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晁雄征坐在帐篷中,手中握着一张地图,仔细研究着每一个细节。
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他知道将带领大梁的勇士们,踏上一条充满挑战的道路。
但无论前路多么艰险,他都不会退缩。
夜深人静,帐篷外传来了轻柔的秋风声,晁雄征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崇德天皇,你做好准备了吗?大梁的铁骑,即将踏破你的土地。”晁雄征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轻轻拍了拍手中的地图,站起身来,走出帐篷,迎着微凉的夜风,迈出了坚定的步伐。
在遥远的东洋,日本的皇位更迭如同翻涌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自古以来,日本皇室便多灾多难,皇位更迭频繁。
崇德天皇的登基,本是各方势力妥协的结果,但他所继承的,却是一个四分五裂的国家。
内部的权臣斗争,外部的列岛部落叛乱,无不令他焦头烂额。
白河法皇和鸟羽上皇的干预,更是让他陷入了深深的困境。
这些年,崇德天皇不仅要应对内部的种种挑战,还要面对来自大梁的威胁,他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但更多的是坚定的信念。
夜色渐淡,晨曦初现。
晁雄征站在高丽的岸边,目光远眺对马岛。
海面上,大梁的战船如黑云压城,浩浩荡荡地驶向东方。
晁雄征的心情复杂,既有对未知的忐忑,也有对胜利的渴望。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武松,”
武松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战斗的激情:“是,太子殿下。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船只穿过波涛汹涌的海面,逐渐接近对马岛。
对马岛的守军早已严阵以待,但他们所面对的,是大梁的铁骑和坚不可摧的意志。
晁雄征命令武松率领一队精锐先头部队,迅速登陆对马岛,镇压反抗者。
武松高声喝令,士兵们如猛虎下山,一鼓作气攻占了对马岛。
战鼓震天,刀光剑影,对马岛的守军在大梁的铁蹄下溃不成军。
对马岛的胜利只是第一步,晁雄征的下一个目标是一岐岛。
一岐岛的守军比对马岛更加顽强,但晁雄征并没有丝毫的退缩。
他命令士兵们迅速补给,调整状态,再次发起进攻。
战船如暗夜中的雄鹰,直扑一岐岛。
一岐岛的守军虽然顽强,但在大梁的铁骑面前,终究是无法阻挡。
激烈的战斗过后,一岐岛也落入了大梁的手中。
晁雄征站在战船的甲板上,望着逐渐逼近的博多湾,心中充满了斗志。
他知道,博多湾是日本的重要港口,守军实力雄厚,但这也正是他需要攻克的难关。
他下令全军进入备战状态,务必小心谨慎。
博多湾的海面平静如镜,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却无法掩饰。
晁雄征站在战船的指挥台上,手握橙汁,另一手拿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前方的情况。
他看到博多湾的海岸线上,修建了一道坚固的石墙,显然是为了抵御外敌的入侵。
晁雄征微微一笑,心中觉得好笑:“区区石墙,怎能阻挡大梁的铁骑?”
他下令旗手打起旗语,三艘护卫舰向前驶去,缓缓靠近海岸。
石墙后的日本人满脸疑惑,不知大梁军队的意图。
晁雄征站在战船上,目光如炬,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这石墙,不过是他们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三艘护卫舰在晁雄征的指挥下,缓缓停在了石墙的前方。
石墙后的日本士兵紧张地注视着,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大梁的战船会停在如此危险的位置。
晁雄征心中暗自得意他低声命令身旁的将领:“准备火炮,轰塌那道石墙。”
将领点了点头,转头下令。
大梁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火炮被迅速装填,瞄准了石墙。
晁雄征站在指挥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石墙,心中充满了期待。
石墙后的日本士兵开始感到不安,他们高声呼喊,试图抵御大梁的威胁。
但晁雄征的脸上却依然挂着冷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橙汁,轻抿了一口,”
三艘护卫舰上的火炮已经准备就绪,士兵们紧握着火绳,等待着最后的命令。
晁雄征的目光扫过众人,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力量:“开火!”
随着晁雄征的命令,三艘护卫舰上的火炮同时发射,巨大的炮弹如同怒雷般轰向石墙。
石墙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开始摇晃,石块四散飞溅,尘土飞扬。
晁雄征站在指挥台上,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他看着石墙被逐渐摧毁,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石墙后的日本士兵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晁雄征的目光扫过石墙上那些惊慌失措的士兵,仿佛在告诉他们:“这就是你们的结局。”
就在这时,晁雄征的目光突然转向石墙后方的一群弓箭手,他们正试图躲在石墙的残骸后,准备发起反击。
晁雄征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以为躲在石墙后就能逃过一劫吗?”
