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灯光闪烁不定的房间里,柔和的光线如潺潺溪流,在空气中蜿蜒穿梭,营造出一种既暧昧又神秘的氛围。
终焉静静地坐在电脑前,双眸紧紧锁住屏幕上的一幅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深深吸引,整个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那幅画中的女子,像是从时光深处缓缓走来的精灵,美得如梦似幻,让终焉的思绪如脱缰之马,在想象的天地里肆意驰骋。
程一榭就坐在她的身旁,他的目光温和而沉静,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他轻轻瞥了一眼终焉,又看了看电脑屏幕,嘴角微微上扬,似有若无的笑意挂在唇边。
“你该进门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终焉却依旧沉浸在对画中女子的遐思里,下意识地喃喃说道,
“程一榭,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很美。”
她的声音轻柔而缥缈,带着一丝如梦初醒的恍惚。
程一榭并未在意她直呼其名,反而将目光缓缓移到她身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身穿的那身红色简约连衣裙。
那裙子宛如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红玫瑰,热烈而又不失优雅。程一榭微微弯了弯唇,眼中闪过一抹欣赏的光芒,轻声开口。
“嗯,你这一身挺好看的。”
终焉微微蹙了蹙小巧的眉头,心中有些搞不明白这位哥哥的脑回路。在她看来,程一榭的回答就像是在已读乱回,让她摸不着头脑。
但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吸了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裙摆,如同一只即将振翅高飞的蝴蝶。
“好了,我进去了,15分钟后见。”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是在向未知的旅程发出挑战。
程一榭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待,静静地看着女生那窈窕的身影走向那扇神秘的大门。
————
巨大而古老神秘的大门,宛如一位沉默而威严的守护者,静静矗立在那里。岁月的痕迹在它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终焉,这位身穿红色连衣裙,脚踩小白鞋的女生,如同一颗灵动的火焰,缓缓朝着大门走去。
她的每一步都轻盈而坚定,飘逸的头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鲜红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从梦境中走出的仙子。
大雾弥漫,那浓厚的雾气如同一张巨大的白色幕布,将一切都笼罩其中,让人看不清前路。
终焉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浓雾之中,她走进了那个偌大而又荒废的大院落。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陈旧与荒凉的气息,残垣断壁在雾气中若有若无,仿佛是岁月留下的叹息。
————
凌久时轻轻推开门,一进门,就看到阮澜烛坐在一处椅子上。
男人手撑着脑袋,姿态悠闲自在,那双深邃的眼眸正静静地望着凌久时,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凌久时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笑意如同春日里的微风。他缓缓走到阮澜烛旁边,在另一侧坐下。
两人身上那股浓郁的气质,如同陈年的美酒,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一看便知他们是过门界的老手,只是没人能确切知道他们究竟是哪个组织的精英,亦或是哪一位独闯天涯的豪杰。
他们的存在,就像是这个神秘空间里的两颗神秘星辰,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大厅里,一个女生的哭声如尖锐的针,那哭声细尖而悠长,仿佛没有尽头,让人听了不禁心生烦躁。
“你别哭了!从进门开始哭到现在也该消停点了。”
一旁看穿这位演员的人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头吐槽出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与厌烦,仿佛是被这哭声折磨得疲惫不堪。
“你都哭了一个多小时了……”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道,声音里满是无奈。
“这里是在拍电视节目吗?放我出去好不好?我真的不玩儿了……”
女人一边哭着,一边对着身边穿着一身西装的男人哭诉着。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格外可怜。男人一脸不耐烦,眉头紧紧皱起,如同拧成了一个疙瘩,大声呵斥道,
“我都跟你说了,这里不是电视剧,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你哭的我脑门儿都大了!”
他的声音带着怒火,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杨经理,她就是害怕。”
有个女生轻声开脱道,声音温柔而细腻。
“小素!谁不害怕?!”
男人一脸无奈地说着,似乎还很害怕周围的人听到,故意压低了声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无奈,仿佛在这个混乱的局面中找不到方向。
谭枣枣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些显眼的场景。她也算是过了几扇门的老手了,对于这样的场面也算是见多不怪。
但看到哭得这么假的人,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转头看到两位大佬,她立马快走几步走了过去。
“才来?”
