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筝:?
郭晋:?
去她娘的好事。
郭晋有一瞬间都怀疑大师兄是不是故意的了,自己不想要搭上小师妹,故意推给他。
反正大师兄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
他都那么明显的阴阳怪气听不出来吗?
他倒是要看看小师妹敢不敢坐他的剑,他不介意让她多变成几次落汤鸡。
白筝筝都懵了,她看向三师兄瞪她的眼神,就知道等会三师兄肯定会使坏。
大师兄居然放心她和三师兄在一起,大师兄不知道三师兄现在有多讨厌她吗?
等会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她呢,她才不要和三师兄一起。
“大师兄,我想要和你一起。”白筝筝摇摇头。
温绪知道现在小师妹对自己很依赖,但是小师妹也不能这样一直依靠他,万一他不在的时候怎么办。
小师妹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成长。
“不行的,小师妹,我已经和三师弟好好解释了那些误会,他说了可以试着相信你,你们之间那么多误会还是需要自己说清楚,大家都是师兄妹,没什么说出清楚的仇,小师妹你得学会自己处理。”温绪说完便御剑走了,不给白筝筝一点反悔得余地。
白筝筝都懵了,她也没想到大师兄居然能走得这么决绝。
留下她们三个人在这里面面相觑。
郭晋都没想到大师兄这么不讲理,就这样走了。
好好相处是吧。
他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看得白筝筝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明显感觉到了,三师兄话外的意思,就是要整她了。
“白师妹,若是不嫌弃的话和我同程也是可以的。”王灵不好意思的垂着头看向白筝筝。
虽然他明白自己没办法和两位师兄相比,但是要是白师妹有需要帮助的,他还是可以帮忙的。
白筝筝听见眸光一亮,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怎么就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是咯,可以让这个愣头青载她。
“当然可以了,那就不为难三师兄了,我和王师兄一起就好了。”
虽然说她挺嫌弃的,但是至少安全一点,况且她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当然可以了,小师妹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当然会尊重你了。”郭晋扭头就走,生怕白筝筝反悔了。
他还怕她脏了他的剑,和他同程,她也配。
大师兄说什么缓和关系,结果就知道把麻烦丢给他,这些都不过是大师兄的借口吧。
“那王师兄就麻烦了。”白筝筝朝着王灵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内心已经开始嫌弃了起来。
若不是她正好需要一个坐骑也不会轮到这人载她。
为什么大师兄要丢下她不管不顾,难不成她和三师兄的关系的复合比她的安危还重要吗?
“不麻烦,不麻烦。”王灵红着脸就知道傻笑,没想到白师妹还会和他道谢,这人也太好了。
几人一走,天门宗的人立刻讨论了起来。
刚刚郭师兄的话他们可是听到了,“白师妹来了天门宗都这么久了,居然连御剑都学不会吗,这不是最基础的吗?”
“她身为掌门的亲传弟子,居然御剑都学不会,说出去不是给我们天门宗丢脸吗?到时候让人家误会我们和她是一路货色怎么办?”
“这也太丢脸吧,怎么说都来了天门宗好几年了吧,当初虞师姐可是一学就会了,什么都是一点就通。”
“人白师妹可是清风掌门的心肝宝,学不会有什么稀奇的,说不定是掌门根本不舍得白师妹受这个苦。”
对比起曾经的虞北姬,白筝筝现在的行径让天门宗越来越多的人看不顺眼了。
凭什么他们每天都那么努力也没得到清风掌门关门弟子的身份,可是白师妹这么废物的人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了。
他们原以为是白师妹有什么他们看不见,还不知道的天赋。
感情就是御剑都学不会这么个天赋。
“笑死个人,就她这样也配和虞师姐比,若是虞师姐还在,活得好好的,我们肯定还是昔日那个第一宗门。”
“说再多有什么用,现在虞师姐都死了,白师妹也是温师兄他们唯一的小师妹了,也不是我们胡乱可以攀谈的。”
“于师兄都走了,不就是被白师妹弄走的,我看还是白师妹在掌门心中的地位更重要一些,和她作对没什么好下场的,毕竟她有掌门在为她撑腰。”
大家也只是抱怨几句,有时候常常他们也会想到那个所向披靡,带着他们拿到胜利的虞师姐,明明才过了几年而已,却感觉过了几十年了。
好似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只要当他们想到了虞北姬,所有人都沉默不言了起来。
虞师姐当年带着他们拿了那么多次第一,好像只要有她在,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没有人想过她会死。
也没有觉得虞北姬会死,毕竟她是那么强大,那么天才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可是她就是死了。
可是明明是她先背叛他们,背叛宗门的。
为什么他们还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这么难过呢?
明明他们当时可以拿第一,若不是虞师姐当时站在临虎宗那边,给他们培养了这么大的一个对手,他们天门宗现在肯定还是仙界第一宗门。
他们觉得为了这么一个背叛宗门的人难过,为了这么歹毒的人难过很丢脸。
所以没有人再出声。
不过,他们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当初虞师姐可以毫无顾忌的救他们,护着他们,后面怎么会因为嫉妒就变成那个样子。
毫不犹豫的就可以残害同门。
太令人失望了,至少白师妹人品是好的,不会像虞师姐一样做人没有底线。
修炼得再好,可惜心已经坏了,有什么用呢?
“可惜了,虞师姐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有人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接着他们就散开了。
他们走后,一个冷清的身影携霜而来,站立在高台上。
仰着头,下颌线清晰流畅,清冷的声音从他嘴里吐出:“是呀,可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