晁雄征的命令未完,光炮轰击的声音在日本士兵中引起了极度的恐慌。
石墙后的弓箭手们纷纷四散,有些试图寻找掩护,有些则妄图抵抗。
晁雄征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指挥台,目光中充满了冷酷的笑意。
“传我命令,继续轰击,不留活口!”晁雄征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穿透了战场的喧嚣。
旗手再次打起旗语,三艘护卫舰上的火炮再次瞄准了石墙。
石墙后的日本士兵脸上充满了绝望,他们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
晁雄征站在战船上,目光如炬,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仿佛在说:“崇德天皇,你的末日,近在咫尺。”###
石墙后的弓箭手们在巨大的火炮轰击下,如同被狂风席卷的稻草,纷纷四散奔逃。
晁雄征站在指挥台上,目光如炬,嘴角挂着冷笑。
他看见石墙在炮火的冲击下逐渐塌陷,尘土飞扬,石块四散。
石墙后的日本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晁雄征的目光扫过那些惊慌失措的士兵,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指挥台,仿佛在敲击着敌人的命运。
石墙后的弓箭手试图躲在残骸后,准备发起反击,但晁雄征的
护卫舰上的火炮再次齐射,巨大的炮弹如同从天而降的陨石,撞向已经残破不堪的石墙。
石墙上再度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石块和尘土在空中飞舞,直至最后,石墙彻底瓦解,化为一片废墟。
石墙后的日本士兵被这强烈的爆炸震得东倒西歪,许多人在混乱中被埋在了瓦砾之下,无法动弹。
晁雄征站在战船上,目视着这一切,内心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的目光扫过混乱的战场,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这时,北海舰队的其他战船也开始靠岸,战鼓声和号角声在海面上回荡,预示着更为激烈的战斗即将展开。
草原各部和女真人的军队开始登陆,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利刃,如同一群死亡之带从天而降。
他们在海滩上迅速展开阵型,准备迎战。
日本人反应过来,开始组织反击,但他们的弓箭手在大梁士兵的火炮压制下,显得力不从心。
双方的弓箭手在战场上互相射击,箭矢如同雨点般在空中交织。
草原各部和女真人的箭术更胜一筹,他们的弓箭手训练有素,箭矢精准,压制住了日本弓箭手的反击。
日本弓箭手在密集的箭雨中纷纷倒下,剩余的士兵勉强支撑着,但局势越来越不利。
随着火炮的持续轰击,日本人的阵地逐渐崩溃。
藤原忠通站在海边的指挥台上,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绝望。
他高声呼喊,命令铁甲武士上前与联军近身搏杀。
铁甲武士们迅速响应,他们身穿重甲,手中握着长刀,如同一群移动的堡垒,向着大梁士兵发起猛攻。
尽管日本武士身材矮小,但他们搏斗技巧高超,动作敏捷。
他们在战场上如同鬼魅般穿梭,与大梁士兵纠缠在一起。
双方陷入了一片焦灼的战况,战场上充斥着刀光剑影和喊杀声。
晁雄征站在战船的指挥台上,目光冷峻地注视着战场上的每一场战斗。
他的心中充满了斗志,但更多的是对胜利的渴望。
他看到藤原忠通指挥的铁甲武士在战场上展现出惊人的战斗力,但大梁士兵的意志更加坚定,他们毫不退缩,迎战每一个敌人。
晁雄征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将领,低声命令道:“准备全体冲锋,将他们彻底击溃!”将领点了点头,转头下令。
大梁的士兵们迅速调整阵型,准备发起总攻。
他们高举兵器,眼中闪烁着战斗的火花。
就在这个时候,晁雄征的目光突然转向武松,他的###
(续)
战场之上,炮火轰鸣声震耳欲聋,石屑与尘土弥漫,仿佛整个博多湾都被这股毁灭性的力量搅得天翻地覆。
那些原本躲在石墙后的日本弓箭手,此刻如同被捅了窝的蚂蚱,四散奔逃,哭爹喊娘,狼狈不堪。
晁雄征站在高大的战船指挥台上,海风吹拂着他的帅旗,猎猎作响。
他手扶着腰间的佩剑,目光锐利如鹰,俯瞰着下方如同炼狱般的战场,嘴角那抹冷笑愈发深邃。
“太子殿下!”武松那洪钟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按捺不住的焦灼和渴望,“末将请战!请允许末将率领本部弟兄,将这些倭寇杀个片甲不留!”他双拳紧握,虬结的肌肉贲张,显然是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刻跳下船去,亲手撕碎那些仍在负隅顽抗的敌人。
晁雄征闻言,却并未立刻应允。
他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目光落在武松那张写满战意的脸上,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二郎,稍安勿躁。”他抬手指了指那些已经开始与登陆的日本铁甲武士短兵相接的草原各部和女真附庸军,“先让咱们的‘朋友们’去消耗消耗他们的锐气。这些倭寇武士,看着悍不畏死,但终究是血肉之躯。咱们大梁的精锐,要用在刀刃上。”
海滩上,喊杀声震天动地。
