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春痘小弟心中一惊,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癫狗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癫狗哥,有什么事吗?”
癫狗脸上挤出一丝虚伪的笑容,说道:
“我知道你家里有困难,这样吧,我给你点钱,你好安顿一下家人。
我们兄弟一场,我也不能亏待了你。”
说着,癫狗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钞票,在手中晃了晃。
那青春痘小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没想到癫狗会如此“仗义”,连忙感激地说道:
“癫狗哥,你真是太够义气了!
我保证,我绝对不会乱说的,等我安顿好家人,就跑去元朗或者大屿山。”
说着,他便靠近了癫狗。
就在他靠近癫狗的瞬间,癫狗突然脸色一变,眼神中凶光毕露。
他猛地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小弟的嘴巴,另一只手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小弟的腹部狠狠地捅去。
一下、两下、三下……癫狗仿佛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一下又一下地刺向小弟的身体。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在了癫狗的脸上和衣服上,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决绝。
那小弟被癫狗死死地捂着嘴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他的身体在癫狗的攻击下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癫狗的束缚。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疑惑和不可置信,他不明白,为什么癫狗会突然对他下此毒手。
终于,癫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地放开了小弟的嘴巴。那小弟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鲜血不断地从他的伤口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微弱而颤抖地问道:
“癫……癫狗哥,为……为什么要杀我?”
癫狗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残忍,他恶狠狠地说道:
“我才不相信你不会出卖我!在这种时候,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才能让我安心!”
那青春痘小弟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身体也渐渐停止了挣扎。
他至死都不明白,自己只是想回家又没想出卖癫狗,换来的却是癫狗如此残忍的杀害。
而癫狗看着死去的小弟,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和悔恨,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转身对着另外两个小弟说道:
“看到了吧,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你们要是敢有出卖我的想法,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那两个小弟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不停地颤抖,连忙点头说道:
“癫狗哥,我们绝对不会背叛你的,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癫狗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残暴行径已经让这两个小弟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将会如何,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成为下一个被癫狗杀害的对象。
而那血腥的一幕,也将永远地刻在他们的记忆中,成为他们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突然,巷子口传来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那声音如同重锤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在三人的心上。
看着地上那具还残留着余温、鲜血汩汩流淌的尸体,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高个小弟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癫狗哥,有人过来了!怎么办啊?”
板寸小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万一人家见到尸体报警就难办了!”
癫狗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将尸体拖到角落后用一旁的破烂石棉瓦盖着,大声吼道:
“跑!先跑再说!”
说完,他像一条受惊的狗,抢先沿着小巷子拼命地往前跑,身后仿佛有猛虎在追赶一般。
两个小弟紧紧跟在癫狗身后,但他们的脚步却故意放慢了几分。两人的眼神交汇,从彼此的目光中都看到了恐惧与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
“你说癫狗这颠佬,连自己人都杀,我们跟着他还有活路吗?”高个的小弟贴近板寸压低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怨恨。
板寸小弟连忙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说道:
“就是啊,打砸工厂的事本来就是癫狗和蛮牛挑的头,我们只不过是跟着起哄而已,凭什么要给他们背锅?
而且这癫狗现在就像个定时扎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们两个也杀了。”
高个小弟出主意道:
“与其跟着癫狗这样等死,不如我们偷袭抓住他,也算是戴罪立功。
说不定差佬看到我们有立功表现,还能得见义勇为好市民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