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价格还是很贵,尤其是李芳芳心疼的肉疼,但是两家人还是给了。
徐昭容毫无心里愧疚的收了钱:“之所以愿意给你们两个看病,那是因为你们至少没在我面前摆长辈的谱,另外,你们的女儿,陈思彤和白清欢到底是因为我进去了,你们两家人能做到不迁怒于我,算你们家风严谨。只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几位一句,惯子如杀子哦。”
白昌明一脸惭愧:“真是没脸,容容,唉,我也确实没资格在你面前摆什么长辈的谱,多谢了。”
陈落雁也是一脸的惭愧,她哪里是不迁怒徐昭容,而是徐昭容背后站着秦家,她不敢迁怒。没想到反而被徐昭容误以为是家风好,这让陈落雁觉得简直啪啪打脸。
就连李芳芳都觉得不好意思,因为陈思彤也是希望她出手惩治徐昭容的,只不过徐昭容背后的人太厉害了。
徐昭容其实知道这几个人的心思,故意这样说,就是看他们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目前看来,还算不错。
四个人拿着药出门了,徐昭容还给他们开了一些调理身体的药,并且保证,两个月之内,必定能怀孕。
白昌明走出徐家,只觉得惭愧:“以前大领导多次说,秦家和周家是京城两根硬骨头,我还不服气,如今看来,人家秦家的家风,是比我们要强。”
陈显东也是乏力:“父母之爱子,则为计之深远。我们都把孩子保护的太好,看来反而是害了孩子,难怪秦家的男孩子看不上思彤,宁可撕破脸也要送思彤进去,我们真的是差了人家太多了。”
陈落雁:“幸亏这次碧落大姐一直提醒我们,让我们不要在徐昭容面前摆谱,原来这孩子忌讳这些。”
白昌明回头看了看徐家:“齐东海亲自来请,徐昭容都不愿意回齐家,这姑娘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李芳芳的心思更大,她现在才满脑子想的都是,既然徐昭容这么厉害,到底有没有让她能怀男孩子的办法。
送走了白昌明等人,徐昭容美滋滋的收起来四万块钱。
徐昭慧走出来:“所以你干嘛不开医馆治病人?这个来钱最快。”
徐昭容:“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多的有钱病人,你以为谁都像宋家那么有钱呀?”
徐昭慧想了想:“说的也是。”
徐昭容:“你今天怎么在家,没课呀?”
徐昭慧这才正色道:“我想给你推荐一个人。你可以考虑把这个人收为己用。”
徐昭容惊讶:“能让你这么正经推荐的,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厉害?”
徐昭慧想了想:“要说她有多厉害,也不算很厉害,她也是我们京大法学系的一个学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在某些地方和你有些相似,不是长相,也不是性格,就是有些相似。”
徐昭容:“跟我相似,她到底哪里特殊。”
徐昭慧:“她叫凌雪,为人很努力,但是成绩不算很好。”
秦铭:“成绩不好,你还这么大力推荐,是长得很美的女孩子?”
徐昭慧摇头:“我也是最近在注意到她的,这事情要从三天前开始说起。三天前,我在学校食堂吃饭,突然一群同系的女孩子冲到了食堂,她们冲到凌雪身边,大声的嚷嚷,说凌雪是高中时期被别人强暴过的女人。”
秦铭:“那些女生太过分了,这是人家的隐私。”
徐昭慧点头:“是啊,这么难堪的隐私被人公开了,我一开始以为凌雪会羞愧难当,会痛哭流涕,但是让我没想到是,凌雪只是平静的吃完了饭,然后收拾了自己的饭盒就走了。似乎那些人说的不是她一样,她就那么从容的走了。”
徐昭容来了兴趣:“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不至于让你跟我推荐她吧?”
徐昭慧点头:“我们系的那几个女生,并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凌雪,所以在我们副院长的课上,这些女生站起来宣扬,说凌雪这种被人强暴过的女生,没资格和我们在一起上课。要求把凌雪驱除出教室。”
在旁边听热闹的江云成怒道:“过分,这些女生太过分了。”
徐昭容继续问:“那你们副院长是怎么做的?”
徐昭慧的脸上带起了一丝自豪的样子:“我们副院长整顿了课堂,然后直接问凌雪,她是不是真的被强暴过?凌雪淡定从容的站起来,说自己在高二的时候,确实被她养父母卖给别人,确实被别人强暴过。”
徐巧银听的一愣:“哎呦喂,这孩子承认啦?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徐昭慧:“我们副院长又继续问,被强暴过后,凌雪是怎么处理的。凌雪就说,她在被强暴后的第一时间,就选择保留证据,报警抓了强奸自己的男人,证据确凿,强暴她的男人一家,被判一个死刑,两个无期。凌雪还告自己养父母偷孩子,因为她不是养父母亲生的,她怀疑自己是养父母偷来的。养父母因为买卖妇女,也被判了刑,凌雪也顺便和养父母断绝了关系,然后单独的把户口脱离了出来,才能参加今年的高考,并且被京大法学系录取。”
徐昭容继续问:“那你们的同学,和你们的副院长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徐昭慧:“那几个刁难凌雪的女生,嚷嚷着凌雪这种被人强奸过的学生,没资格和她们在一个教室学习。坚决要求把凌雪驱逐出去。”
徐昭容摇摇头:“估计这几个女生的下场不会很好。”
徐昭慧惊喜:“你怎么知道的,她们几个被我们副院长直接开除了,都不是记大过,而是直接开除,我们副院长是用自己从未使用过的院士特权,直接开除了那五个刁难凌雪的女孩子。”
徐昭容点头:“不愧是京大的副院长,在原则问题上,果然不让人失望。”
徐昭慧:“不错,我们副院长就是这么说的,他说凌雪作为一个被害人,敢于用法律的武器为自己讨回公道,这才是法律存在的意义。而那几个刁难凌雪的人,明知道凌雪是被害者,却这样公然为难凌雪,和那些行凶者并无区别。我们副院长还说了 ,若是让她们那样的人从法学系毕业了,那么将来不知道有多少被伤害的受害者,得不到公平的法律保护。所以他不惜动用特权,也要开除那几个刁难凌雪的人。”
徐昭容佩服:“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佩服,佩服。”