草原部落的骑兵们(虽然此刻是步战)挥舞着弯刀,如同饿狼般扑向日本武士;女真人则更是凶悍,他们身披重甲,手持大斧长枪,与身材相对矮小的日本武士撞击在一起,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和骨骼碎裂的异响。
鲜血,如同不要钱的墨汁,肆意泼洒在沙滩上,将原本金黄的沙滩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硝烟味,还有一丝海水的咸腥,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气息。
武松眉头紧锁,看着那些附庸军与日本武士惨烈的厮杀,有些不解:“殿下,这些部落兵马虽然勇猛,但毕竟……若我们主力压上,当可一鼓作气,减少伤亡。”他是个直肠子,心里藏不住话。
晁雄征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容,他压低了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只有两人知晓的秘密:“二郎啊,你觉得,如果此战之后,我们在东瀛列岛上,扶持起几个类似这些草原部落、女真部落一样的‘雇佣军’势力,让他们替我们镇守此地,替我们搜刮财富,如何?”
这话一出,武松那张黝黑的脸膛上,瞬间布满了惊愕与忧虑。
他猛地抬头,目光炯炯地盯着晁雄征:“殿下,万万不可!此乃养虎为患之举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今日他们能为我大梁效力,明日就能为了更大的利益反噬我等!更何况,这些部落之人,狼子野心,桀骜不驯,一旦坐大,恐成心腹大患,贻害子孙!”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每一个字都透着发自肺腑的担忧。
他戎马半生,见过的背叛与反复实在太多了。
晁雄征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他没想到武松的反应如此激烈,但也知道武松所言句句在理。
他原本只是一个初步的设想,想着利用这些部落的凶悍来以夷制夷,减少大梁自身的兵力消耗和治理成本。
毕竟,这东瀛列岛,山高水远,民风彪悍,直接统治的难度可想而知。
但武松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他那有些发热的头脑上。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再次投向下方惨烈的战场。
那些附庸军士兵,此刻正为了大梁的利益而浴血奋战,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为了战功,为了赏赐,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屠刀砍向任何敌人。
但同样,如果有一天,有更大的诱惑摆在他们面前呢?
晁雄征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起了历史上多少王朝因为过度依赖异族雇佣兵而最终引火烧身,甚至国破家亡的例子。
安史之乱的阴影,仿佛跨越了时空,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是一个穿越者,深知历史的残酷与无情。
他建立大梁,是为了让晁氏家族,让华夏民族,能够长治久安,而不是为了给子孙后代埋下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巨雷。
“狼崽子,终究是喂不熟的……”晁雄征低声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和庆幸。
他之前确实有些想当然了,被短期利益蒙蔽了双眼。
这东瀛之地,固然要征服,但绝不能用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
他深吸一口气,海风带着咸湿与血腥灌入胸腔,让他混乱的思绪清明了不少。
他转头看向武松,眼神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与坚定,只是多了一丝深沉的考量:“二郎,你说的对。这个念头,是孤想左了。”
武松见太子殿下听进了自己的劝谏,心中稍安,但依旧不敢放松,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对晁雄征的信任与敬重。
晁雄征再次将目光投向博多湾的战场,看着那些仍在厮杀的身影,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船舷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仿佛在衡量着什么,又像是在酝酿着一个更加长远,也更加稳妥的计划。
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哗的声响,与远处的厮杀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属于这个时代的,血与火的狂想曲。
“看来,有些事情,得换个法子来办了……”晁雄征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但武松却听得真切,他看到太子殿下的侧脸在硝烟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