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美诚把自己已经关了五天了,直到最后一天,伊藤美诚突然桀桀桀桀的笑了。
推开木门,让侍女给自己好好的收拾一番后,这才在她身上狠狠的发泄一通才出了门。
面见内阁和御前问答后,伊藤美诚带着专家和贴身卫队登上了直飞上海的飞行编队。
10月3日,钱三良来电,上海以及周边城市均抓到了向水源地投毒的日本死士!
通过抢救回来的两个死士审讯出是日本对华专家参谋总长伊藤美诚抵沪了,他给他们的计划是向能够触及的城市全面投毒。
接着如果秦晋还不收手,后面还会有二三四五套备案方案等着。
要不是特务情报培训中对关于民生基础的都是重点防御对象,指不定还真让这帮鬼子干成了。
秦晋也是吓了一跳,紧急下达应急办法措施后,这才召来齐秀峰研究起伊藤美诚来。
齐秀峰坐了下来,拿了支雪茄慢慢的收拾起来道:
“主公勿忧,敌人陪我们一起玩下三滥的招数,那只能证明他们同样也急了。
在不动大规模武装的情况下,大家都是各玩各的烂招。
可是主公别忘了,这里是华夏,是我们的地盘!
日本人有招又怎么样,他终究是客场,万千百姓就是我们最坚实的基础。
在我看来,所谓下毒,其实只是伊藤美诚故意让主公抓住,我猜他是被大本营派过来解决主公的杀寇令的。
绝不是来搞什么鱼死网破的。
一个颓废不堪的华夏,对于现在的日本来说,根本就是打了也白打,他们需要的是资源,是粮食,是能源,是廉价甚至免费的劳动力,是拥有创造财富的土地。
他们如果真的把这片土地搞废了,自己也讨不了半点好。
所以,我断定,伊藤美诚是想逼主公主动和他对话,他想要掌控对话主动权!”
秦晋也冷静下来道:
“呵呵,这老鬼子不仅心思歹毒,看来这花花肠子也不少嘛!”
齐秀峰摇头道:
“主公也不可大意的一点是,这伊藤美诚既然敢来,那就说明他已经有了能够绝对威胁到主公的阴招让主公不得不妥协。
否则他不可能如此自信的就直扑一国数城之水源地。
我想,这只是他给你的一个警告。
他在警告你这里是你的祖国,生活的最多的可是我们的同胞。
即便是死,我们指定死得比他们日本人多!”
秦晋也点了一支香烟眯眼道:
“可我们不能让他占据主动,否则一步退,步步退!
国与国交锋,就犹如人与人相争。
可以打不赢,但是气势不能输!一旦这帮人找到了切弱点,他们就会跟着缝隙撕开我们好不容易鼓起的这团共同对抗的勇气!
我是抗日的急先锋,我们积极战斗的领头羊!
我不能示敌以弱,要是我都退缩了,那好不容易给大众打的鸡血就废了!
我的骨头必须得够硬,够强!
只有有人做出了表率,其他人才会有别人行,我也行的勇气!
所以,我不会和他谈,我们必须要用同样的手段直接把他干死在这里!
国人不需要看日本人服气,只需要让他们看到不管是哪个日本人,胆敢染指华夏者皆死,这样的实际案例,他们才会毫不迟疑的一拥而上!
我知道,他们不是没有勇气,他们缺的是一个让他们看到希望的人!”
齐秀峰吐了一口雪茄烟雾后,手指敲了敲茶几阴冷道:
“那我们就只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他们不是下病毒吗?
我们就成全他们,给这几座城市的水厂都下点我们能够控制的药。
只要不伤本,让百姓切身的感受一下日本鬼子亡我中华的歹毒心思,人民愤怒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对付阴谋,用魔法打败魔法是最优解!”
秦晋长吸了一口香烟,蕴含了许久这才长长一吐道:
“也好!
抗日不是谁的专属,是我四万万同胞的共同使命!
这次不仅仅只是普罗大众,要让那些当兵的,当官的,有钱的,特权阶层的,都切身的感受一次来自日本人满满的杀意!
要让他们毛骨悚然,更要让他们愤怒!
只是这药……”
齐秀峰起身来到秦晋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药?什么药?
主公也是受害者!
没有感受到恶,主公的愤怒永远差了一丝真诚!
主公只管调动部队秘密做备解药便好,其他的,山人自有妙计!”
秦晋愣了愣,愕然道:
“我也是受害者?”
齐秀峰怪笑道:
“以身作则,以己入局,方显本色!”
秦晋撇嘴道:
“我都知道是自己人搞的了,还本色个屁,顶多就是飙飙演技罢了!”
齐秀峰勾起嘴角怪笑道:
“那到时候希望主公还有这份淡定!”
秦晋不解,只是挥挥手将此事交给了齐秀峰亲自去办。
上海,虹口区藤机关地下室,伊藤美诚看着回来了寥寥几人,淡淡的开口道:
“你们确定病毒只是投放了一部分?
其他的真的被他们抓到了?”
一个忍者死士道:
“阁下放心,我手下的人,绝对稳妥。”
伊藤美诚桀桀怪笑道:
“好,只要吸引住他们的注意力就行!
秦晋,压力测试才刚刚开始,希望你不要那么快就低下了头!”
一边怪笑一边转身来到办公桌前,用钥匙打开后边的保险柜后,取出一份计划书交给那蒙面忍者道:
“很好,现在开始真正的技术活!
去,按计划派出死士把提前准备好的霍乱病毒往支那军营,医院,市中心等重要场所散播!
秦晋,你以为我只是露个马脚逼你,可你永远想不到我是要彻底绝了你!
不要以为你躲在泉州,你就能够避免,我伊藤美诚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我的儿,伊藤博源,你的父亲用支那12城给你陪葬!
桀桀桀,大本营逼我,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愤怒!”
……
秦晋不敢大意,连夜和在上海的钱三良沟通了大半夜后,这才勉强回去眯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一早,秦晋向上海调动了一千内卫过去帮助钱三良封锁虹口区,这是他俩目前能够想要杜绝日本人搞后续动作的唯一笨办法。
毕竟日本人一来就是死士搞沿海城市的水源地,鬼特么知道下一步他们会疯狂到什么程度。
所以二人商议半夜后,一致认为还是派高手直接把日本人锁死在虹口区妥当些。
到时候你特么出来一个我狙一个,现场发奖金,看你特么的有多少死士可以派。
秦晋不知道的是,这会儿的齐秀峰正站在泉州后面的山顶水库上,下面的人推着一车车米田共,十分无语道:
“先生,这真往水厂蓄水池里倒?
我们自己可都在用这水啊!
要不意思意思得了?”
齐秀峰摇摇头道:
“我想了一夜,还是这毒好解,米田共嘛,跟谁没吃过似的,通过白矾沉淀过了,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相较而言,总比上科技狠活强!
到时候沿海城市的百姓一想到都吃过日本人倒的米田共,那气势,那仇恨,啧啧啧!
我都不敢想你们军座一边掏钱重修蓄水池一边想点子怎么收拾日本人,到底会是什么表情!
倒,就这么倒,赶紧倒!
倒完了就报告给水务局!就是我们抓到日寇破坏分子了!”
“嘶!”
一众内卫一边倒米田共,一边抽冷子感到了满满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