埋伏,我们的人刚动手就被围了,若非属下拼死突围,怕是……”

水溶冷笑一声:“废物。”

周瀚文浑身一颤,不敢抬头。

水溶负手踱步,目光投向庙外漆黑的夜色,声音森冷。

“太子和二皇子已南下,皇帝这是要拿我的人头给他们铺路啊。”

周瀚文低声道:“王爷,我们是否暂避锋芒?”

水溶眼中寒光一闪:“避?往哪儿避?”

他猛地转身,声音如刀:“贾琮毁我根基,皇帝逼我至此,如今连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拿我?”

周瀚文不敢接话,只觉寒意刺骨。

水溶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冷冷道:“太子傲慢,二皇子阴险,二人必会相争。这是我们翻身的机会。”

他看向周瀚文,声音低沉:“传令下去,放出风声,就说太子此行,实则是为了清查江南盐税,追缴各家亏空。”

周瀚文一愣,随即恍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王爷是想……让盐商们对太子心生忌惮?”

水溶冷笑:“盐商们最怕什么?不就是朝廷查账?太子若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二皇子再稍加挑拨,江南必乱!”

周瀚文狞笑:“属下这就去办!”

水溶抬手,又补充道:“另外,派人盯紧二皇子,若有机会……”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杀意凛然。

周瀚文会意,躬身退下。

......

江南官道上,微风卷着落叶扫过,扬起一片尘土。

太子端坐于高头大马上,戎装在身,锦袍上的四爪金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他神色倨傲,眼中透着不可一世的威严。

身后,三千精兵列队而行,旌旗猎猎,刀枪森寒,气势如虹。

一名斥候快马奔来,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急促:“殿下,前方驿站传来消息,金陵盐商集体闭市,拒绝缴税!”

太子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冷冽:“闭市?他们是什么意思?”

斥候低头,声音更低:“据说……是因为听闻殿下此行要清查盐税,他们心中惶恐,这才……”

太子冷笑一声,眼中怒火翻涌:“一群刁商!以为闭市就能抗旨?传令下去,若敢抗税,一律按谋逆论处!”

副将李元连忙上前,拱手劝道:“殿下,盐商势大,江南经济半数仰仗盐业。若强行镇压,恐激起民变……况且,我们此行是为捉拿北静王,与盐商之事无关。”

太子不耐地挥手,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声音冷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本宫面前,岂容他们放肆?再敢多言,军法处置!”

李元噤若寒蝉,额头渗出细汗,低头不敢再劝,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

他退后一步,目光低垂,心中却暗自叹息,似已预见太子的莽撞将掀起怎样的波澜。

不远处的小山坡上,二皇子立于古松之下,锦袍在秋风中微微拂动,嘴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身旁的幕僚沈先生低声道:“殿下,盐商果然被北静王挑动了,闭市抗税,摆明了是要给太子下马威。”

二皇子轻笑,声音低沉而从容:“太子这般莽撞,正合我意。”

他转头吩咐,声音平静却透着深意:“派人去盐商那边递个话,就说本王体恤商艰,愿从中斡旋,保他们平安。”

沈先生会意,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殿下这是要收买人心?”

二皇子目光深远,声音低沉:“江南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

金陵城高耸的城墙巍然矗立,城门大开,却不见往日商旅往来的热闹景象。

城外的官道上,行人稀疏,唯有几辆货车匆匆而过,透着几分诡异的寂静。

太子轻夹马腹,缓缓前行,身后三千精兵步伐整齐。

城门处,金陵知府陈元礼率领一众属官跪伏在地,锦袍在秋风中微微颤抖。

见太子驾到,陈元礼连忙叩首,声音恭敬而小心:“臣金陵知府陈元礼,恭迎太子殿下!”

太子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目光冷冽,淡淡道:“陈大人免礼。”

陈元礼起身,脸上堆着恭敬的笑意,躬身道:“殿下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臣已在府衙备下酒宴,为殿下接风洗尘。”

太子微微颔首,目光越过他,望向城内空荡荡的街道,声音低沉。

“听闻金陵盐商近日闭市,可有此事?”