凌久时微微挑眉,笑着问道。他的声音如同醇厚的美酒,带着一丝慵懒与随性。
“刚才耽搁了一会儿。”
谭枣枣简洁地回答道,声音清脆而干脆。
这时,门口又有人走了进来。
凌久时一看到熟面孔的熊漆,脸上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立马走上前去,热情地打招呼。
“熊哥,你们来了!”
“嗯呐,好久不见了。”
熊漆笑着回应道。
两人很是熟稔地撞了撞肩膀,脸上都洋溢着真挚的笑容。
没一会儿,熊漆突然拉了拉凌久时的手臂,走到了一旁,用身体挡着,压低声音开口道。
“那个……蒙蒙的事……谢谢你们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和感激,眼神中满是真诚。凌久时一听立马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没事儿,大家都是朋友嘛。”
……
就这样双方又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分开了。
恰好此时,别墅里响起了钟声。
那钟声悠扬而深沉,如同古老的咒语,在空气中回荡。
阮澜烛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眉头微微皱起,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对某个调皮孩子的无奈。
“这小屁孩儿,真不让人省心。”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与无奈。
他刚说完话,大门就被人用力推开。走进来的正是阮澜烛口中不省心的小屁孩儿——终焉。
她的红衣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耀眼,如同燃烧的火焰。
这时,楼梯处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撑着楼梯杆儿,满脸热情地打招呼。
“十位客人,大家好!我的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请吧!”
他的声音如同夜莺的歌声,婉转悠扬。
熊漆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周围的过门人,疑惑地说道,
“十个人?不是十一个吗?”
小柯听完他的话,也仔细数了数周围人,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可能……”
她的话没有继续下去,而熊漆也懂了她的意思,轻轻搂了搂小柯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没事的,我一定会想办法。”
————
众人走上楼梯,到了二楼。一推开房门,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原来是一大桌子的美食在等着他们。
“各位!请~”
那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热情地招呼着。走近了,才发现桌子最尽头坐着这栋别墅的女主人。
女人纤细的手上戴着漂亮的饰品,酒红色的美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她身穿着黑色连衣裙,头戴黑色帽子,一张脸藏在阴影处,叫人看不清楚,就像是一个神秘的谜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女人放下了手中的红酒杯,右手轻轻拿起桌上的铃铛,轻轻晃动了几下。清脆的铃声在空气中回荡,宛如一首神秘的乐章。
她旁边的男人像是收到了命令一般,立马朝着众人热情地招呼道,
“各位,请享用美餐吧!”
终焉坐在椅子上,看着满大桌的美食,心中不禁有些可惜自己进门前吃了零食填饱了肚子。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熟练地拿起高脚杯,将杯里的红酒轻轻晃动几下,那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如同翩翩起舞的精灵。
随后,她将酒杯拿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那醇厚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如同春日里的花香。
接着,她又从桌子上拿了个切块水果,送进了嘴里,一脸的幸福。那模样,仿佛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众人谁都没有动手,都静静地看着终焉的动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探究,但更多的是在等待终焉这番行为的下场。
就连女主人也是满脸兴趣地看着女孩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仿佛在终焉身上看到了别样的影子。
餐厅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终焉享受美食的声音。但终焉像是没注意到他们的视线似的,继续悠然自得地享用着美食。
她的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这满桌的美食就是为她一人准备的。有些过门人看到终焉的动作,也纷纷学着开始吃起了桌上的吃食。
女主人眼神有些挑衅地望着终焉,她的眼神如同尖锐的剑,直直地刺向终焉。
她拿起了刀叉,切了块牛排,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只是眼神始终紧紧盯着终焉,仿佛终焉就是那块牛排似的。
在这之后,凌久时微微侧头,看向阮澜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声说道,
“这小丫头,倒是一点都不怯场。”
阮澜烛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她呀,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终焉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抬眼看向两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餐厅里那一丝紧张的气氛。
凌久时朝她轻轻眨了眨眼,像是在无声地鼓励她。终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又继续低头享受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