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一片死寂……
乌昌烨那锐利如鹰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
蜀国皇帝,此刻正被卫子翰、卫乘风、卫墨影、卫柏川,四人强行按跪在地上。
宁王圆睁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他失声惊呼,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南诏皇帝,你不是说,要助我登上皇位吗?”
“为何如今,却是你自己坐上去了?”
蜀国皇帝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宁王,怒斥道:
“愚蠢至极!”
“他不过是骗你罢了!”
乌昌烨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声道:
“蜀国皇帝、宁王殿下,其实朕最初,确实有意扶持宁王登上皇位。”
“然而,宁王殿下,你不妨扪心自问,自从你回到蓉城之后,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乌昌烨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你整日除了龟缩在府中烤火、纵情吃喝,可有想过那些,在严寒中忍饥挨饿、在雪地里苦苦挣扎,艰难求生的百姓?”
“你若能稍稍出面,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便可轻而易举地获得百姓的拥戴。”
“如此一来,即便朕身为南诏皇帝,心存夺取蜀国皇权之念,也难以得到百姓的支持。”
“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机会,又能怪得了谁呢!”
宁王不甘心地紧盯着乌昌烨,声音低沉地说道:
“国库空虚……我哪来的钱粮去救济那些灾民!……”
乌昌烨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哎!……事已至此,灾民已然得到救助,灾情也已得到缓解。”
“这些事……可以暂时不说。”
“但是……蜀国皇帝,这十三年来,你对南诏究竟做了什么,可否请你说一下呢?”
蜀国皇帝的目光,紧紧锁住乌昌烨,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缓缓说道:
“寡人一直深居蓉城皇宫,又如何能对南诏做些什么呢!”
乌昌烨眼神冷冽,如鹰隼般紧紧盯着蜀国皇帝,声音低沉而威严:
“既然你不愿开口,那便让你见见这两个人吧!”
“将那两人带上来!”
吴用手中拂尘一挥,声音洪亮如钟,响彻整个大殿。
“皇上有旨,将两人押入大殿。”
四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押着两个男子,缓缓走进大殿。
进入大殿后,四人强行将两人按倒在地,使其双膝跪地。
乌昌烨微微挑起眉梢,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扬起,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
“蜀国皇帝,你可认得这两人?”
蜀国皇帝、宁王以及朝堂上的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那两个被押解的人。
一时间,整个大殿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每一个人。
其中一人,头部轮廓方正,犹如磐石般稳重。
他的头发如墨染般乌黑亮丽,被整齐地束于脑后,干净利落,散发着一种干练的气息。
面部线条犹如刀削般分明,五官犹如精雕细琢般端正深邃。
那双眼睛,犹如星辰般璀璨,炯炯有神,眼神中闪烁着机警与智慧的光芒,仿佛能够洞悉世间的一切危险。
他的眉毛浓密如墨,挺拔如剑,为他的面庞增添了几分英武之气。
身材高大威猛,肌肉线条如雕塑般流畅有力,彰显出他无与伦比的勇猛和力量。
他的双臂粗壮如虬龙,双手宽大而稳健,仿佛能够轻易地握住任何武器。
双腿修长而有力,步伐稳健如疾风,仿佛能够在瞬间做出敏捷的反应。
此人乃是一个侍卫,名叫:遇见。
另一人,面容清瘦,狭长的丹凤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的头发如墨般漆黑,整齐地束于头顶,显得精神抖擞。
高高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仿佛总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他的肤色苍白如纸,脸上几乎不见一丝血色,透出一股阴郁之气。
身材瘦长的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宛如夜色中的幽灵,神秘而深沉。
他的手指修长而纤细,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寻觅着可乘之机。
在他的眉宇间,一道淡淡的疤痕若隐若现,那是他在权谋之路上历经沧桑的见证。
行走时步伐轻盈,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傲慢。
他的嘴角总是挂着虚伪的笑容,让人如坠云雾,难以洞悉其真实意图。
此人姓左,名成,字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