陈元礼神色一滞,额头渗出细汗,连忙赔笑道:“回殿下,确有此事。不过……盐商们只是暂时歇业整顿,并非有意抗税。”

太子冷笑一声,眼中怒意一闪:“整顿?本宫刚到江南,他们就整顿?倒是巧得很。”

陈元礼心头一紧,连忙道:“殿下明鉴,此事臣也是刚刚得知,正欲派人查问……”

太子抬手打断,声音冷厉:“罢了,先进城再说。”

他的目光扫过陈元礼,带着几分不屑,似对这位知府的无能颇为失望。

......

金陵府衙内,灯火通明,鎏金铜鹤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映得大堂内的紫檀屏风影影绰绰。

宴席上,美酒佳肴琳琅满目,丝竹之声婉转悠扬,气氛却透着几分凝重。

太子端坐主位,锦袍在烛光下泛着华光,目光锐利,带着几分审视。

陈元礼及一众官员陪坐两侧,低头不敢直视,手中酒杯微微颤抖。

酒过三巡,太子放下酒杯,目光如刀,落在陈元礼身上,声音低沉。

“陈大人,北静王潜逃江南,可有线索?”

陈元礼面露难色,额头渗出细汗,低声道:“这……臣惭愧,尚未收到确切消息。”

太子眯起眼,声音更冷:“金陵乃江南重镇,北静王若藏身于此,知府大人竟一无所知?”

陈元礼连忙起身,躬身道:“殿下明鉴,臣确实派人四处查探,但北静王行踪诡秘,一时难以……”

太子冷哼一声,声音如刀:“无能!”

陈元礼不敢反驳,低头不语,额头的冷汗滑落,滴在青石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大堂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丝竹之声也显得刺耳,官员们低头屏息,不敢出声。

太子目光一转,话锋突变。

“明日本宫设宴,召金陵各大盐商前来问话,陈大人可要确保他们一个不少。”

陈元礼心头一震,连忙应道:“臣遵命!”

翌日,太子行辕内,厅堂灯火通明,宴席早已备好,珍馐美酒陈列满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然而,堂内却空荡荡的,宾客迟迟未至,只有几名侍卫肃立两侧,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太子端坐主位,脸色却阴沉如水,眼中怒火翻涌。

他的手指紧握椅扶,指节泛白,似在压抑胸中的怒意。

副将李元匆匆进来,低声道:“殿下,盐商们……一个都没来。”

太子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酒杯微微一颤,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声音如雷,带着滔天的怒意:“放肆!”

李元硬着头皮,继续道:“据回报,各家盐商皆称病告假,连汪家、程家这样的总商都……”

太子眼中怒火熊熊,声音冷厉:“好一个称病告假!这是要给本宫难堪?”

李元低头不敢接话,只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

他犹豫片刻,低声道:“殿下,盐商势大,若强行镇压,恐……”

他的声音未落,便被太子打断。

太子冷冷道:“传令下去,即刻查封金陵各大盐铺,凡抗命者,以谋逆论处!”

李元心头一震,低头应道:“遵命!”

与此同时,金陵城一处僻静的宅院内,灯火昏暗,青砖墙上映着幢幢人影。

二皇子端坐于紫檀案前,锦袍素雅,手中捧着一盏清茶,嘴角勾着一抹从容的笑意。

堂下,汪兆麟、程万金等几名盐商巨头拱手而立,神色恭敬却透着几分试探。

汪兆麟低声道:“殿下体恤商艰,我等感激不尽。只是太子殿下若强行查封盐铺,恐怕……”

二皇子轻笑,声音温和而充满蛊惑:“汪老板不必担忧。太子查封的只是明面上的铺子,你们的私盐生意,不还在暗处吗?”

程万金脸色一变,低声道:“可若太子一意孤行,闹到陛下那里……”

二皇子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所以,本宫需要你们帮个忙。”

汪兆麟与程万金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汪兆麟试探道:“殿下请讲。”

二皇子放下茶盏,目光深邃,声音低沉如水:“明日,你们派人散播消息,就说太子此行名为捉拿北静王,实则是奉密旨清查江南盐税,追缴十年亏空。”

程万金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震动:“这……若消息传开,江南各府盐商必然震动!”

二皇子微微一笑,眼中透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正是要他们震动。”

汪兆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低声道:“殿下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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